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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多次请求,虽说他今日不许我提此事,但我再三再四,锲而不舍,他总会答应的。再有一个月,他定会架不住我的请求,让我们出去的。现在该休息了,走吧,雨青。”郑明俨牵着秦雨青的手去偏房了,他忘了董友姑。董友姑落魄地坐在床上:今日郑经在至幸堂有爹照顾,我房里就空荡荡的了,明俨,你怎么不问我一句呢?而在偏房,秦雨青想着今日,自己说的那些刺激的话,郑飞黄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心里一点都不在乎明俨,友姑和我的安危吗?此时,郑明俨想和秦雨青亲热,弥补昨晚洞房的遗憾,秦雨青虽尽力配合他,却心不在焉。刚吻了一会,秦雨青推开他的嘴,问:“明俨,你会爬树吗?”“会。”郑明俨回答,又继续问她。秦雨青对这个问题很兴奋,推开他的嘴,问:“那你会爬什么树呢?”郑明俨有些不耐烦,快速地回答她:“柚树,槐树,桂树,松树,杉树,都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吻她。秦雨青再次推开他:“明俨你爬过香樟树吗?”“没有。”郑明俨有点恼了,发疯似地亲她,不许她再拒绝。但秦雨青还是扭身,推开他:“明俨,如果我的折纸小鸟飘到香樟树上了额,你会爬上去,帮我取下来吗?”郑明俨实在受不了秦雨青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和莫名的问题:“雨青,你的折纸小鸟飘上了香樟树,会被雨淋湿,没用了,你再折一个就是了。我才不会爬树取折纸小鸟,做这无聊的事。”“哦,”秦雨青勉强一笑,主动去亲他。但郑明俨已兴趣全无:“雨青,你没心思就别勉强了,休息吧。”两人就这样再次同床异梦了。郑明俨猜秦雨青是否在离开十天内又遭遇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以后慢慢问她吧,今日别责怪她了。秦雨青却想着:简单的爬树,你什么树都爬上去过,就是不愿爬香樟树吗?还是因为,不愿爬我说的那棵香樟树?次日,起床,董友姑头发凌乱,双眼红肿,走路摇晃。郑明俨和秦雨青走过去问:“友姑,怎么这个样子?昨夜没睡好吗?”“昨夜一夜没睡着,我想去至幸堂把郑经抱回来。”董友姑跌跌撞撞地走着。VIP卷第二百一十九章人家早就是大人了郑明俨抓过她一看,眼睛都肿了,说:“友姑从来没有失眠过,这次一夜没睡,怕熬不住,雨青,今日就劳你照看友姑了。”“自然。”秦雨青说。“我去抱郑经回来。”董友姑还在迷糊中耍性子。秦雨青扶她坐下:“明俨已经去接郑经了,友姑,你静下心来等就好了。你想想,要是夫人看到我们两个任何一个去了,又不开心了,现在别惹她。知道吗?”两人吃了些清淡的东西后,郑明俨抱着郑经回来了,董友姑才笑了,抱着郑经放在摇篮里。郑明俨又一次对秦雨青说:“雨青,你看,今日友姑和郑经都要你照看了。”“放心吧,明俨,快去做正事,别儿女情长了。”秦雨青温良地笑笑。郑明俨才走:雨青笑得比以前成熟了许多,真好。秦雨青来到正房,董友姑在摇着摇篮,一夜没睡的她眼睛都睁不开,头也一下低下去,一下又撑着抬起来,嘴里念着:“郑经乖,昨夜,有没有听爷爷的话啊?”蔡禾苗子啊一旁笑:“大少奶奶,奴婢昨夜在至幸堂候着,没有听到小少爷一句哭闹。今早,老爷起来,就抱着小少爷说,小少爷跟他亲,一醒来就叫着‘爷爷’,还爬到老爷身上玩了许久。老爷今早可是笑得开了花似的,早饭时直说小少爷和大少爷小时候一模一样呢。”“还让三小姐和四少爷,还有夫人嫉妒得不行。”蔡禾苗低声说。“是吗?我们郑经这么招爷爷喜欢,娘也开心呢。”董友姑伏在摇篮上睡着了。秦雨青走过去说:“禾苗,我们一起扶大少奶奶到床上睡吧。”“是。”“这个友姑,人小,却也挺重的。”秦雨青为她盖好被子,听到背后郑经在“啊,啊”地叫。她回头一看,郑经在摇篮中爬起来,不开心的样子,还拍打着摇篮。秦雨青不知怎么回事,看着蔡禾苗,听她说:“秦夫人,小少爷这是生气了,他以为你要对大少奶奶不利。你站开一点,离大少奶奶远一点,他就不会生气了。”秦雨青照做,果然郑经不生气了。唉,郑经,你不到周岁,怎么会这么想呢?看着郑经和蔡禾苗玩得开心,秦雨青也过去:“郑经,娘来陪你玩。”郑经怒了,但他不会讲,直只会像刚才那样拍打摇篮,打秦雨青,见秦雨青一直不走,就哭了起来,看着床上睡着的董友姑喊“娘”。蔡禾苗连忙抱着他,一边哄,一边坐到董友姑床边去:“小少爷,别哭,娘睡了,别吵醒娘。”她不便直说让秦雨青站开一点或是出去,只能尴尬地看着秦雨青。秦雨青想:又是如此,一见我就生气,就哭,不过,我都习惯了。郑经,娘等着你认娘的那天。她出去了,回到偏房,想了好多:昨晚郑经在他的亲爷爷那里睡,友姑担心地一夜未眠。而我却在心中埋怨明俨不愿为我爬香樟树取什么折纸小鸟。与友姑对郑经的爱相比,我是活该被郑经打。秦雨青又走到正房去看:友姑睡着了,禾苗和郑经在玩耍。这样应该没事吧。如果我进去的话,反而会惹得郑经不开心,哭闹,吵醒友姑。郑经他根本不需要我。秦雨青靠着门柱,感觉有点湿:小雨天了,天气潮湿,福建本来就湿气重,那馆娃斋呢?没人打理,湿了会发霉的。秦雨青去买了大包藿香,艾叶,来到馆娃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熏了一遍。然后将里面的桌椅,床凳,都移动位置,通风。又在里面牵了几根绳子,将床单,衣物都挂起来,衣柜都打开。看到自己做的这一切,突然想到:雨虹meimei还在时,我姐妹两住在乐山别院,一官也为我做过这些事。那时的他是纯粹的为我好吗?浅浅一笑,之后落下几滴泪:罢了,雨虹meimei因你而不在了。一官,你做什么都掩盖不了你是害雨虹自尽的凶手这个事实,再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