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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开。他腾出一只手沾取润滑液,中指抵住刑鸣的肛口,如研墨一般轻轻磨转。明明不是第一次,但这种奇异的触感令刑鸣的大腿肌rou猛然收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别怕。”虞仲夜托高刑鸣的屁股,中指探入肛口,画着圈送动,“会舒服的。”虞仲夜扶着性器,以硕大的前端开拓,进三分退两分,一点点顶入刑鸣的身体。甬道以剧烈的收缩抵抗入侵,刑鸣疼得大汗淋漓,大腿几乎抽筋。即使润滑充分,肠壁依旧干涩,这是身体在电击治疗后本能的抗拒反应。虞仲夜便再次耐心地拔出,待xue口稍稍松弛才继续插入,循序渐进。如此一反常态倒令刑鸣浑身不自在,他既羞赧也愕然,尽管这老狐狸人前深沉威严兼具彬彬有礼,但在床上还从没这么体贴过,哪一回不是折腾得他伤痕累累乱七八糟,哪怕是九命的猫,一场性事之后,小命也所余无几了。“疼不疼?”虞仲夜微微蹙眉,神态严肃,可这严肃中又嵌着几分难得的温柔,瞧来竟是十分陌生。被这双眼睛注视得双颊发烫,一时倒忘了自己的腚眼子正辣得厉害,刑鸣别过脸,尽量避免与对方视线接触。虞仲夜便掰正这张不配合的脸,强迫这小子与自己对视。捧着他的脸,自他的额头吻下去,吻他的眉心、眼睛、鼻尖、嘴唇,虞仲夜说,看着我,看着我。刑鸣在这阵细致的吻中渐渐放松,身体不再激烈反抗,xue内的性器总算得以没入大半支。虞仲夜挺腰抽送两下,停下问,喜欢么。先前令他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忽地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涩的痛感,刑鸣说不出话,只以摇头回应。虞仲夜身子往后一撤,让性器退出一些,又稍稍倾斜腰部,以guitou反复擦弄刑鸣浅处的肠壁,问,这样,喜欢么。一个一本正经地问,一个一本正经地答,明明是两个男人间不可见光的床笫之趣,倒弄得好像在商榷宪政或者研讨学术,刑鸣觉得别扭,又觉得好笑,他一眼不眨地望着虞仲夜,突然就笑了。虞仲夜停下抽送的动作,俯身摸了摸刑鸣的脸:“笑什么?”刑鸣忍住笑,摇头:“没什么。”虞仲夜便也轻轻一勾嘴角:“看来是好了。”他将刑鸣从床上拉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不再轻抽缓送,而是由下而上地狠力顶弄。他的身体终于再度接纳了这个男人,肠道湿了,结合处水声渐起,滋滋地响。两人一边缠绵地接吻,一纵情地交合,那阵熟悉的滋味失而复得。待xue内的性器顶撞了自己百十下后,刑鸣以双腿钳紧虞仲夜的腰肢,以双臂环住虞仲夜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攀附在对方身上。他yinnang收缩,yinjing颤动,铃口胀得又圆又亮,看似就要射了。虞仲夜却突然掐捏住他的guitou,以指腹盖住那个湿亮的小孔。欲望不得宣泄,刑鸣面色痛苦,带着哭腔呻吟。“鸣鸣,”虞仲夜的唇贴上刑鸣的耳朵,唤他小名,轻声地哄,“一起去,好不好。”话音才落地,又一阵攻势掀起,虞仲夜研磨时徐缓,抽插时急骤,在那腻滑xue壁间又顶弄了百十下,才将指腹松开。guitou小孔得到释放的瞬间,刑鸣顿感自己被一个大浪抛向了空中,他清楚感知到xue内的rou茎同时猛然一跳,听见一个动人的男人声音:“来了。”刑鸣射在虞仲夜的小腹上,虞仲夜则射在他的体内,囤积多日的快感随炙热的体液一齐泄出,两人四肢交缠着着倒了下去。通常刑鸣射得较早,从没有过与这个男人一同达到高潮的体验。不得不说,这快感既新奇又强烈,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之感。xue内性器渐软,但高潮余韵犹在,刑鸣完全力竭,伏在虞仲夜的身上。两具赤裸的rou体紧密贴连,一大股白浊的液体自臀缝中滑落,自大腿内侧流淌,他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十来分钟都止不住。虞仲夜一手拢着刑鸣汗湿大片的后背,一手拭掉他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他低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头皮,笑着问:“这么舒服?”笑得浊声浊气的,显然也很满足。刑鸣没力气回话,软绵绵地“嗯”了一声。虞仲夜抽身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表,递给刑鸣。一只浪琴古董表,10K包金,水晶表面,表带与表面因时光磨砺难免留下些许划痕,像一张垂垂老矣的脸。刑鸣自床上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这只表,这表上的每一道划痕都与一段往事相关,早已烙刻在他记忆深处。这是他父亲的表。刑鸣从虞仲夜手里接过那只古董表,眼睛突然一花,再抬脸看虞仲夜,这个男人被笼在一片雾气里。虞仲夜抬手拍了拍刑鸣的后背,把他的上身带向自己怀里,安慰说,傻瓜,怎么哭了。刑鸣牢牢攥着父亲的表,静静流干一行泪,又在虞仲夜怀里偎了半晌。心情平静一些,他转了转眼睛,就看见床头柜上还有另一只表。德表界的佼楚,优雅谦逊的外观,骨子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张扬霸气,比起古朴典雅的浪琴,显然更衬这个男人。虞仲夜说,首播的应急预案是骆优安排导演录的,比起常见的现场观众镜头与后台准备工作,他带队街访,采集了一些与节目主题相关的辛辣回复,既有新意,也有意义。“他比你有经验,也比你克制。”刑鸣知道,虞仲夜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骆优。“可今天大获好评的人,是我。”第一场大型新闻节目的直播却险被他人坐享其成,刑鸣难忍这种假惺惺的好意,也格外受不得批评,自己到底哪儿不如骆优了?虞仲夜的手掌抚过刑鸣滑顺的背脊,停留在他的屁股上方。他摸了摸他尾椎的那截小骨头,笑着问:“尾巴翘天上去了?”也不顾其数十万的身价,刑鸣自说自话地将骆优的那只朗格表拂在地上,而把刑宏留下的那只古董表给虞仲夜戴上。他自己也戴过这只表,但碍于皮肤略白腕子稍细,总难免缺失一种充满力度的美。刑鸣盯着虞仲夜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贴脸上去,轻轻擦蹭虞仲夜的手背。他显得十分满意,这样的骨骼这样的肌rou很有魅力,配得上这只表。虞仲夜一直看着他,一双眼睛像海一样深。刑鸣没注意到这样的眼神,他紧紧扣着这只戴着腕表的手,贪婪地与之亲近。虞仲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