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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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车被动手脚就是因为嫌麻烦没停进来,这回薛预泽带宁昭同认了下路,直接拐进地下二层的车库里,在门口先下了车。 灯都关着,薛预泽好像也没打算开,等她倒进线里关了车灯才迎上来:“今晚那些女孩子……你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吗?” 宁昭同回头拎包:“她们说过去陪酒的。我看过一些调查报告,叫外围是吧?” “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传染病吗?” “不是,”他笑了一下,接过她的包,却随手又递回了座位上,按上驾驶座的门,“应该很多女性会介意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 她偏头看了一眼包,又看了看两人之间有点过近的距离:“……你这时候脑子还想事儿吗?” 他低笑,握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车上,另一只手不太规矩地从她大腿上摸上去:“跟宁老师有关的事都走特殊的通路,可以优先加急处理。” 她被摸得腰都有点发软,微微挺了一下:“你听过一个词吗,圣娼二象性。” 他把半硬的东西顶在她腿间,呼吸微沉:“没有,但不难理解。” 她笑,揽住他的脖子:“男人太喜欢给女人分类了。喜欢处女,喜欢天真,喜欢逆来顺受,喜欢贤妻良母……不被男人认可的气质都会被视为yin恣放荡,而对荡妇的猎巫让所有异见者都如寒蜩一般闭上嘴。从此女人就分为两种,一是圣女,二是娼妓。” 他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 “不,我会很高兴的,如果你能认同我的观点?”她喘息着笑,屁股微微抬起来,让他的手能绕到后面去,脱下自己的内裤,“你把我分到哪一类?” “二象性的意思是,在观测之前,两种可能都存在,”他低笑,手上用力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车前盖上,“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红裙顺着重力垂下,掩盖住紧密结合的部分。 她用手臂勉力支撑身体,发丝铺天盖地垂下,就像一朵对着他绽开的花。他挽着她的腿,逼着她对自己打到最开,将guntang坚硬的性器楔入她的最深处,严丝合缝,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体。 她被顶得浑身都在颤,声线腻得简直不能听:“啊、啊好深、好深啊、啊……” 第一次没戴套插进来,他按捺住过于兴奋的神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感受到结合处的湿润液体顺着腿间流到车上,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重重抵了进去。 受罪的腰椎终于舒服了,她撑在车前盖上,对后入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他撞得实在有点用力,里面被顶得都有点疼不说,身下的车嘎吱嘎吱地随着节奏响,听得她脸都有点红:“别、轻点、啊、啊……” 他立马放轻了动作,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这样?” “嗯啊、啊好……” “好什么?” “好棒、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快一点、啊快……” 看她腰都摆起来了,他闷笑一声:“喜欢这样吗?” “喜欢、啊、啊啊好喜欢、啊……” “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好、好啊、啊啊你射给我、啊、啊你射给我……” 他呼吸越来越促,轻轻咬了咬她后颈的纹身:“射进去,怀孕了怎么办?” “怀、啊啊、啊呜、怀……”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真的怀吗?给我生了孩子,以后就要让我干一辈子了。” 一下拍得她腰都颤了一下,湿润嫣红的甬道下意识地绞紧:“啊、哈、啊啊、干我、啊干快一点、啊快一点、啊、啊给我、给我呜、呜快一点……” 他被裹得闷哼一声,按着她的腰加快速度,感受到她肌rou越绷越紧,最后惊叫一声,颤着腿软在了车前盖上。 他慢慢射出来,覆上去,吻了吻她汗意淋漓的耳根。 唇下是激烈的脉搏,还有汗水和体温激出的淡淡香水味道。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她的气息充斥他的呼吸道,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流惹得她轻轻躲了一下:“我们前天才分开。做了一晚上。”