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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交代了明天的工作。阮茵茵躺在床上读着信息,想着明天的综艺该怎么办,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份工作,就算是背景板,她也要好好当。认真地读着节目介绍,阮茵茵又翻了几期以前的综艺,心里大概有了想法。她跑去洗漱间洗漱了之后,打算上床睡觉,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明天的综艺。她刚躺到床上,舒服地出了一口气,门却被敲响了。阮茵茵觉得应该是陆止砚,可能是他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就直接开了门。没想到门前站着的,是陆匀墨这逼。今天大家怎么都没完没了了!淦!阮茵茵看着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恶声恶气道,“干什么!快说!”“不要这么生气嘛,”陆匀墨靠近阮茵茵,“我来给你送个东西。”她卸了妆,脸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眉头紧皱着,虽然生着气,但却更显真实,眼波流转中带着嗔怒。陆匀墨觉得,有点可爱。“什么东西?”阮茵茵叉着腰。陆匀墨拿出一枚耳饰,“是不是你落在洗漱间的?”阮茵茵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一枚耳饰不见了,原来是被陆匀墨捡到了,“谢谢你。”“不客气,要我为你戴上吗?”陆匀墨故意俯身,接近阮茵茵的耳朵处。阮茵茵:“不用快滚。”今天就已经给她找麻烦了,还害得她被陆止砚怀疑。下一秒,阮茵茵听到了陆匀墨熟悉的轻笑声。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阮茵茵脊背一僵,觉得大事不妙。僵硬地转过头,阮茵茵发现陆止砚正在楼梯拐角处看着他们两个,目光幽幽,意味绵长。淦!今夜,注定无眠。☆、第9章阮茵茵深切地感受到了这群男人的用心险恶。恶毒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一个捡到别人的东西,非要深夜敲门送。另一个自己提出要去客房睡,却在楼梯门口等捉jian。阮茵茵觉得,这些人太狠了。她摔上了门,自暴自弃。什么耳环,她不要了!什么男人,让她心碎,让她流泪!她现在只想安静地睡到第二天早上。而她也确实安静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狗男人没有来找她促膝长谈,小叔子也没有再出现。第二天她早起洗漱之后,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等会去上综艺,后台的化妆师还要帮忙化妆,她本来想素颜去,但是怕状态不好被黑粉拍到写文章。然而事实证明,其实根本没有人拍她。她化完妆下了楼,陆父陆母已经在吃早餐了,小辈的就陆止砚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饭。阮茵茵拉了一张凳子坐到陆止砚旁边,环顾了一下四周。陆止砚慢条斯理地搅着咖啡,看了一眼阮茵茵,“陆冉然还没起床,陆匀墨一早就走了。”阮茵茵哦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又没问。”“你快吃饭,”陆止砚低头颔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等会我要去公司。”阮茵茵不想跟陆止砚一起走,“我今天还有工作。”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先走吧,我不跟你一起了。陆止砚不甚在意:“一起走,我等会让司机先送你。”阮茵茵妥协了。快速吃完早餐,阮茵茵准备跟陆止砚一起出门。“爸,妈,我们走了。”陆止砚手里拿着西装外套,站在门口同他们两个人告别。阮茵茵也跟着装模作样,低头装出一副温良恭谦的样子:“爸,妈,我们走了。”陆母拍了拍他们两个,“注意身体,有空多回来看看。”陆父点头,“好好工作。”出了门,车和司机都在门口等着他们两个。走到车边,陆止砚礼貌地帮她拉开车门。阮茵茵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上了车,阮茵茵给司机报了地址。车在沉默中缓缓行驶。阮茵茵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她喊道:“陆止砚。”陆止砚正低着头在看报纸,听到阮茵茵喊自己的名字,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侧过脸看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情,”阮茵茵表情异常真挚,“其实是个误会。”“嗯?”陆止砚在等她解释。阮茵茵道:“昨天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的耳钉落到了洗漱间,他捡到了,才给我送去的。”“至于为什么深夜去送,”阮茵茵快速而准确地下了判断,“是他脑子有病。”阮茵茵说完,紧张地等着陆止砚的反应。毕竟绿帽子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还是跟自己争家产的小叔子,万一陆止砚恼羞成怒不打算跟自己离婚怎么办?听完,陆止砚的表情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后文。“然后呢?”阮茵茵期盼地看着他,“你相信我吗?”陆止砚:“我相信你。”阮茵茵有些惊讶,“这么简单?”她还以为陆止砚会怀疑她,不相信她。“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陆止砚看着阮茵茵。“啊?”陆止砚顿了一下道:“你昨天说了你们没关系,我相信。”“可是晚上他又过来...”阮茵茵犹豫了一下,“难道你不怀疑?”陆止砚觉得阮茵茵看起来挺聪明的,其实是个傻子,“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第二次,你觉得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他说完,阮茵茵这才反应过来。要是他俩真有一腿,应该是偷偷摸摸暗中进行,一天被撞破两次,这不是故意往枪口上送吗?“我比你更清楚陆匀墨是什么样的人。”陆止砚轻嗤了一声,“我住客房,他也住客房,他是听着我下楼喝水了,才从客房里出来去找你的。”“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她觉得怎么会那么巧,明明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就刚好能被陆止砚撞见。“那第一次吃饭时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呢?”阮茵茵想问个清楚,“他怎么知道你会跟着去?”“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跟上,”陆止砚觉得阮茵茵这个人真是点不透,“你觉得我会不去看看吗?”阮茵茵摇头,斩钉截铁道:“我觉得你不会。”陆止砚笑了,这是阮茵茵第一次见陆止砚笑。不是那种嘲弄的笑或者瘆人的笑,而是很愉悦的笑。“我确实不会,”陆止砚第一次觉得阮茵茵其实还是有点脑子的,“但是我要配合他,我就只能去了。”陆止砚揉了揉太阳xue,“配合他演戏,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