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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当中最明显的区别,甚至还开始慢慢的疏远他。一阵稀稀疏疏。陈诺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头上的发型还有一些紊乱。眼看花轿就到了门口,忍不住使唤起夜临,“过来帮帮我,把这头饰弄一下。”她照着铜镜,左看右看,就是不知道如何处理。夜临默默的走到她身后,解开她的一头乱发,以手指为梳子,慢慢的梳理她的头发。一双巧手,很快的变幻出一个漂亮的发髻。陈诺盖上红头布,夜临慢慢的变回影子。门口已经有几名女妖在询问她,“新娘子准备好了吗?”陈诺用灵力传了一声嗯。四名女妖把门打开,搀扶着陈诺走进花轿。唢呐和喇叭的声音,吹的让人愉悦,热闹非凡的气氛让一群人其乐融融。大堂内,冉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收下来自各方的礼物,虽然明知道不是真的成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当成真的。就算是主角没有来,这场戏还是要唱下去。“恭喜恭喜啊!没想到你贪婪,居然也有成婚的一天。”“哟,兄弟,你这个是收心了?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第一次?”“哈哈哈,贪婪迄今为止还是一个童男子呢!”冉已经收到了不下一本的画册,至于画册里面的东西,大家都是了解的。陈诺的花轿已经到了门前,本来去迎接花轿的是新郎,但是在这里并不一样。这边引领新娘子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陈诺从轿子里面抬手摸上男子的手,心中瞬间安稳了一大半,这双手是狐狸的。至于陈诺为什么知道?子福偷偷的给她传来了一丝灵识,就在手掌中调皮的滑来滑去。陈诺的信任很难得。但是狐狸能不能珍惜,很难说。……“哈哈哈,贪,我没想到你这么早成婚,两手空空的来,不介意吧。”这张狂至极的声音,除了魇王还能有谁?子福的手停顿了半刻,还是慢慢扶着陈诺下来,他和冉现在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在这场宴会上。将魇王给拉下马!!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两个知道,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宴会上的一些宾客,到时会驱散离开。魇王看着一身红色喜服的冉,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这小子,这辈子会孤独终老呢,没想到你也有想开的一天。”冉,“……”他是想开了,可惜女人不是他的。魇王拍了拍手,手底下人抬起来一个巨大的水箱,有一个大红布盖着,他对着冉道,“你可以去看一下那里面有什么,我能保证你很满意。”冉走上前,甩开大红绸布,里面露出了一个柔弱的美人。水箱透明可见。美人把手放在水箱边缘,纤白如玉手上,指甲都被人全部拔光,甚至指甲rou上有被虐待过的痕迹。她的目光楚楚可怜,身上也全部都是一些鞭子的痕迹。冉的视线向往下面看,女子有一条残缺的鱼尾,鳞片甚至有一半被人家刮过。魇王笑的有几分猖狂骄傲,“这条人鱼身上全身是宝,哭出的眼泪可变成珍珠。身上的鳞片和指甲会在夜晚发光,磨成粉末还可以延年益寿,对于女性而言,美白养容,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药品,我也是珍藏了许久的。”陈诺原本站在一旁,听见他这个话,立马把自己头上的布给拿开。就看见如此凄凉的一幕。女子楚楚可怜的目光,得不到任何人的爱怜。他们甚至想要把她身上的好处全部吞噬殆尽。这简直比食人鱼还要食人鱼!在久久的沉默当中。冉开口说了一句话,打破平静,“放了她吧,鲛人本来就不多。在制造杀戮,连剩下的几只都不要保存不了。”子福与冉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传递着一个信息。是否要保这条人鱼。不保。冉也很无奈,这条鱼的生命将近枯竭,确实如魇王所言,已经算得上是半个药品。她脸上的气色极其暗淡。在魇王毫无防备的时候,冉将两把匕首刺到他的肚子里面。一把除魔匕,一把斩仙匕。魇王的肚子变成一个空洞,他居然笑着问冉,“你是不是想杀我很久了?那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动手吧,还是说你自己的大喜日子,本来就是一个局?专门请君入瓮。”他的肚子飞快的愈合,甚至连两把匕首都给吞没,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根本不会被任何物件所伤。子福拿出一个魔气的收纳袋,朝着他念咒语,想把他往里面吸,但是效果极是不好。甚至还暴露了他的所在之地。陈诺用灵识在他耳边轻轻说,“走,不要管我。”子福闭上眼睛,没有回头,化身成为一团魔气,飞快的离开这个地方。“新娘子长得有几分眼熟啊……”魇王的目光落在陈诺身上,漫不经心中带着几分阴冷,“让我想想,究竟是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魔王之妻?嗯?!”一众宾客被这个情况搞得惊若寒蝉。趁着魇王还没有发现他们的时候偷偷溜走,所有人都清楚魇王阴晴不定的性格和诡异的功法。他们的脚步很轻,没有一丝声音。等到魇王反应过来的时候,全部都已经溜走了。他想找一个人发火都没地发,阴测测的眼神看着陈诺,就好像在等待一个爆发的契机。陈诺不傻,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老老实实的待着。绝对不和人家硬碰硬。第499章寄居在身体里面的道友(三)陈诺就让他试了一下,这一下不了地,夜临用琴的熟练程度,几乎是浑然天成,堪称鬼才!“妙啊。”外面吹锣打鼓。陈诺才慢慢想起今天是她成婚的日子。看着放在床头的喜服,她看了一眼没有弹琴的夜临,征询般的问了一句,“不知你可否回避。”夜临默默地把身体转向墙。他没有再说自己和陈诺,本来就是一体。这种蠢话。因为他知道,陈诺已经开始在慢慢的辨别,两个人当中最明显的区别,甚至还开始慢慢的疏远他。一阵稀稀疏疏。陈诺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头上的发型还有一些紊乱。眼看花轿就到了门口,忍不住使唤起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