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搂着她的膝窝把她抱起来,朝着楼上走:“怎么办,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 “那不是孩子才会有的吗?” “我不是孩子吗?” “你是,你是我的宝贝儿!”她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今儿那群meimei在那儿八卦,说你爹不行,你这根独苗估计也不行,不然怎么会一直低声下气追着一个女人,好歹也得整个孩子出来什么的。” 这是常规谣言了,他也不动气:“那你有没有为我澄清一下?” “我澄清干什么?澄清了让其他人对你起心思?” 他正要笑,又听她补充道:“而且这逻辑挺顺畅的,我觉得有道理。” “?” 他探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真要生气了!” “怎么天天生气,这可不行,”她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了他一下,“来,让jiejie好好开解开解。” 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早餐时分,宁昭同拨弄了一下盘子边上的玉兰花花瓣:“说好的玉兰花馔呢?” “那是太师的绝活,我就不抢风头了,”薛预泽把牛奶端上来,含笑,“北京水土不好,还是少拿这些东西入菜吧。” 也是,听说中南海的菜都是空运来北京的,因为本地食材重金属富集太严重了。 “这事儿你也听说了啊,你跟韩非关系怎么样?” “还好,有时候会向太师问一些大卜的事。” 她把叉子按进玉米芯里:“林织羽是不是很难伺候?” “就是饮食上麻烦些,其他还好,”他顿了顿,“大卜是vegatarian?” 宁昭同轻笑摇头:“还真不是。他就是嘴挑,一点腥味儿就能吐出来,还吃不了精加工食品,吃个泡菜身上都能起疹子。” 薛预泽挺感兴趣的:“我听大卜说你们当年去东边游学过一年多时间,只有你跟他一起,应该只能骑马吧?他体力跟得上吗?” “聊不少啊,”她喝了一口牛奶,“他马术挺好的,体力也不算太差。出门那段时间我可不惯着他,不吃我烤的兔子就自己啃草去。后来等他慢慢习惯了,我还给他硬塞过生鸽子。” “?” 好狠。 想起那段经历,宁昭同也有点想笑:“别看他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就以为他吃穿住行都没人气儿,这人小心思可多了,其实心里啥都明白,就是爱装。” 他闻言,轻轻挑了一下眉:“宁老师不是吗?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说我装?” “说你装傻!”他轻笑,“大卜对你的心意从来没隐瞒,你肯定一清二楚,但态度又那么暧昧,弄得大家心里都犯嘀咕。” 宁昭同确实心里有数,笑眯眯地撑着半张脸:“你们犯什么嘀咕,那是我跟林织羽的事儿。怎么,他太漂亮了你们有危机感?” 薛预泽失笑:“还真不是危机感。你就算真和大卜挑明在一起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有太多意见。” “那为什么犯嘀咕?” “好奇。” “好奇?” “嗯,好奇。连太师都不清楚你和大卜间发生过什么,肯定想弄个清楚,”说到这里,他往回找补了一句,“那也不能说没有危机感,本质上应该还是在意在你心中的地位。” 宁昭同扑哧一声:“那你在不在意?” 薛预泽相当坦然:“当然在意啊,我嫉妒死了,恨不得帮你把手机里的男的全删了,明天就拉着你去领证。” “嗯?包括男同事吗?” 他听笑了:“包括昨晚新加的那一群。” “那没问题,正好帮我背个黑锅,”她还真把手机推了过来,倒是还记得延续话题,“上辈子我跟林织羽之间没有什么暧昧。” 薛预泽熟练地划下手势密码,进了微信:“那这辈子呢?” “这辈子也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暧昧,”她顿了顿,“我知道他喜欢我,我对他见色起意也不难。” 他低笑一声:“那太容易了。” “是吧,就他长那样,不馋他也不容易,”她叹了口气,“但我对他有心结。” “心结?” “对。” 薛预泽也不抬头,飞快地帮她看完那些陌生名字的私聊消息,倒没真删:“是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吗?” 宁昭同失笑:“你可能听说过,他是死在我怀里的,自裁。” “对,我听太师说过。你带着他出门游学,他答应你守着韩国的社稷,三年过后他去秦国找你,自杀在你面前。” 三年。 宁昭同垂下睫毛,握住牛奶杯,声音有点轻:“你知道他是怎么自杀的吗?” 怎么自杀—— 薛预泽抬头。 她对上他的眼睛:“他把一把匕首放到我手里,带着我的手,捅进了自己心脏里。” 他吸了一口凉气。 “你想想,我得有多大阴影,”她还笑了一下,但眼里情绪沉沉,“我说好三年过后会回去寻他,结果失约了,我难免有点愧疚。而他跟我说他们当大卜的只能活45岁,我信了,结果他来我怀里自杀了。” 失约,四十五岁。 薛预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大卜他……” “他真的太漂亮了,死了也那么漂亮,跟个玉雕出来的人一样……都那么漂亮了,还偏偏要这种死法,弄得像我亲手杀了他似的,”她声音低低的,“逼着我记他一辈子,过分得要死。” 