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微h)
梦中(微h)
女人睡颜恬静,浓密如扇的睫毛掷下两片小阴影,她鼻尖挺翘、弧度很流畅好看,一张饱满的粉色嘴唇轻闭着,仿佛待人采撷的樱桃。 橘黄色的灯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绒毛,让她看上去很温暖。 江迟伸出手指摸了摸江冬月的嘴唇,意想不到的柔软,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称心的玩具,笑着用食指中指夹起下唇的一块软rou来回捻揉。 睡梦中的江冬月敏感地察觉到嘴唇的异痛,摆了摆头,下意识地躲避。 “啧——”被打断的江迟呲了呲牙,满脸不爽。 他甩下对自己来说过分宽大的拖鞋,爬上了江冬月的床。 江迟分开双腿,还没发育成熟的瘦弱男孩身躯撑在江冬月上身,他眨了眨眼,低头吻上了女人的唇瓣。 一瞬间干净的女人馨香涌入鼻腔,连带她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呼吸急促,萌芽了两年的青涩欲望破了一个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江迟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冬月当即皱了皱眉,他毫无畏惧,舌头从微微张开一条缝的唇瓣挤入,无师自通地撬开了江冬月的牙关,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域。 江冬月的口腔温暖湿润,软绵绵的舌头静静躺在里面,和他的舌头贴在了一起。 江迟嘴里不停分泌出唾液,多到滴到了江冬月的嘴边,他把身体往下压了压,嘴唇完全压住了她的唇瓣上,恶劣地将嘴里的唾液全送进女人的口腔,用舌头搅动了几下。 “哈……” “咳咳……”江冬月挣扎了起来,看上去有些痛苦。可跨越两千公里的舟车劳顿带来的疲惫,让她身躯和脑袋变得极为沉重,迫使她继续沉睡。她能感知到一些外界的干扰,但并没有苏醒。 江迟翻身躺在她身边喘息,转身时见其咳了两声,又吞咽了咽唾沫,把他的那份吃了进去。 “小姨,我早就认识你了。”他的手抚上江冬月的手臂,往下握住女人柔软无骨的手,满脑子却是男女交媾的画面。 在以前那个“家”里,那个所谓的母亲会为了有钱买到一点毒品接待各种各样的男人,他撞见过很多次他们zuoai的场面,yin秽、粗暴、肮脏、极致的恶心。 甚至有一个瘾君子一边在吸食了毒品飘飘欲仙的江春蝉身上耸动一边问年幼的他要不要一起。 江迟当时什么也没说,默默开出了出租屋,趁着夜色拿着把菜刀一点一点把巷子里的下水道井盖撬开。 混浊的雨水、浓烈的垃圾味堆积在巷子里,酒足饭饱的瘾君子从老旧的公寓走出,没走几步就脚下一空摔进了下水道,紧接着求救声被厚厚的井盖和哗啦的雨声掩住。 等到第二天被人救出身上的皮rou都被泡肿了,命大留了一口气没死成。 事件一出警察想查,可那片区域鱼龙混杂且没有监控,根本无从查起,只能草草结案。 那时候的江迟九岁,杀人未遂。 在江迟看来,他见惯了性却不懂其中的快乐所在,而伤害他人带来的快乐才是令他上瘾的毒品。 从小到大,他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做了很多伤人害人的恶事,并以此为乐。 直到十岁时的一天半是疯癫半是悲伤的江春蝉指着手机里一张照片问他:“这个女孩漂亮吧?是不是很漂亮?” 照片里的女生穿着学士服,戴着宽大的学士帽,手捧鲜花朝着镜头微笑。 “她叫江冬月,我的meimei江冬月,也是你的小姨。” 江冬月……十岁的江迟静静地看着照片,将这位外貌与江春蝉大不相同的小姨记在了心里,同时在心里扎根的还有不应该出现他这个年纪的扭曲欲望。 江春蝉不知从哪加上了江冬月的微信号,清醒的时候就会点进meimei的朋友圈视jian,有时候还会评论。 江迟有时候也会偷看,趁着江春蝉吸毒、zuoai的时候偷看江冬月的朋友圈动态,看她近来都去了哪里,拍了什么好看的旅游照。 “我最喜欢你的一张照片是在海滩,你穿了一件吊带裙,领口有点低,”江迟的手从江冬月的衣摆探入,直到握住她的rufang,“我看到了你的胸,很白很大,当时就很想摸摸看来着。” 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在说寻常的玩笑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手心罩住江冬月的rufang慢慢收紧了手指来回摇动。 “啊,果然很大很软。”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出yin词秽语,没有一点羞耻与害臊。 江迟另一边手把江冬月的睡衣推到胸上,手指捏住内陷没勃起的rutou玩弄:“外面穿那么严实,里边却没穿内衣,都不知道该说你保守好还是yin荡好。” 只是捏了两下,就感觉rutou有些变硬了,他用力揪了一下,女人就“啊”地叫了一声。 “叫得好好听啊,小姨。”江迟挨近江冬月,又把嘴唇贴到她的唇瓣上去含弄、舔舐。 江冬月感觉自己像一片飘荡在水里的树叶,整个人湿了水,没有目的地飘向远方,直到有只小狗叼起了她,用爪子抚摸她的脉络,用舌头为她一点一点舔去身上的水渍。 江迟不知何时将头埋到了江冬月的胸前,两只手拢住两团大花花的乳往里收,伸长舌头舔着乳间的沟壑。 他的手指搓弄着江冬月的rutou,力度越来越大,舌头的舔舐也逐渐毫无章法,把口水甩得哪里都是。过了一会儿他把一颗红艳艳的rutou叼进嘴里,用自己的舌尖去逗弄,然后用自己的牙齿去磨。 “疼……”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挺了挺上身,却无异于往虎口送食。 小狗的动作有些粗鲁,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江迟觉得她的声音娇娇的软软的,和自己听惯的刻意卖弄与撕心裂肺完全不同,他的右手松开女人的一侧rufang,往下走。 越过两道碍事的屏障,直达女人的阴户。他只是摸了摸,却被敏感的女人往后躲了躲。 江迟吃奶的动作缓了下来,不再那么用力,江冬月的身体很快跟着稳定。 他用手指挤开她肥厚的外yinchun,摸了摸那条花缝,还是干涩的。 “怎么还不湿?”他抬头看着江冬月,语气天真得可怕:“说了给我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