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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记挂。期初他被他妈绊住手脚,之后谢锦年又拦着他去上海,六月是雨季的开始,祖曜泽较忙,等七八月时他有空了,便瞒着谢锦年,几乎每周都会去找林司。林司如果不愿意出门,祖曜泽就陪他在家里看美剧,打游戏。再后来林司跟除了曾闻的其他同事之间的关系日渐热络,祖曜泽来得便少了。他是觉得没有必要,却不知道直到现在,林司还记得那两个月的梦,一个周末都能看到祖曜泽,两人什么都不干,互相陪伴的美梦。第26章林司周末本有其他的计划,因为祖曜泽不想出门,改为窝在床上看故事片。祖曜泽问林司要不要换个大点的壁挂电视,林司打着哈欠让他少往自己家里倒腾东西:“你一年会这样老老实实待在床上几次,这就动上心思了?”祖曜泽闲不住,嘴上信誓旦旦,实际上半天都熬不下去。林司说祖曜泽定力差,祖曜泽坚持是天阴着他难受。林司心说奇了,北京雾霾的时候他怎么不难受了?既然祖曜泽不畏“寒冬”又想出去了,林司让祖曜泽陪他去看展。祖曜泽不情不愿地换了衣服,下楼时正好遇到楼上的邻居出来遛狗,祖曜泽在电梯上对那狗挤眉弄眼,林司也想逗,可惜那狗就是不理他。林司那种是猫狗不理,不招畜生待见的人,可无奈他又是喜欢小动物,碰了一鼻子灰还会往上凑。之前林司为了谢锦年的新规定要养狗时,祖曜泽以为他这毛病好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祖曜泽调侃林司就是欠虐的体质,总招惹不喜欢自己的玩意。林司当他一语双关,狠狠刮了他一眼。现在换林司没心情去看阳春白雪,祖曜泽问他上海哪儿有狗市,他们去逗逗狗呗。林司推崇领养,最熟的只有小区门口的宠物学校,哪里知道狗市在什么地方。不过之前因为叶尤的原因,林司知道了普陀那边有个文化宫,周末遛狗的人挺多的。祖曜泽对上海的地名没概念,他也不会发表意见,可谁能想到过去近乎垮了半个城。周末不好停车,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结果林司街泊技术不过关,还是祖曜泽帮他把车子停进去的。林司还嘲笑过叶尤被电视里演出来的单手倒车情景迷得神魂颠倒,他可一点都看不出帅在哪里。叶尤让林司话别说的太满,迟早林司也会遇到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还挺快。祖曜泽下车后看林司还站在路边未动,问:“该怎么走?”林司还发呆,在祖曜泽走近他,看林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挑了挑了眉。“林司?”祖曜泽往林司面前迈了一步,林司这才回神,忙道感谢。祖曜泽心里奇怪,平日林司哪有这么客气,现在一点小事,态度就这么殷勤。祖曜泽也没揶揄他,手搭上了林司的肩,轻轻拍了下,示意没什么。天空放晴后,很多主人都带着狗出来散步。林司看到狗就心痒,忍不住要上前看。祖曜泽就跟在他后面,挑挑下巴,打打响指。地上还有些湿,遇到欢脱的小狗,总要扒人的裤子。祖曜泽怕脏,会躲,林司却是巴不得。祖曜泽看有狗要碰林司,忙将人拽开了。林司不高兴地看着祖曜泽,祖曜泽心想得了,说:“我去坐着,你玩吧。”“随便你。”说完林司就先走了。这儿的狗主人似乎已经习惯有林司这样的爱狗人士,倒也不介意他们围着狗拍照,有些主人严格些,不让人碰狗;有些就随意一些,可以逗一逗。祖曜泽本想坐下来抽根烟,但想起温静秋先前说的,动物也不能吸二手烟,还是憋住了。跟林司不同,祖曜泽对狗没那么大的热爱,家里有宠物可以,没有也可以,就是别指望他多cao心。不过他身上可能有狗气,大狗对他都很亲近,小狗有时被他训了,也会听话。离着他不远坐着一个老头,牵着一只德牧。狗嘴上带了口轮,只有很小的活动空间。老头在跟他玩球,球的尾端有个线头,可以让德牧叼着跑。老头的力道把握的很好,球一般都不会丢出太远,都在周围三四米内。这时起了风,球滚到了祖曜泽脚边,祖曜泽看狗冲了过来,又在自己面前一米处停住,前爪都不敢落地。祖曜泽把球捡了起来,示意狗过来。德牧歪了下脑袋,立马跑到祖曜泽身边。祖曜泽把底端的线头露出,让德牧咬住。得到球的狗转身就跑回了主人身边,老头把球收起来了,喂了两块零食给大狗,又拍了拍它的头,大概意思是不玩了。那狗蔫巴巴地趴在一旁,祖曜泽俯下身去看他,那狗似乎察觉了祖曜泽的目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主人也发现了,他笑着拍了拍狗脑袋,推了下它的背,狗狗起身,走到祖曜泽身边,祖曜泽伸出手,德牧看着他,慢慢把前爪也伸到了祖曜泽手心里。祖曜泽本还以为狗会舔他,哪想到这狗竟被教的这样好。祖曜泽与它握了握手,随后带着狗走到主人身边,随意起了个话头开始聊天。老人是这附近的退休工人,老伴儿去世了,女儿嫁了个老外,早已移民。老人在国外住不惯,现在就跟这只德牧相依为命。这德牧最开始是只街边的病狗,医生都不抱希望了,哪里想到一转眼都这么大了。祖曜泽翘着腿,从老人手里接过零食,德牧吃的很小心,尽量不咬到祖曜泽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也会立刻松开,再去捡地上的吃的。但不管多小心,祖曜泽手上还是被沾上了不少狗的口水。那味道不好闻,祖曜泽压下心底的嫌弃,喂完手上的零食,立马收回了手。林司在他们不远处被小狗追着跑,祖曜泽笑他的狼狈样,老人好奇,祖曜泽指了指那人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喜欢狗的朋友,但最怕小狗叫。”老头问:“怕吵?”祖曜泽摇摇头:“一叫就心慌,但还老忍不住招惹。”祖曜泽起身,大叫了声林司。林司笑了一跳,他一停下来,就被身后的博美追到了,开始咬裤子,林司倒是松了口气,咬裤子没关系,别叫就行。博美的主人也来了,是个中年阿姨。阿姨看到老头,打了声招呼。在这儿常遛狗的狗友互相都认识,博美的主人扯过自己的狗,跟林司说了声抱歉,随后来找老头聊天。林司也走向祖曜泽,看到他脚边的德牧,叹了句:“你怎么那么招动物喜欢。”祖曜泽听他语气里的艳羡,故意嘚瑟,“人格魅力大。”他示意林司坐到他身边,但德牧不让位子,林司无从下脚。祖曜泽却好似看不见,催着林司坐,林司找不到角度,祖曜泽坐正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腿。林司这是知道他这是故意的,踢了祖曜泽一脚,说:“现在不嫌上海冷了?”“哦,还是挺冷的。”祖曜泽紧了紧衣服,他看时间差不多了,手上黏糊着也难受,起身跟老人道别。德牧看祖曜泽要走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