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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这才几日的功夫,李冠军的身份先从了一个偷盗害死人且对堂妹下手的十恶不恶的罪人成了浪子回头忏悔年少无知的好孩子。现在又有了村里人的大力扶持,成了前途不可限量的上进青年。李月月这头鼻子都快气歪了,听了消息又来项骆这边吐槽村委会怕不是养了一群傻子。祝炎只喝茶。难得讲究一次,用的正经茶具,项骆在喂鸭子,祝炎倒是心安理得老神在在的喝着功夫茶。给李月月倒了一杯,小巧的青花瓷杯内盛着棕红色的茶汤,漂亮的有些不真实。祝炎嗅嗅茶香,喝了一口:“这茶是之前合作伙伴直接从产地带过来的极品,我都舍不得喝,你今天是来这了。”李月月一直看祝炎就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上带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可究竟是什么又说不出来。一眼瞧着,就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才能堆砌出来的。端起茶杯,她不懂茶,可光看着这么一番功夫就喝这么一小杯,也是知道高大上。喝了一口茶水,入口柔顺,口舌生香。只是茶虽好,饮茶的人心境不佳,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这茶给我喝了浪费。”李月月道。她实在不是个品茶的人。祝炎却道:“哪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就是一口饮料。口渴的时候用来解渴,无聊的时候用来消遣,参禅的时候用来静心,恐惧的时候用来压惊。茶叶和沏茶的水也许分好坏,不过这喝茶的人虽各有不同却也没有贵贱之分,这茶水也始终是一杯水罢了。”李月月一怔,似略有所思,祝炎摊手笑道:“我也不懂茶,就是弄来玩玩全当消遣。”李月月笑道:“你这话倒是让我想到不少。”“那你这杯茶就没白喝,”祝炎将茶杯放下,“若是心里不爽乱发脾气或是找人吐槽是最浪费时间的做法。这对对方没有任何影响。你要是觉得奇怪,就自己去查,去证实不对的点。然后拿着证据甩他一脸。若是对方没什么把柄,你就自己创造出来一个。只要别自己被抓住小尾巴,谁还管得了你做了什么。”祝炎说完话,唇角一勾,像极了一只引诱孩子吃糖的老狐狸。李月月略无语:“听你这话,怕不是在叫我学坏。”祝炎瞥他一眼:“你要是两句话就能跟着我学坏了,那也是你的本事。这世道好人坏人的界限本来就模糊。”李月月再度拿起茶杯一口饮尽,跟祝炎道了谢就起身离开了。项骆刚好跟他擦肩而过,用湿巾擦擦手还有点奇怪这丫头怎么刚过来又走了。进屋就嗅到了一股子茶香。项骆刚好渴了,坐在祝炎身边,拿起祝炎刚喝一口的茶杯一口喝了。“有点少。”祝炎直接将壶交给了项骆,项骆刚要倒,祝炎道:“这种壶就是直接拿着对嘴喝的。”项骆瞧着这壶口确实小巧可爱,壶身尚温并不烫,就直接顺着祝炎的话对嘴喝了一口。祝炎看他喝了才笑容加深道:“这叫西施乳壶,只是觉得名字不雅观,简称西施壶,你猜为啥叫这个。”项骆再仔细看看,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别闹。”项骆喝茶的心思都没了。将壶放下去。祝炎挑眉:“不过是个壶,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还是说你已经弯到了连壶都用不了。”名字确实不雅,不过用这壶的人多半都不知道其原本的意思。项骆知道祝炎是故意挤兑他,干脆直接将人抱起来起身向床的方向走:“那还不至于,不过我这人更喜欢玩真的。”祝炎被抱着已经笑得不行了。当然,过后那只壶再也没在家里出现。再喝茶就用茶碗。不过祝炎本身并不喜欢那么复杂。论起来大茶缸才是日常饮茶的灵魂。随后的几天,李月月露胳膊挽袖子的开始了对李冠军的尽可能多的调查。他在村子里的表现是真的不错。为人处世也变得成熟老道起来。有时候一些尖酸的人看见他说了过分的话,他来也十分谦逊的听了,连反驳和辩解都没有。他这样谦恭,就连对他恶语相向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李月月也不好大张旗鼓的调查,得到的消息十分有限。不过没过几日又来了项骆家里,给了项骆二人一个有些意想不到的消息。李冠军竟然去项建国家了。而且还待了挺长时间。他们说什么当然没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个按理说应该是毫不相关的人,唯一能有一些联系的,那就只有项骆了。他们都跟项骆有仇。李宝国刚跟项骆断绝了关系,原本的光环没了,正是落寞的时候。而李冠军曾经试图陷害项骆,结果全被祝炎给轻松揭开了。现在回了村刚有点起色就联系上了项建国,这怎么想都觉得微妙。项骆听李月月说这个也想不明白,看向祝炎,祝炎只苦笑:“你拿我当算命的了?”无缘无故毫无规律可言的行为,祝炎哪里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再聪明也没有凭空掐算的本事。李月月一甩手:“你可比神棍厉害多了。”“……”祝炎鲜少有无语的时候,他一般是叫人无语的那个。项骆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论他打什么算盘咱们都该注意了。李月月,你回头多做注意吧,我回头也会多注意他们的。”李月月点点头,又想想道:“其实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祝炎多聪明,睫毛拔下来都是空的。听此言直接了当道:“不行,你不用想了。”“你咋知道我想说什么?”“就凭我会算命。”祝炎也算现学现卖。第150章第150章李月月想的不外乎是激怒李冠军,让他气急之下做出错事来。不过一来这有钓·鱼·执法的嫌疑,二来也是怕李月月掌握不好尺度反受其害。说到底李月月还是普通女孩子,自保能力不足,还是不要涉足危险的好。李月月嘴一撇,道:“反正我是告诉你们我发现的了。到底我也想不明白。既然你说不行,那我就再多注意别的吧。这世道人心思变,何况那个李冠军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堂兄妹,他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李月月更清楚。就算没有当初那些事,李月月对他也是厌恶非常。那件事,不过是加深了这一印象,将厌恶变成了憎恶罢了。若是他在外头,不论是生是死,只要不被李月月看见,就不关她半点儿事。可他回来了,就不怪李月月抓住不放了。李月月说完离开了,等人走了,才是项骆二人关起门来说自家话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