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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经典的渣女发言后,便趁着岁知松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间空隙,当机立断快速转身离开。颜诺诺害怕病娇的岁知松从背后给自己一刀,决定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迅速撤离战斗范围。她离开的步伐看似从容镇定,实则心中慌如老狗。毕竟月黑风高夜,旁边的花园花草兴盛,一看就是个埋尸体的好地方啊!颜诺诺要走了。岁知松没有拦她。他的身形被黑暗笼罩着,直直站在最初的地方,低眉垂眼地注视着月色下,颜诺诺的影子。那漆黑扭曲着身躯的黑影,如同他那满是阴鸷和疯狂的内心,都想要将他拉入寂然的黑暗,从理智到灵魂都一块吞噬殆尽。他身形单薄,笑容苦涩,仿佛连最温柔的月光都能将他吹倒打败。半响,岁知松终于忍不住出声,眉眼之间满是疲惫:“我们今天才和好,而你下午还答应跟我一起去见爷爷。”突然之间,什么都变了呢。下午那个欢欢喜喜接受自己邀请的女孩,怎么忽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已经走出了数米距离的颜诺诺恍然大悟,终于记起现在的具体时间——高考结束的第一天。就在她愣怔的时刻,她忽然发现空气莫名安静。她垂下头看向地面,发现自己的影子一侧,有了另一个不明的身影。另一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不知何时,岁知松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距离近到只需要伸手便能将她揽入怀中。而他还在不断逼近,两人的影子终于重合在了一起。扭曲,寂静,像一只行走在黑暗中的怪物。虽然888十分焦急的叫她赶紧逃命,可颜诺诺没敢动。因为她这个时候很不适宜的想起来了岁知松的体测成绩一向都很优秀,而她是个八百米都能跑六分五十九秒的废物!颜诺诺暗自发誓,等自己逃过这一劫,一定好好学习天天锻炼,争取在下一个奥运会上发光发热报效祖国!沉寂数秒后,颜诺诺身后忽地传来细微的声音。岁知松似是笑了一声,轻飘飘的。颜诺诺当即头皮发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往前跑。影子动了。岁知松伸出手臂,颜诺诺倒在了他怀里。细碎的呜咽声。呼吸挣扎的声音安静又急促,最后彻底无声。万籁俱寂。风一如既往的轻柔,岁知松安静地注视着地上的尸体,神色不明。……[宿主进入生命倒计时,当前生命值:0][宿主死亡,任务失败,进行回档。][回档时间选择:……请宿主自由选择,注意,过去的事情已经存档,宿主只能更改第三次和好之后的时间。]颜诺诺飘在半空,看着地面自己那面色青紫的尸体,想了想:“大学军训结束后。”生活已经很苦了,军训就倒也不必了吧![选择完成。回档时间:大学军训后。][进行确认。][回档成功。]——颜诺诺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在跟岁知松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吗?”耳畔是岁知松温润的声音,颜诺诺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临死前的场景——不管她如何求饶,丧心病狂的岁知松都没有放过自己。颜诺诺气的头晕脑胀,无处发泄的她对着电话默默比了个中指,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了嘴边那句经典国骂。经历了两次失败,颜诺诺放弃了速战速决的想法,决定徐徐图之!大概是颜诺诺沉默太久了,岁知松只好再次出言重复道:“诺诺?”颜诺诺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甜甜地回道:“好的。”挂掉电话后,颜诺诺故作抱歉的拒绝邀请自己一起聚餐的同学,面无表情的想自己一定要虐死岁知松。从前的颜诺诺死了!现在站在岁知松面前的是钮钴禄。诺诺!中午。岁知松看着不好好吃饭,时不时抬头悄咪咪瞅自己几眼的颜诺诺,谈了口气。他神情无奈,揉了揉颜诺诺的脑袋:“看我干什么?好好吃饭。”在岁知松伸手的那一刻,颜诺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可等她发现岁知松真的只是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呆毛后,傻傻的怔住。颜诺诺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见这么温柔的岁知松了?她心中不安,慌慌张张地问888:“岁知松现在的黑化度是多少?”[100/100][宿主不必担心,在不刺激目标人物的情况下,对方是不会黑化的。]颜诺诺傻傻地问:“什么事情会刺激他?”[咳咳咳……目前触发条件并不明确,需要您自行探索哦!]颜诺诺:……草泥马。888喊道:[你这个煞笔宿主在嘀嘀咕咕什么?你是不是在骂我?你有本事大声说啊!]颜诺诺大喊:“草泥马!我说草泥马!你听见了吗!”就在颜诺诺跟888吵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岁知松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好笑道:“不要发呆了,快吃饭。”颜诺诺和888的争吵还没能分出胜负,她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内心别扭的颜诺诺再一扭头,她看了眼眉眼温存的岁知松,神色古怪的吞下了嘴里的饭菜。别说,还挺好吃的。岁知松厨艺越来越好了。岁知松也不计较自己的话并没有被颜诺诺放在眼里,而是转头细心地替颜诺诺拂去额前的碎发。当他凑近颜诺诺的发丝时,闻到和平时并不一样的味道时,瞳孔缩了缩,似不经心地问了句:“诺诺换新的洗发水了吗?”颜诺诺根本记不得这种小事了,她瘪瘪嘴,满不在意地说:“也许吧。寝室那么多人,大家都在混着用,这也没办法。”为了方便,军训的这几天,颜诺诺都单独住在寝室。岁知松若有所悟地扬了扬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他体贴地说:“没关系,你军训已经结束,很快可以搬回来了。”吃饭的颜诺诺再次呆住了。她根本不想跟连续杀了自己两次的病娇待在同一间屋子啊!更别提所谓的同床共枕了!于是她磕磕绊绊地说:“其实我住寝室也挺好的,上课比较方便……”岁知松截过了她的话,温柔又不容置疑地说:“寝室里虽然有利于你处理同学关系,但也没有家里呆着舒服,还是回来吧。”颜诺诺很想说你错了,我觉得跟你呆在一起最不舒服,可是她不敢!直到现在,颜诺诺才知道,自己是做不了钮钴禄氏的,她只能做一只在夹缝里卑微求生的舔狗。最后,颜诺诺虽然没有拒绝,可她拖拖拉拉的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