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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换了衣服下楼,接过她的车钥匙。这一路上,他显得神态自若,几次偷瞄他,这人都一脸正人君子模样,好似昨晚上耍流氓的人根本就是她的错觉。笠舟不打算把这事儿拎出来说,毕竟现在往事如风比较好。说出来多尴尬!她正松了口气看向车窗外,旁边飘来一句云淡风轻的话:“你带一些衣服到我那里,还是我去给你买一些新的放着?”笠舟的表情有一点扭曲,“为什么?”“以防下次你想在我家洗澡的时候没衣服穿。”“……”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始终坦然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挖掘到了他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或者确切说,是不为她知的一面。“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太大,就算了吧。”“你确定?”他在一处红灯踩了刹车,倾身靠近她,“可能性不大?”她没回答,心虚地低下头。绿灯亮起的时候,他驱车前行,一声轻叹:“看来,昨晚上下手轻了。抱歉,我下次一定注意。”“……”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才发现上一章节停在了关键的地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十一章肌肤之亲是感情升温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简言之,感情的发展会带来亲近的渴望,却未必百分百意味着两颗心的接近。笠舟有时会觉得感情真是很奇怪的东西,她现在的确愿意承认,自己对陈铮岩是有感觉的,但也只是感觉而已。感觉就可以支撑两个人走一辈子吗?恐怕不是。可其他的成分是什么?要如何得到?她又无解。姑且就这样走着看吧。陈铮岩通常时间都挺忙,毕竟所处的位置摆在那里。不过好在,陈家现在当家做主的一把手依然是他父亲陈近儒,所以他每天傍晚都能抽点时间出来陪她去中心医院。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人沉默地站在隔离玻璃外,看着笠舟坐在病床边和她哥说话。有那么一次,她喊他一起进去。他刚穿好无菌隔离服,笠舟就拉着他的手臂,笑得甜甜的,对病床上那个毫无生气的人说:“哥,他就是陈铮岩。你要记住他,这样万一以后我被欺负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来啊。”他没有说话,看她的目光分外柔和。几句话,她就又换了话题,开始叨叨接近一个月没有消息的姜午秋。在病床边说话的张笠舟和平时的她是完全不同的。纵然他与她如今亲密,是男女朋友,她也不会像对张远涯那样对他撒娇,用这样甜甜的声音与他说话。虽说他和张远涯并没有可比性,但可以确认的事实是,她心中不曾将他看作家人般亲密的存在。爱情跟亲情自然有区别,但每一种亲密感情里的依赖和托付,许是大抵相同。陈铮岩很清楚,她关着她的心门。那扇门里的人,他似乎可以单手数出来——她的爷爷,养父母和她哥。对此,他无异议。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就像是相亲认识又互相有感觉从而建立关系的男女朋友,两人都愿意发展,却并不意味着坦途与必然的结果。“我哥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他手臂上的小力道突然加重,难掩兴奋的声音与晶亮的眼睛,“是不是又是个小进步?”他笑着点头,摸了摸她的头,“是,他听到你说的话,并且答应要监督我了。”笠舟笑得很开心,“真好。”陈铮岩第一次发现,她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是向上的,眼睛眯得像弦月。笑意散去的时候,嘴唇还会微微张开,唇角上扬,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莫名地被感染,把她手握在手心,小小的一只,很乖。他突然在这时理解,她跟她哥为什么有那样深厚的感情。有这样一个可爱活力的meimei,想不宠着她都很难吧。所以,事关家人,她才会呈现强烈的喜怒。从医院出来,她的步子都显得轻快不少。“唔,我等下要回公司加班,还有点事没做完。”“嗯,我送你回去。”笠舟应允,跟他一起往停车场走,“你前几天去找韩照坤了?”“韩照坤?”他看到她微微不自然的脸色,没有深究这个称呼,回答道:“是韩叔叔找我,他有意向扩大度假村项目。”“和你合作吗?”虽然在意料之中,但笠舟还是觉得这双方合作进展也太快了点,更何况度假村项目已经是大致都敲定了,“这个项目还可以再改?那要拖到什么时候?”他笑笑,“比起做一个土了吧唧的度假村,扩大它,开发一片绿色生态综合区,效益更高。”……土了吧唧?笠舟撇撇嘴,“说得好像综合区更高大上似的。”陈铮岩替她打开车门,看她系了安全带坐好,他单手撑在门上,很耐心地跟她解释:“经济效益走在第一位没错,但是对于一个集团,或者范围更小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成就感的来源不仅仅是钱款入账。”她微一愣,有些明白了。好比从前的王侯将相喜爱指点江山,对于韩照坤这样的人,当然也包括陈铮岩,赚钱什么的恐怕早就满足不了他们心底的成就感。“谈得有结果吗?”陈铮岩启动车子,语气淡淡:“离结果还早,要继续跟总设计师接洽商议。”“总设计师?”他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赵时亭。”听到这名字,笠舟轻轻勾起一个笑容,转而又叹了口气,“论才干,他现在属于潜力股吧。”“你很看好他?”“在工作上。”陈铮岩中肯地点头,“确实不错,青年才俊。”“以前在学校,他就一直都是老师的掌上明珠。那些老师和别的家长经常动不动就把他当做榜样来说,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的典型。”“哦,那你呢?”“应该是那个‘你少学张家那臭丫头’的典型吧?”她自我评价起来还挺诚实,一边说一边自己笑了,“我成绩还行,一直不上不下的,就是特爱闹,老闯祸。”“可以想象你哥从前的水深火热。”笠舟笑得开心,又有些不服气地撅了撅嘴,“也不完全是啊,如果他被我爸妈打了,我还是会偷糖给他吃的。”“那偷糖的这笔账算在谁头上?”“……”笠舟想了想,老实地说:“他。”陈铮岩笑出声,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你啊,让人不喜欢你都难。”她蓦地愣住,眼睛睁得大大的,黑黝黝的瞳仁亮晶晶的像是有一汪水清清浅浅地停着,无风无波,能倒映出他清晰的脸。他对这句话好似无知觉,把手收回后就认真把着方向盘开车,路况有些复杂,来往车辆穿梭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