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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乐此不疲地讨论你前男友那些破事了。”鄢知雀也笑了,这群人吃起破瓜来特别得劲,都不知说多少回了,竟然还没说厌烦。“哎,说起来鄢知雀不是在和她前男友创业吗?就是很多年前破产的荆家。”正兴致勃勃听墙脚的凌卉卉闻言,面色一僵。“荆桓城吧?高中我和他同一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跟鄢知雀是同班同学。天呐,闻西珩这都能忍?”曹蓁笑道:“鄢知雀不愧是鄢知雀,拿着闻总的钱贴她养的小白脸?估计嫌闻总没小白脸玩得开吧?哈哈哈哈……”她笑声未断,只见身旁的姐妹们顿时走开两步远离她。仿佛避瘟疫一般。紧接着,身后传来女人倨傲的冷笑:“要不这个万森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换你来坐?”曹蓁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转过身看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两三米处的鄢知雀。她努力绽开一个笑容,“雀姐……”“曹小姐,我跟你很熟吗?”鄢知雀好整以暇睇着她,没什么语气地说:“下次见面麻烦喊我闻夫人,喊鄢小姐也行。闻和鄢这两个姓都还算拿得出手。”塑料姐妹团瞬间点亮见风使舵技能:“曹meimei,你怎么能这么说啊?知雀宽容大度,但曹meimei你也不能随口泼人脏水。”“是啊,我们都提醒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能在背后乱说别人坏话呢?”“亲爱的别生气,她就是嫉妒你。生气容易长皱纹,咱们千万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哦不亲爱的,我这话不是说你会长皱纹,你看起来可比我们年轻得多呢。”鄢知雀笑笑,不置一词,转身施施然离开。鄢知雀走出一段距离后,凌卉卉跟了上来:“你就这样走掉了?我还以为你过去是要直接开撕呀。我都及时躲到安全地带了,你怎么这就结束了?”“你以为曹蓁是吃素的?放着她们互咬去吧,热闹本公主就不瞧了。”“公主殿下牛掰。”**后半程凌卉卉被司乾带了回去,鄢知雀百无聊赖地走到宴会厅通风口透气。唐慕瑶很快找了过来,“雀雀,你怎么都不来找我?”鄢知雀笑着说:“找你干嘛,破坏你的姻缘?”刚才她看见唐慕瑶与一位长相正派的男士站一起单独说话了。“瞎说什么嘛!”唐慕瑶矢口否认,眼尾分明带着两分娇羞。鄢知雀看了眼唐慕瑶手中的橙汁,笑道:“怎么喝橙汁?”闻西珩的这位表妹可是南城夜店小公主,嗜酒如命。“我想拿香槟的,就刚才那位,我手还没碰到香槟塔呢,他就给我递了杯橙汁。”唐慕瑶略一思索,问鄢知雀:“你说他为什么递了杯橙汁给我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鄢知雀假装很认真地想了下,说:“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什么意思?别卖关子,讨不讨厌。”鄢知雀粲然:“说明你对人家有意思。”“哪有!”下半场多是一些古玩字画,轮到钻石耳钉上场时,鄢知雀问表妹:“这颗你喜欢吗?”“你送我?”鄢知雀笑道:“可以,两百万之内能拿下就送你。”共镶嵌两颗圆形明亮式切割黄钻,均达到FancyVividYellow色级。线条简洁立体,精准打磨的琢面彰显不凡魅力。起拍价五十万人民币。在鄢知雀的点头下,唐慕瑶举牌。举牌的人不少,过了一百万后,唐慕瑶不肯举了:“我还真没多想要这颗钻石,你还不如把这钱给我。”鄢知雀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唐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财迷?”“我又不是你,有我哥赚不完的钱给你挥霍呢。”前排司乾举牌。他一举,接下来就没人举牌了。拍卖会上司乾看上的东西,圈子里的人都会避免跟他抢。左右不过是件玩意,谁都不想得罪这位跺跺脚沪上都要震一震的大佬。三大潜规则:不跟闻西珩抢项目,不跟司乾抢玩意,不跟慕容诀抢女人。鄢知雀微微往前倾身,问凌卉卉:“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黄钻?”司乾曾在纽约苏富比秋拍,以过亿价格拍下九点八克拉的枕形切割艳彩粉钻,送给心爱的妻子当做生辰礼物。鄢知雀也有一颗粉钻,是闻西珩送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礼物。成交价没有凌卉卉那颗高,但也过了千万美元。今天这两颗钻石与之一比,实在不够看。凌卉卉朝她一笑:“我只是喜欢跟你抢东西。”实际上,他们拍到手以后,也是打算送给鄢知雀的。鄢知雀跟她互呛两句,与此同时,拍卖师开始敲锤倒计时。千钧一发之际,斜对面举起一张号码牌。拍卖师:“18号女士出价一百十八万。”唐慕瑶看过去,轻声道:“18号是徐晗涵哎,她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不然怎么会抬司乾的价,不怕得罪权贵?接下来就是司乾与徐晗涵轮流举牌,价格被抬到一百五十万。鄢知雀从唐慕瑶手中取过号码牌,加价三十万。一百八十万。如果徐晗涵继续举牌,她不会再跟。这颗钻石超过两百万实在不值,她虽然不缺钱,但总归不至于随随便便做冤大头。鄢知雀看见斜对面的那位女明星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再举牌。本次春拍,国际艺术大师的作品集体遭遇“滑铁卢”,意大利静物大师乔治·莫兰迪晚年佳作更是惨遭流拍。拍卖会结束后,工作人员笑盈盈地告诉鄢知雀:“闻太太,闻总的特别助理事先联系过我们了。您今天的签单,让我们交由闻总那边即可,闻总负责结款。”鄢知雀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现在跑回去把你们流拍的那副画拍下来还来得及吗?”工作人员微笑:“我们会为您留意这副作品的下一次拍卖时间。”**凌卉卉最终没能和鄢知雀一起睡觉,晚饭后直接被司乾拎走了。鄢知雀本打算留上海多玩几天,但第二天就被管家打来的一通电话急得赶回家里。闻小鱼高烧不退。小孩子体质弱,生起病来痊愈得慢。鄢知雀几乎守了闻小鱼一宿,直到他退了烧才终于安心回房睡觉。常年早起的闻西珩正在衣帽间穿戴衣物。听见鄢知雀回房的声音,他缓步走出来,一点一点将人压至墙角。男人微凉的指尖点了点她手腕,缓缓往上,游走于瓷白滑嫩的手臂肌肤。语气懒散,笔挺高定西服下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