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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冲昏头脑,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秦雨青自得地解释:“因为我一直蒙着面纱,所以明俨也不知我自己在医治。大夫人您就别怪他了。”“不是这样的,大娘,您知道,雨青多次遭人毒手,我怕有人还想对雨青下毒手,就骗了你和爹,以此,才能欺骗了所有人。让那些想加害她的人死心。”郑明俨解释说。四夫人见大夫人怒气到了极点,便问:“明俨,你怎么能欺骗你爹和你大娘呢?”“是啊,把你视如己出的大娘,我,你也欺骗?”大夫人怒形于色。郑明俨看到大夫人这么生气,便自己讨罪:“大娘,欺骗爹和你是不孝之举,明俨不知如何才能解大娘心中之怒,请大娘责罚明俨。”郑飞黄终于说话了:“此事情有可原,明俨,不能全怪你。但你欺骗我和你大娘,确实该罚,就罚你从明日开始,全心准备秋闱乡试。若乡试没有所得,再罚你。”“爹,明俨愿接受惩罚。”郑明俨正是为了秦雨青而喜不自禁的时候,对这个惩罚自然毫无怨言。而秦雨青久积心中的仇恨还没爆发完:“听刚才大夫人和四夫人的语气似乎是对我恢复容颜极度失望,是否要再度用烙铁烙伤我一次啊?”“秦雨青,你今日对长辈有些猖狂了。”郑飞黄示意她别再惹怒大夫人。郑飞黄终于给自己说话了,大夫人这才冷静了些。秦雨青见郑飞黄要维持平和,自己也不便再反问大夫人和四夫人,而是冷笑并怒视她们:“刚才大夫人和四夫人说我没有资格来这建安厅参与家宴。那我今日就说了,今后若没人邀请,我秦雨青才不稀罕,不乐意与你两共处一桌用餐!”秦雨青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大夫人和四夫人气得没话说。郑明俨想去看望秦雨青,但董友姑在此,他回头说:“小满,饭后就伺候大少奶奶回东厢房歇息。友姑,你在社玖院的一切生活用品,我会即刻派人送到东厢房。”郑明俨又一次在建安厅的家宴上,众目睽睽之下,撇下下正妻董友姑,追着秦雨青,出去了。董友姑脸面尽失,刚刚欢庆自己有孕了,就立刻被夫君丢在一边。晚宴后,她在东厢房端坐着:“原以为有孩子了能够收留住明俨一点心,可只要秦雨青一出现,她对明俨一句话,一个眼神,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我就要将明俨拱手相让。明俨,你让我这个妻子脸面何存?”“小姐,我们想法子对付那个秦雨青吧。”小满为董友姑和自己的将来着急。“不,从小,我娘亲就叫我知书达理,娴淑德慧,不可以卑鄙阴暗手段加害他人。再说,我也怀孕了,我相信,明俨不会这么偏袒不讲理的。”董友姑坚决不肯易志。小满要急死了。西厢房,郑明俨完全忘了秦雨青在建安厅长辈们面前不敬的耀武扬威,而是一直看着她,秦雨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讨厌,都快做爹的人了,总是看着人家,也不嫌害臊。”“谁让雨青怎么看也看不够呢?”郑明俨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添一笔则嫌多,减一划则嫌少。美得恰到好处。”秦雨青双手扭着他的耳朵:“别夸了,听雨青感谢你吧。瞧你这脸上的刀疤,还好已消失殆尽,可这手上的齿痕,比刀疤深多了,要什么时候才能复原呢?”“不要复原。这是雨青对我深彻的爱,免得哪一天你忘了,”郑明俨眉宇皆喜,高兴得一言难尽:“要事换做别人,还得不到雨青这么多荣幸的齿痕。”“你呀,越来越会说甜蜜话了,是不是在嘴上摸了枣泥糕?让我闻闻。”秦雨青伸过头去闻。郑明俨见此,说:“确实摸了枣泥糕,让你闻,让你吃。”让后抱着她吻个不停。郑安和周福云在一旁透着乐。郑明俨想让秦雨青更开心:“雨青,我记得郑安曾对福云说,就算把你塞给他,他也不想娶你。”郑安脑子不好使:“郑安想娶秦姑娘,大少爷想娶,郑安就想娶。”周福云笑得前仰后合:“郑安,你真是个白痴。”秦雨青也想取乐一下郑安:“郑安,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么委屈地说想娶我呢?”郑飞黄的到来让秦雨青和郑明俨暂时停了一下。郑飞黄笑看着秦雨青,嘴里却对郑明俨说:“明俨,现在友姑和秦雨青都有了你的孩子,你双方都要照料着,可不能厚此薄彼。我给他们都请了两名刀剑高手,他们只听命于我,你以后不用担心秦雨青的安全了。”“多谢爹对友姑和雨青的关照。”郑明俨说。“奴婢何德何能,让老爷如此费心。”秦雨青低头微微行礼。郑明俨看见她就来了笑意:“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平安生下孩子,才不会枉费我的苦心。”“是,老爷。”秦雨青照例回答。VIP卷第一百零三章大夫人手足无措郑飞黄看了秦雨青一会,为免郑明俨忌讳,他赶紧再对郑明俨说:“明俨,爹也不怕你嫌爹啰嗦。你身为男儿,既已成家,别忘了立业,秋闱乡试须时刻在脑海中。今晚,今晚,我就先走了。”“谢爹的提醒。郑安,送老爷。”郑明俨说。郑飞黄走后,秦雨青在想郑明俨的学业:“明俨,老爷说得对,为了今年乡试,该回学堂了。”“可是……”“没有可是了,”秦雨青板起了脸:“你已为我耽误太多学业。现在我的烙伤痊愈,而且我知道该怎样保护自己了。现在,老爷派了两名专门的侍卫,都是武功高手。你真的无须再担心我的安危。”秦雨青板起脸也让郑明俨赏阅了一番:“雨青,你对自己安危拍胸脯的保证,还有父亲的关照让我放心了。就听你的,明日回学堂去。”夜晚,秦雨青在床上想着:今日本来只是想让郑家的几个恶人惊吓一下,没想到郑飞黄却突然做出拆旧房建新屋这样翻天覆地的举动,据说,大夫人听到此话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怒气,看来这是郑飞黄今日才做的决定。该不会与我们今日早上在浣溪亭会面有关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郑飞黄心中存了什么念头呢?今日在建安厅晚宴上,怒斥了烙伤我的大夫人和四夫人一顿。但这只是表面上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