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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阵议论纷纷,“他不是我喜欢的型诶……”“我觉得挺好的,头脑又好。”“说不定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女孩们嬉皮笑脸的小声交流女孩之间的秘密,顺便把黎糖从头到脚评论了一遍。黎糖第一次经历这个阵仗,像个呆头鹅一样的呆立着,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女生。他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二组中间一排,同桌是个扎着马尾的姑娘,秀挺的鼻梁上有一副圆圆的眼镜,桌上厚厚的英语词典上写着励志的话,“努力就有回报!”看到他来,便把自己放在隔壁桌上的书全部收进抽屉,对着他笑了笑。黎糖受到第二次冲击,局促的坐在座位上。就这样,高一下学期就开始了。第六章黎糖不擅长与女生相处,但并非感情白痴。相反他对别人对自己的感情十分敏锐,就像更早在福利院,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午饭时旁边小朋友的恶意,又或许是他五岁时被带到黎家,虽然黎路何牵着自己的手,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黎路何并不在乎他。“黎糖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的什么人。”黎路何领养一个孩子,只不过是家族要求,黎路何为人处世过于冰冷苛刻,父母都希望他能够早日结婚,不愿看他孤独终老。黎路何没有想和任何人一起生活的想法,索性领养了一个孩子堵住父母的嘴,也让他们有些事做。而同桌女生对自己模糊的好感他也能觉察到,她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悄悄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的举动,都无声的表露着她的心意。这种细腻和温和的情感让黎糖感到很难受,尽管还是少年,却丝毫不敢奢谈恋爱。他只得尽量躲开。文科需要背诵的东西多,同桌之间互相choucha是常有的事,每当那时黎糖就低垂着脑袋,结结巴巴吐出一两个字。九月一过,接下来便是运动会。他们班男生实在太少,所以所有男生必须参加运动项目,黎糖是全班个子最高的,大家理所当然的觉得他跑的很快,就给他报了一大堆短跑项目。黎路何一回家就看到黎糖难得的没有在写作业,而是挑选着地上的运动鞋。他把每双鞋试了一遍,拿不定主意的看来看去。“那双蓝色的还不错。”黎路何随便给他选了一个。黎糖之前没参加过几次运动会,更是很少运动,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回家。“你要跑步?”“恩,”黎糖穿上运动背心和短裤,露出两条长腿,短袜套到脚踝的高度,一时间展露出了难得的属于少年人的朝气。黎路何看愣了,过了会背过身又问,“运动会什么时候开始?”“下个礼拜一。”黎糖站起来规矩的回答,“还有什么事吗?”他一开口那股少年感又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感。黎路何不转头看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没有。”黎糖冷淡的点点头,回书房做作业。等他走了,黎路何打开手机,那个上了锁的“dy”相册,里面是黎糖的许多照片。他一张一张的翻看,发现里面的黎糖从来都没有笑过。黎路何默默的翻看,心里却叹了口气。他人到中年,感情冷漠,很少有什么事让他再去烦心。刚领养黎糖时,或许是因为自己太严肃,小黎糖也不敢在他面前笑,反而很畏惧他。后来十五岁时,他又利用了这股畏惧感逼他,让他的人生进程扭曲的加快。明明是十六岁的身体,却住着快速衰老的灵魂。他说对黎糖有恩,可这样的恩情谁想要呢?黎糖不知道他的想法,只专心为运动会做准备。他决定临阵磨枪,每天早起跑步,没跑两天乳酸堆积,大腿酸的走不动路,下楼时更是一种痛苦,表面上还装作云淡风轻。说是出差中途却回来一次的黎路何正好看到黎糖一个人在楼道里龇牙咧嘴的表情,像极了一只被追的喘不上气的兔子。这样鲜活的表情出现在黎糖身上,黎路何又看呆了。“腿酸我给你按按。”黎糖脸色一正,苍白着脸,“我没事。”“躺到床上去。”黎糖低着头,躺在床上,他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膝盖下方小腿内侧有一道深深的伤疤,那是他在福利院待过的痕迹。他自己把外裤脱了,抬起头看了看黎路何,咬着牙继续脱内裤。“不用,我就是给你按按。”黎路何用惊人的自制力移开视线。这话一出,黎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仿佛他对黎路何是多么急切一样。这样的黎路何太奇怪了,他也只得尴尬的扭过头。黎路何给他擦了些缓解疲劳的精油,将领口和袖口解开,挽起袖子给他按摩。刚一碰到黎糖的大腿,黎糖就怕痒似的缩回腿。“别怕。”“我没有。”“你怕痒。”“我没有。”“那你怕我。”“……我没有。”黎路何不在讲话,力道适中的开始按摩,出力久了便不由得呼吸重了些,汗水从黎路何的脸侧往下滴。室内一时只剩下微喘的呼吸声,黎路何一抬眼发现,黎糖勃.起了。黎糖半靠在枕头上,用胳膊捂住眼睛,近乎自暴自弃的张开两条长腿。黎路何好笑的看他一眼,强硬又迟缓的拉开他的胳膊,黎糖的脸上青青白白,并非害羞,而是自责。他一心逃离,身体却只因为黎路何的几个动作和一点声音而激动。黎路何的按摩也变了,他慢慢摸上黎糖的大腿,脸上一本正经,“还酸吗?”事已至此,也就躲不过去了。黎糖未出一言便被压在了枕头上,一个健壮成年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熟悉的衬衣和西裤布料贴着他赤`裸的皮肤,他们很少有传统的肌肤相亲的性`爱,黎路何大多时候都不太脱衣服。但对黎糖来说却是另一种催情,自己几乎赤`裸而另一人衣服完好,做工精细的衬衣布料蹭在身体上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明明靠的这么近,却还是会隔着一层布料。这层布料即保护了黎糖,同样也保护了黎路何。黎路何撩起少年的运动背心,黎糖大脑短路一样无谓的扑腾了两下,就被掐着腰卡在床上,“明、明天运动会。”他一时心急脱口而出。黎路何不松开他,凑上去亲他的胸膛,并不心急,抬起头慢条斯理的回答,“不会射在里面。”“要跑步的。”黎糖自己拉着背心下摆,感觉黎路何正咬着自己的胸口,“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