匕首捅进单薄的胸膛,金属顶破心包,guntang的鲜血在他胸前开出绚烂的红花,再浸透她的手。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那种感觉,像亲手捏碎了一朵绽放的夏花。 拿走那样一个人的生命,他有一些感同身受的战栗,却不明白他的动机:“那个四十五岁是什么意思?一种诅咒吗?” 而宁昭同不想聊了,把剩下的东西塞进肚子里,摇了摇头起身:“我不知道,也不想再问。” 四月,春光明媚。 晚上有个饭局,不过宁昭同也没怎么认真收拾,下班后熟门熟路地来到熟悉的餐厅,在熟悉的位置上见到一个还算熟悉的人。 “宁老师!”喻蓝海连忙站起来,拉开椅子。 “等久了吧,路上堵了几分钟,不好意思。” “我才刚来,都没怎么等,”喻蓝海还是很懂事的,“我昨天刚收到拟录取通知,录了伦理学。” 宁昭同笑,把准备好的礼物推过去:“恭喜上岸。这是升学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喻蓝海都愣住了,瞥了一眼牌子就急忙推回去:“您为我费那么多心我还不知道怎么报答呢,怎么能收您的礼物,还那么贵重……” “哎,你比你哥会说话多了,”她把菜单交还给侍者,“别推了,耳机是你哥哥给你买的,耳钉才是我选的,要是不喜欢你自己去换。” 喻蓝海是她认识的人里日常风格最sao气的一位,耳垂上常常闪闪发光,这么着她才动心思送了这样一份礼物。 “我哥送的?”喻蓝海又惊又疑,“他还能想得起给我送升学礼物?还让宁老师您帮忙带过来,多麻烦您……” 这么一听宁昭同就明白了,喻蓝江这当哥的还没跟弟弟通过气,撑着脸摇了下头:“当天他说要请我吃饭,那一身是你给他的搭配的吧?” 当天…… 喻蓝海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是。他平时都是大T恤加短裤,我怕他太辣眼睛了。” “嗯,那你就该更坦然地收下我的回礼了,”她笑眯眯的,再把礼物袋子往他那边推了一点,“谢谢你,我很喜欢那份礼物。” “……”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是吧老哥你真追到了不跟我说一句???? 四月,网剧《西江月》爆红网络。 一线小花女主吕纤楚再次凭借此片稳定了内娱地位,男一岳启明也从中吸粉无数,但要说最受益的,还是饰演青年将军卫边野的男二号韩璟。 #西江月 卫边野 【月入百万李女士:如烟你睁眼看看啊啊啊啊啊不要老选些中看不中用的啊啊啊啊啊】 【青梅椰子糖:这个跳下来的镜头真的好帅(流口水)(流口水)(流口水)】 【漏兵怎么了?:呜呜呜姐妹们来看一看我们小韩的打戏吧!武指老师当自来水狂夸的那种!(面条泪)】 【余欢:这腿都能到我胸了】 【是找小皮吗:别这样 迷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瓜瓜呱呱挂:这个镜头真的一眼万年啊(图)】 【月月光:对比一下这哥把渣男锡纸烫换了以后真的好绝啊!答应我以后不要剪刘海儿了好吗!(图)】 …… 韩璟之前的经纪人对粉丝团建设不上心,导致如今热度上去了评论区也见不到几个有粉籍的。不过也正因没有丝毫粉丝控评的痕迹,他还阴差阳错赚了一波路人好感。 “你不走黑红路线,长久来看的话,路人缘是件好事,”宁昭同打了个哈欠,双击把《西江月》暂停,“岳启明是真的丑,这皮磨得整张脸跟发面馒头似的,也不知道小姑娘们看着会不会饿。” 韩璟闷笑:“我比他好看?” “你在质疑寡人的审美吗?”陛下不满,“其他不说,你怀疑我不给闺女找个漂亮爹就是你的问题了。” 闺女! 他一下精神了,把她紧紧抱进怀里:“阿绮,说好的再生一个觅觅。” “才没有说好,放手,喘不过气儿了。” 他松了力道,把下巴卡进她肩头:“想要女儿。” 她轻笑:“我也想,你给我生?” “我要能生早就给你生了,”他叹气,“臣明天就要出门跑通告了,阿绮也不会想我。” 宁昭同侧头轻轻亲他一口:“不许撒娇。谁说我不想你?” “那阿绮怎么想我的?” “……” “嗯?阿绮又不说话了。” “将军觉得自己暗示得很隐晦吗?”她叹气,一把握住屁股底下的东西,听到他急喘一声,“行了,跟我进屋。” 他笑出声来,腰间用力把她打横抱起:“陛下当真见微知著,臣要好好讨教讨教。” 朕与将军解战袍—— 嗯,理所应当芙蓉帐暖度春宵嘛。 大二下学期,太师的课程虽然依然不少,但没有早八,通勤压力小,便经常回家。而陛下虽然有一节早八,却也不怎么收敛,逼着清正端方的太师跟自己夜夜笙歌,日子过得太师每天都在感叹自己荒谬绝伦。 这要搁以前就是亡国之相了! “朕的大秦早就亡了,”陛下压着自己的太师上下其手,“人生得意须尽欢,太师要学会享受当下。” 他们就在正对玄关的沙发上胡闹,边上还有两只猫盯着,他耳根都是烫的:“潜月马上、就归家了……” “他回来又怎么样?”她低笑一声,把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又要骂我了?” 他一边来气一边好笑,嗓音在快慰里碎成一团:“昏君、啊……” 没辙,至少从如今局面来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太师对着陛下都不能在体力上占到半点优势。太师曾云顺势而为,那势不如人的时候……就躺平任人宰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