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书迷正在阅读:叛国后死对头和我HE了、万物皆为盘中餐、我被我的死党兼青梅竹马给吃了?、[穿书] 拒为娘受、论一颗桃子的可塑性、腐中见真爱、Silence(糸师 冴X自创)、你好,请问你有看到我的头吗、系统之我今天作死了没、花开荼蘼
么用?还不是家里就剩孤儿寡母两个人。”“别说了,你现在还不是靠他们家的钱养着,积点口德吧。”“又不是我造谣,他们家就是这么个情况,而且看着是做慈善,谁知道背后做什么,来一次这疯婆子就要疯一次。”“就是,这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据说是个走后门的。”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个?“瞎讲什么,好好一个小伙子,你们吃他们家的,用他们家的,不够塞你这张臭嘴。”“不是我说的,那疯婆子自己说的,姜家要断子绝孙。”王奶奶怎么会知道?“一个神经病的话,你也信。”“你别说,这年头疯子的话,反而比不疯的可信多了。”“行了,别说了,小伙子都听到了。”够了,别说了!“他有脸做,我有什么没脸说的。”“小心赶你出去。”“他敢,我也没几年好活了,他敢赶我出去,我就敢吊死在他家门口。谁怕谁!”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恶劣?我既不认识他,也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谁在那里说话!”我无法忍耐地喊道。“姜彤!”我转过脸,身后的黑暗的走廊里露出郎涛的身影。他几步就走到了我的身边,拽着我快速回到走廊里。“你……”没等我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听见啪啪几声rou块撞击硬物的闷响。原本空无一人的大厅里,突然如同暴雨倾盆一般从天花板上落下了一块块柔软的物体。它们形状像是一只只的扇贝,但细看确实一张张的嘴,嘴唇开合露出其中一条又长又黏湿的舌头。从这一张张嘴中,不断重复着刚才我听到的那些话。它不仅仅在重复,更是在地面上用蠕动,吞食着自己附近的嘴,咀嚼声混杂着正常交谈的人声,我只觉得惊颤。我盯着这个场景,不敢想象如果刚才不是被郎涛拉回黑暗的走廊,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奇怪的是,这些东西,仅仅在大厅里活动,绝不会超出这个范围进入走廊。“别怕,不过就是些嚼舌头的东西。”郎涛毫不在意地碾过地面上的东西,完全无视被踩踏时它们发出的尖利的咒骂声和诅咒声,对我招手说:“跟上我,它们最多也就只能吞食同类,一逞口舌之快这种程度。快走,趁她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还没穿鞋的双脚,又看了看地面上密密麻麻互相咬食的嘴巴们。“原来是这样。”郎涛走回我身边,刚半蹲下扶着我的腰和腿弯,似乎是打算将我抱起来,可还没等真的实行,他突然后退了几步,蹲下来将自己的皮鞋脱下递给我。“你穿上鞋跟着我走。”“不行,这样你就要只穿着袜子踩上去了。”我摆摆手拒绝。“或者我背着你走?”郎涛没有说话,或者他说得很轻,被大厅里的声音都淹没了。走廊里他的表情在黑暗中暧昧而模糊。“姜彤,我不是你哥哥。”郎涛突然答非所问地回答道。他又将鞋子强硬地塞给我,喊道:“现在闭嘴穿上,跟着我走。”我被他的态度所惊讶,一时之间无法反驳地穿上鞋,紧紧跟在他身后。即使穿着鞋,脚底那种踩上异物的触感,让我感觉鸡皮疙瘩直冒。更可怕的是,我低下头就看见它们正咬着你的裤管随着你的动作一起移动着,将那不知道是什么粘稠的液体,顺着裤子的面料一直渗到皮肤上。我边甩着脚,边走着。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郎涛明明连鞋都没有穿,但是没有任何一张嘴咬上他的裤管,甚至在他踩下的时候,它们明显努力蠕动着自己,试图避开他。就这样,走廊口到大厅门口,不过十几米的路程,眼看郎涛都已经快到打开的玻璃门口时,我还正走到半路,艰难地在嘈杂的rou堆里移动。“走快点。别盯着它们看,也别和它们搭话。”郎涛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道。月光下,我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几次想要转过头,却又停止了。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下我突然想到:他在避开我吗?怎么了?从房间里出来开始,他就很奇怪。我一边想着,一边注视着他慢慢走着,甚至不敢快跑,既担心会摔倒,又生怕会将它们溅起。就在我走到郎涛身边的刹那,大厅里的声音忽然变得整齐和谐,用同一种声音不断重复着大喊道:“她跳了!”“她跳了!”“她跳了!”隔着玻璃门,我看见王奶奶倒悬着从空中落下。她在空中望着我,满是皱纹的脸上,对我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嘲笑。随后在我反应过来的之前,啪的一声,摔在了我的面前的。血从她的身下涌出,一直流到我的脚边。而她血rou模糊的面孔上,双眼瞪出,嘴角还依旧保持着微笑的姿态。第15章捉迷藏10对于王奶奶的死,虽然我吃了一惊,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但不知为何我心中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就好像对此早已经历,会发生何种事情本就心知肚明,可我的记忆中却真真实实并没有相关的记忆,它完完整整地停留在我进入图书馆的那个时候。我原本还只是对于自己失忆的怀疑,甚至我至今仍然不知道我进入图书馆的时候到底是哪一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失去了2014年之后的所有记忆。它们就像是被人整个都从我的脑中删除了。我站在原地想到。“你!”突然郎涛回过头,表情有些狰狞。他抓着我的手臂,一下就把我拽回了大门口。没等我有所反应,又迅速放开了我,径直跨过王奶奶的身体,丝毫不在意地踩过地上的血迹,走下台阶往远处的汽车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嘀咕着:“来不及了。”等他都走了一段距离时,才像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存在,回过头看向我。但我依然站在王奶奶的身边,倒不是我被吓呆了,或是又陷入沉思,而是眼前的景象太过惊人,拖延了我的脚步。地面上王奶奶原本满是褶皱的面孔,竟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