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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品,对人体的副作用尚未明确。所以,只会极少部分人能够在极端条件下使用,但为了尽可能将副作用可能性降到最低,且不会伤害普通人。能够分配到疫苗的,基本上都是党员优先,在党员为先提条件的情况下,在其中找军,尤其特战队员,和警方人员,也是尤其特种警·察,以及军医。这些,都是体质相对较好,且接触病毒可能性最大的人。项骆能打上,还是袁朔将自己的配额给了他。不过周兴文纵使再聪明也想不到这一层。“原来他没死……”周兴风嘟囔了一句,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复杂的心情。在他看来,项骆必须死,可必须死在他的手里。而不是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害死。所以,自从知道了项骆被咬以后,他的整颗心都乱了,从前所有的计划全部放下,只为了不留后果的杀了祝炎,然后将这一切都结束。“你好像很热衷与我们为难。”祝炎双眼微眯,冷然开口,“上一次,你说接下来是你我的对决,你看我多配合你。”周兴风目光阴沉的看着祝炎,那目光与看项骆不同,面对项骆是各种感情交错复杂,而面对祝炎,更多的是滔天的恨意。“你敢不敢跟我再比一次!”“你觉得我会吗?”祝炎反问,“如果现在在这个坑里的是我,你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周兴风没再说话。祝炎道:“所以,我没那那么蠢。你想杀了我,我怎么可能让你活。对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已经被抓的事情了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一直到现在仍在为你说话,努力要将六年前的事情跟你撇清关系。你好像丝毫没为她着想过。”周兴风目光微动,早已疯狂的内心,似乎也因为母亲这一词有了些许松动。只是开口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他特有的乖戾:“那又如何,一头反复提着多爱我,一头却又将自己全部的精力给了那个小崽子,护着我?也许是真心的吧。不过在她眼里,更希望看见的是完好无损的我,带着她养的孩子去过她所希望的日子。”周兴风的话越说,目光就越冷,说到最后,连目光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没了。显然,他对母亲再婚生子的事情相当在意。“所以说,当你知道了她有孩子以后就不管不顾了?难怪她对你做过的事情一无所知。”“凭什么让我来养她的儿子!这六年来,她又何曾关心过我在哪里?”周兴粉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我当初势力刚建立起来的时候,我就找到她了,也想办法在人少的地方跟她见过了。她开口就是让我好好养活他儿子,呵,你说,我费尽心思积攒下来的家业,凭什么便宜他?既然她已经有了更重要的孩子,那她的人生,也就不需要我了!”周兴风说的并不是很明白,但祝炎多少听出来了一些。周兴风痛恨的并不是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其实他最在意的,是母亲将一部分爱用在了小儿子的身上。不得不说,在看人这方面,祝炎一直都有一种叫人难以置信的精准。“那你不想去看看她吗?所不定你们会在一个监·狱服刑。”周兴风当然明白自己所作的是免不了死刑的,更听出祝炎的讥讽。看着祝炎戏谑的目光,周兴风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你杀不了我的!谁都杀不了我!你赢了,可我绝对没有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那就陪我一起死吧!”言罢,周兴风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一根黄铜雷·管,毫不犹豫的扯下了引线。第167章第167章爆·炸发生的一瞬间,项骆手一颤,手中的茶杯猛然摔落到地上,摔的粉粉碎。项骆看着碎片一时无言,旁边人拍了他一下。“怎么了?”项骆心脏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抬头看着对面跟祝炎有几分像的男人,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项骆刚结束隔离不久,正好村子里有了来客点名要见项骆,说是要谈生意。这个人的长相没有祝炎那么精致,却很是相像。项骆本以为祝炎那样的神仙长相这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所以此时看见他,人都不禁有些发怔。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姓祝。此人眉眼间与祝炎五六分相似,比祝炎略小,而且人瞧着也比祝炎阴郁些。项骆对祝炎用情至深,只是眼下看此人,心底却升起了防备之意。对面的那人见项骆如此失态,便笑道:“你认识我?”祝炎摇头:“不认识,也许以前见过吧,瞧着有点眼熟。”“那也是有缘分了。项先生,我们可是带着诚意过来的。我听说了这里有鸭子。我们想买一些回去,价钱好商量。只要价钱公道,咱们可以长期合作。咱们互利互惠。”那人眯起眼睛笑容真诚。如果不是眼下少了一颗泪痣,真的就跟祝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项骆不禁想到骆风。骆风是他亲表弟,他们兄弟之间有几分像合情合理。那么这个姓祝的人究竟是谁,就已经呼之欲出了。项骆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面对他,毕竟印象里,这些人应该是祝炎准备好以后主动找上门去的,至少也是跟祝炎面对面。不过想一想祝炎每次提到他们的咬牙切齿,项骆对此人的厌恶就更深上了一层。项骆的脑海里闪过了好几种思绪,不过话道嘴边,已经换上了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知道,您能到这里就是最大的诚意。这开门做买卖的,自然是来者都是财。只是……您要是来年开春以后过来,我们还能匀出来几百只鸭子。现在就麻烦了,现在村子里自己预定的,都要排在两个月以后,最多最多有个几十只的富余,也是被张叔买走了。你能找到这里应该也打听过,我这里是张叔照顾的,也多亏了张叔,我们这很多事情就都不用考虑太多。”那位祝先生倒是也料到了项骆会这样说,双眼微眯道:“您觉得我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说起来还是张叔介绍过来的。我们之前在生意上就多有来往,这世道下自然也是相互扶持。日子本来就很艰难了,若是再不相互拉一把,这日子就更苦了。所以您大可放心,我跟您,是朋友。”项骆却并不吃这一套,听此言眉毛一挑:“原来先生是张叔介绍来的,哎?奇怪了,那张叔怎么没先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