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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简听见段均这么爽快的答应,自然是没有意见,继续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剧本,手中蓝色的中性笔勾勾画画,不时皱起眉头,显然是有些不能理解这处的感情。一边的段均把闻简的反应看在眼里,不说话。下午四点多,闻简的戏份拍完,收拾卸妆之后和段均一块到附近的餐厅里吃晚饭,说好回来时给还在拍戏的工作人员和其余的演员带一份过来。餐厅的停车场是地下停车场,闻简在餐厅门口时便已经从车上下来,看着车窗里的段均说,“段均,我先去餐厅里点餐,你停了车上来。”“嗯,去吧。”说完之后,段均开着车往停车场去,忽然听见后面一道紧急的刹车声,皱起眉头往后一看,本该走在路上的人这会儿正躺在地上。再看撞人的车早已经消失在车流中。“闻简!”冲下车顾不得车子问题,看着躺在血里的闻简,段均心里有些害怕,拿出手机拨了急救电话,不敢上前去砰被撞到的人,生怕动到他身上骨折处的地方导致伤加重。深呼一口气播出一个电话,“景阳,闻简出车祸了。”“医院地址,确定之后告诉我。”“嗯。”蹲在闻简身边,看着地上的人,紧闭着的眼睛,段均有点难受。刚刚还和自己说话带着笑意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被车撞了呢?!不对!刚才那辆车……意外事故还是冲着闻简来的?忽然看见闻简的眼皮动了动,好像……“唔……”“闻简,你还好吧?”“腿疼,其余的还好,刚才我躲开了一些,没正面撞上。”闻简的声音很轻,但是能说话而且没有吐血之类的情况,肺部和心脏应该没有问题。看着闻简,段均点点头,但脑子里还是一片乱糟糟,救护车的来临才把段均从一团乱麻中解救出来。跟着上了救护车,眼睛一直盯着闻简,看着医生和护士给他做包扎和测量心跳以及检查,段均憋在胸腔内的那口气吐了出来。来到医院,市一医内,闻简被送进了急救室,段均坐在外面,不时张望着里面的情况。一个多小时之后,闻简被推着出来,身上的衣服和血迹已经全部没了,换上了病号服,病床的走向告诉段均,闻简不是重伤,因为没有住到ICU内。病房内。“闻简,你有仇家吗?”闻简醒来不久,靠在床头,一只手一只脚都被打上了石膏,脸上也贴了好几处绷带,额头上还缠着绷带,“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段均转过身,“我想刚才的事故不是意外,冲着你来的。”“或许吧。你通知了霍景阳?”闻简似乎不在意这一次的事故,转移话题问段均,段均拿闻简没办法,只好点点头。得到满意的回复,闻简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望向窗外,心里有些忐忑。和霍景阳在一起以来,另外的一种忐忑,不是怕失去霍景阳,而是担心他自己不能在得到霍景阳的心之前就离开。夜里,病房内的灯出乎意料的是亮着的,一个人影站在病床前,看着床上的闻简。西装笔挺,只是稍微有些散乱的头发和松开的领带说着这个人现在心里很烦躁。没了麻醉的效果,腿和手都有些疼,闻简睁开眼睛看着床尾站着的人,熟悉的轮廓,尽管背光也能够知道是谁,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这个人的味道。“霍老板,许久不见。”“七日而已。”我想你距离闻简出事后的第四天,霍景阳拿到幕后指使人的资料,冷笑一声打了一通电话后,拿上西装外套亲自出门。临走时,坐在办公桌后的索亚问,老板,今晚的饭局推迟吗?一般的饭局索亚见到这个情况会自己决定,但是,这个饭局可是老板家里人的饭局,必须得慎重。“不必,我现在正打算回去。”“是吗?那么,这个行程算是完成,祝你晚上愉快。”“谢谢。”霍景阳从来不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偶尔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当做是乐趣而已。和下属之间包括和闻简之间,霍景阳从来都非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偶尔还会说的很多。乘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霍景阳开出自己的车,随后打开音乐,面上的笑容看上去不怎么和善,令人发寒。我的人,你们也敢动,难道——眼神更冷,车内的温度瞬间冻结下降。一个小时之后,霍景阳的黑色低调的车停在一道雕花铁门前,看清楚是谁的车之后门大开,霍景阳继续往里面开去,直到看见一栋别墅后才停下来,迈下车,理了理衣服,冰冷如霜的脸上没有半点感情。这里是霍家。“少爷。”“嗯,我父亲呢?”霍景阳一向不喜欢用‘爸爸’这两个字,因为这两个似乎比父亲二字要显得亲密一些。他是一个务实的人,实事求是,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怎么样。管家尚未开口,咳嗽声在大厅里响起,霍景阳看向声音来源处,张口喊了声,“父亲。”“这是你五年来第一次踏进家门。”霍刚开口的第一句话,刚劲有力如其人。尽管已经是六十岁的老人,却威严不减,眼神精明就连步伐也不见得有些许的不妥。霍景阳走到沙发上坐下,看向慢慢走下来的霍刚,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唯独眼神里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对于父子俩的相处似乎早已经习惯,管家见到霍刚下来后,便退了下去,给父子两人一个单独的环境相处。这两人的脾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谁也不让谁,骨子里流的血都是一样,但……相处模式无非是四个字——水火不容。“这件事你一定要干预?我记得打从我妈死了之后,你再也没有插手过我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插手,是不是有点晚了?”霍景阳都懒得叫人,直接开口说,直指目标。霍刚坐下,身板笔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之前不管是因为你只是玩玩,这次这一个可是在一起一年,我可不想我霍家出一个被人诟病的污点,我决不允许!”“你不允许?我是你霍家人?呵,你看,我们除了姓一样,其余的没有一样的。”霍景阳站起来,认为自己是脑袋秀逗了才会想到回来找这个人谈判,看来是无效了,“这次是借刀杀人,下次我不认为我还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人,手脚不利落你也不会多留,我看我是不用多费力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