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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秒回,还挺不屑的,“那段儿播了啊?土味情话而已有啥抄不抄的,而且我觉得我抄得挺好,老路自己看了这个话都没啥反应。”“那是他闷sao!”我回到:“我现在就要告诉小李。”蒋三七兵来将挡:“德行吧,那老路马上就会知道你在外面养儿子。”“什么儿子?”我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接着蒋三七分享了一条微博给我。我的那位伟大的助攻meimei,还是在超话里发了我给王小奇签名的全过程,顺便配文:“蝴蝶效应超话随便出个门也能偶遇我扬买鹅子[doge][doge][doge]虽然他拜托我别发但是这段太可爱了真的没忍住反正就手一滑”。我头痛,点进去看评论,热评第一还是助攻meimei自己的。“[大哭][大哭][大哭]我说的买鹅子是买鱼不是真的买儿子啊!视频里的小朋友是个可可爱爱的个小男粉!!我扬没有出轨!他还向我要了丝带啊姐妹们都懂!!自娱自乐别圈蒸煮啊我怕我扬记住我了啊!!”最后一句实际上没什么用,我登上大号,还是被圈了大几千条。这条评论被蝴蝶效应的站子转了出来,还带了个话题。虐粉小王子齐悠扬改过自新在线宠男粉我头更痛了。第81章有过节公益活动的部分结束,节目插播了几条赞助商广告,接着播了起总决赛分组的部分。带上导师救回来的两位,共22人平分两首歌,方法还是老方法,按照排名先后逐个挑,从左清秋开始,大家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往自己喜欢的歌儿后面站。我和钟鸣闲得蛋疼开始对赌每个人的选项,猜错了就喝酒。钟鸣吃饱了,拎着啤酒瓶子蹲坐在沙发上:“节目组有通知你回去吗?”“有,”我手上还忙着跟蒋三七斗嘴,“下礼拜六吧,希望没什么活儿,不然我得请假。”钟鸣灌了一大口啤酒:“也给我发了邮件,我还没回。”惯例上,总决赛现场,之前淘汰选手需要全员回归,最后合跳一次主题曲,剩下的时间坐在嘉宾席当背景板。我其实还挺想去的,现场看和在电视上看直播,感觉总归不一样,而且按照这个势头,要是路择远出道了,我不在场,那也太遗憾了。等他们差不多选完,我跟钟鸣的啤酒瓶子也快吹空了,蒋三七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斗嘴,也不知道为啥都快总决赛了他还这么闲。蒋三七对此的回答是,他现在有李老师私教,舞蹈学得又快又好,不像我有老路下场教学都没能糊上墙。我舞蹈上是没什么天赋,但也没他说的这么菜吧,起码也很努力的没拖后腿了,我愤愤不平一排字敲过去,为了打赢嘴炮什么话都往出撂:“但我能把路择远糊上床,你有本事能把李卓一糊上床吗?”电视上正确认每组人员名单,路择远和左清秋选在了一起,还带着业务极烂但过了坎儿后,整个人无敌超脱心态极佳的楚江生。李卓一和蒋三七在隔壁,和曲游一组,我支棱着耳朵听,跟钟鸣有一搭没一搭唠着,蒋三七那边儿半天没有回我,再有动静便是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我接起来,知道对面是路择远。他笑着,声音是干燥且清爽的:“谁把谁糊上床?”我撇下钟鸣,握着手机跑阳台上接电话,用家里的小喷壶挨个儿浇花,“你把我你把我,”我说:“没在忙?”“舞学会了就回来了,其他人还在训小楚。”“他比我难教多了吧?”“嗯,”路择远又笑,“但他还挺听话的,被舞蹈老师骂也不生气。”“他要是出道了,住在一块儿,大家天天都有相声听,”我也跟着笑,聊到这儿突然想起什么,浇花的手也停顿了,“你要是出道了不也要跟大家一起住别墅?”“不知道,那我可能会行使一下特权,”路择远答,声音轻飘飘的,好像觉得不是个事儿,下一句就换了重点,“蒋三七说你在养儿子?”我把阳台的门关上:“别听他乱说......”“你去买鱼了。”路择远的声音稍微远了一点儿,好像换成了免提,语气从疑问变成了肯定,“我在看微博。”“还买了花。”我说。他大概是正在看视频,过了一会儿问道:“和钟鸣一起去的?”我随口开玩笑道:“嗯啊,免费劳动力。”钟鸣不想理我,又开了瓶酒,瓶盖起得响亮,还把电视声音摁大了点儿。路择远听起来仍是稍稍不满:“我也是免费的劳动力。”“你哪里免费了?”我从花架下面拎了个小板凳出来:“我明明付了真心。”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听筒传出一阵窸窣,再听到路择远的声音就靠得很近,应该是接上了耳机,伴随着开门又关门,他说:“......我还在蒋三七那儿,手机刚才在充电。”蒋三七遥远地扯了一嗓子,一点儿脸都不要:“已经学到了,谢谢齐老师。”路择远回到自己的屋子,我们俩又天南海北的聊了点儿别的,讲左清秋的腿伤快好了,又讲一个星期后的总决赛,我跟他聊新的同事,聊刚买的花,聊那只装死的鱼。面前的纱窗上趴着一只跳上来的蚱蜢,远处的电灯下面飞了几只蛾子。想说的话似乎永远也说不完。阳台上没空调,窗户吹进来的风是热的,我坐在板凳上,脖子后面汗了一层。掐着表到12点,手机握得发烫,没电提醒响了两回,才催路择远休息。回到客厅节目早就播完,电脑没电关了机,电视也因为长时间没有信号陷入了黑屏,钟鸣斜躺在沙发上闭眼小憩,手臂耷拉在外面,旁边立了三个酒瓶。我从屋里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他就又醒了,披着毯子发了好一会儿呆。我倚着靠枕快要睡着,钟鸣才开口:“做音乐开心吗齐悠扬?”我昏昏沉沉点了点头。他又问:“比站上台唱歌还要开心?”我稍微精神了点儿:“音乐本身是开心的,唱、写或者听,都开心。”“跳舞也是,”钟鸣又躺回沙发,转了个身面朝着靠背,想把自己塞进那个缝里,又确认道:“跳舞也是。”第二天我俩一起出的门,他说要回趟公司,我才知道他种蘑菇加上旅游,虽然GB对他也没什么后续的安排,但是也足足旷了三个月的工。我回去上班,当天总监撂给了我一个快活儿,给一个网剧做首主题曲。总监姓郑名文川,别的同事要么叫他郑哥,要么叫他老郑,就我因为辈份小毕恭毕敬喊他郑老师。跟他相处这么多天下来,我才弄清楚,估计就是因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