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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方位,更方便杜少熠狂猛地冲撞,把青年的臀悬空托起,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猛cao了好一阵。“啊啊啊~~唔唔、呃啊——”两行激情的泪水顺着谢玉的眼角滑落,他叫了几声“慢点”,身体热得要化了似的,唯独杜少熠的巨物每一次的抽送又满又实。他的后/xue贪婪地啜吸着男人的东西,描摹着属于杜少熠每一寸的形状,他们就如同长成了一处,契合得完美非常。渐渐又换了姿势,两个人跪在床上,杜少熠从后边“噗滋噗滋”地不断地干着怀里的青年。谢玉一边发出粘腻的喘息与呻吟,一边反手圈着男人的脖子,转过脸与杜少熠疯狂地接吻。“嗯嗯、嗯、啾、啾、嗯、嗯呜~~”谢玉双眼迷离,越发情动,杜少熠却逐渐地停了下来,他抱着他的腰,慢慢将自己往外退出,边退边吮着谢玉的唇瓣:“谢小玉,我的这根大吗、嗯?”“别停、别出去!”谢玉急切地去追寻杜少熠的唇,更急切地想要咬住男人即将脱离自己空虚后/xue的rou刃,沙哑的嗓音里尽是不满的渴求。却听到“啵”的一声,男人的东西彻底抽离了蠕动收缩的xue/口,他在他耳旁绝情地说道:“那你回答我的问题。谢玉,我的东西大不大,跟你那个‘弟弟’比谁更厉害。”“杜少熠,你别玩了!”谢玉心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谁更厉害,之前我还以为把我草尿的人是Tino!!我又没真跟他上床!杜少熠的手指从谢玉的太阳xue滑至下巴,他那根依旧一柱擎天,却忍着小saoxue的勾/引,越发淡漠地对谢玉说:“我很认真地在问你,谢小玉。”谢玉恨不得给杜少熠几拳把人打晕自己来,之前他没想到杜少熠会给他来这招,要是知道他直接下床走人了!现在他浑身空虚酥软,尤其是被杜少熠调教得越来越上道的深处,正极度渴望着对方立刻马上插进去毫无空隙地填满、在他里边疯狂地抽动个千次百次。嘴上的便宜就让他占好了。于是谢玉回道:“你更厉害,行了吧?!”谁知这回答却并没有让杜少熠高兴。反之,男人自己也没预料到,青年的回话竟令他声音收紧,眼神也冷了几分。他垂下头,在谢玉耳边问:“你真的和他做过了?”“……”谢玉听着这口吻也觉得杜少熠有点不对劲,侧身把杜少熠打量了两眼道,“非要我承认跟Tino做的人不是你吗?你有什么毛病?”杜少熠眼神一闪,重新圈了谢玉的腰把人拖回怀里:“他叫Tino?这么说,你们并没有上床。”谢玉竖了个中指道:“我昨天才见他第一面,除了吃饭看电影喝酒之外,哪有时间干别的?”他才说完,杜少熠勾起的唇已朝着他碾了下来。两人在酒店搞了个昏天暗地,在激烈的快感里,谢玉的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头一天他和杜少熠在餐厅的相遇。那带着孩子和杜少熠共进晚餐的男人又是谁,能让杜狗那般的温和相待。但那一缕浅薄的意识,也飞速地消失在了激情缠绵的天堂。“啊~~嗯啊、啊!重点、再、呃啊……”“你太大了,杜少熠、杜少熠!嗯啊啊~”杜少熠抱着谢玉坐在沙发上,青年渐渐的被cao得丢了神魂,在男人怀中扭得像条蛇似的,比起前几次也越发的yin/荡。他们同时抵达高/潮,青年重重喘息着倒在杜少熠肩头,两人的相连处早湿得一塌糊涂。杜少熠的东西一滑出去,仍在蠕动的xue/口便不断地挤出汩汩yin液来。杜少熠抚摸着谢玉的身体,侧头往谢玉脸上亲了一口,青年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只微启双唇,示意杜少熠再来一个。杜少熠笑了一声,便又在谢玉唇上啄了一口:“去洗澡?”没得到谢玉的回答,于是他把他抱起来,一起进了浴室。洗得浑身清爽地出来,床一团乱,杜少熠把人放到床上,把掉落在地的枕头、被子都捡起来,给人伺候得一团舒服。谢玉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已经过了午,杜少熠在客厅里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隔壁的情况——那个叫Tino的外国男人就睡在隔壁套房里,此刻还没起床。他又打了几通电话,交待了一些别的事情,之后才回到房里躺上了床。一接触到杜少熠的体温谢玉就往旁边滚去,男人磨了磨牙,盯着他乱糟糟的后脑勺,心底升起一阵莫名的虐待欲。他把他捞回来,强行在他后颈留下几排深深的牙印,痛得谢玉直接醒了过来。他转身就给杜少熠一个肘击,虽然杜少熠躲了一下,但锁骨上仍旧重重挨了一记。“哈,活该。”听到杜少熠的痛呼声,谢玉嘴一咧,展露出无法抑制的幸灾乐祸。“小混蛋!”杜少熠把人抓着按在身下,在他嘴上连啃几口。谢玉把杜少熠的脸推开:“别烦我,我再睡会儿。”他闭上眼睛,过两秒眉心一跳,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Tino呢?!”青年从床上翻身而起。杜少熠的贼手覆在谢玉光溜溜的屁股上捏两把,懒洋洋地回答:“我昨晚就把他沉尸了锦江。”听到杜少熠这么说,谢玉反而放下了心来,想来杜少熠把Tino安顿得挺好。他觉也不睡了,爬起来:“昨晚你找我干什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杜少熠扬了扬眉。他昨晚鬼使神差的拨了谢玉的电话,确实没什么要事,或许他就想知道那一刻的谢玉在干什么而已。谢玉狐疑地把他瞅一眼,而后光着身子下了床,弯下腰在地上一堆衣服里找自己的电话。杜少熠侧躺着,用单手枕着头,在午后阳光下尽情地欣赏眼前的“美景”,慢悠悠地道:“人就在隔壁,喝得烂醉还没醒呢,你急什么。”25.谢玉把手机从衣服里翻了出来,头也不回,毫无戒备:“我不是找他,我找张佳祺。”山城的那桩事虽然交给了张佳祺处理,但他也要关心一下进程和结果。最开始谢玉也以为万里恒通两次差点遭陷害,那是陈家对他所作所为的报复。后来他却又想到,其实陈家未必掌握了他的实质证据。也许他们根本不在乎他谢玉跟万里恒通到底有多深的关系,只不过正好拿他作为整治对手的幌子。过去几年,纵然他抢了陈家生意,但他一向光明正大,从不在私底下动手脚陷害对手,而现在无论于公于私他也不想再对那些人客气。翻了一件浴衣套身上,谢玉光脚踩着地板走出了房间。他消失后,床上的男人想了一下,无声地下了床。杜少熠走到门口靠着墙,无耻地偷听谢玉讲电话。通过谢玉单方面的话语,杜少熠把对话的内容猜了个大概。陈家的人已经两次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