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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没告诉吉娜,当年年少轻狂,因为一点小事,在临近高考时,他曾带人打断过陈匸的腿。 现在看样子,陈匸这人还挺记仇的啊。 朝歌朝他尴尬笑笑,陈匸熟视无睹地偏过脸,他旁边的小明星则一直瞅着朝歌。 以前清瘦的班长此时已经是个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了,他笑着说:“陈匸,我知道你很忙,天南海北地到处飞,媒体都难采访到你,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说明你把我们这些同学放在眼里。来,我们敬他一杯。” “来来,我们都来敬陈匸一杯。” 朝歌是看明白了,这同学聚会的主场是陈匸啊。 陈匸居于人群中间,始终不见笑意,一张脸俊美的像是雕塑,偶尔点头示意,或者“恩”一声,照朝歌的话来说拽得就跟个二百五似的。 “我来晚了!” 这时,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大叫着风风火火地进了大厅。 朝歌一看到他,因为胖而小了很多的眼睛都睁大起来,“!!!” 真没想到这人也是他的同学!当初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朝歌蹲下身子,正准备趁着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陈匸身上时赶紧跑路,蒋泽的小情人却是突然提高音量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声音很大,一时之间,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到朝歌身上。 朝歌抬起眼,正好刚刚进来的男人也看向他。 “是你?!” 男人大怒向朝歌走过来,他一把捏住朝歌的衣领,怒道:“我上次说什么了,你要是再给我侄子卖黄//片,老子见你一次就抽你一次!这个星期天,我又从侄子床底下找到不少片子,你说你是不是又卖给他了?” 这男人牛高马大,百来斤的胖子都能被他带起来。 朝歌暗叫倒霉,上次朝歌跟他侄子‘正常交易’时,这男人半路杀出,硬是追着朝歌几条街。要不是当时吉娜抱着他的腿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叫:“调戏良家闺女”,男人被人围住,朝歌指不定怎么被他修理。 没想到今天才同学会上遇到。 班长哎了一声赶紧抱住男人,道:“这是做什么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啊。都是同学。” “同学?他也是我同学?” 陈匸微微皱了眉,问道:“宋风行,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恍然大悟:“宋风行。” 宋风行是当年的身强力壮的体育委员,当年就因为脾气太暴躁,闯了不少祸,十五年过去了,脾气比以前还暴躁。 宋风行和陈匸是多年的好友,他指着朝歌道:“这家伙就是个赚小孩钱卖黄//片的骗子!”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一人说:“不对啊,刚刚他说他是做大生意的,全国各地开公司的,怎么又成了骗子?” 宋风行又燥了起来,大骂道:“这胖子经常给高中孩子兜售黄//片,我特么都抓了他好几次了!不信的话,我可以把记录给你翻出来来。” 宋风行是个警//察,朝歌也知道混不过去了,辩解道:“话不能那么说,怎么叫做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再说了从我这里拿走教育资源的少年我都好好地看了他们身份证,满十八岁才给卖的,这可不是无良生意。” 众人这才听明白了,那所谓的富胖子真是个卖//黄//片的小商贩。 一时之间,很多人看向朝歌的眼神都带着厌恶。 有几个管不住嘴的开始小声嘀咕道: “老同学都欺骗,真是堕落的够可以的!” “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 “正经活不干,卖什么小黄//片,当年对他寄予厚望的班主任要是在现场,估计会气死。” “……” 陈匸一边优雅地喝着手上的酒,偶尔看向朝歌,眼神也是淡淡,冷漠地好似看了一团空气。 宋风行指着朝歌,骂道:“你说说你是谁?我看看是哪个老同学十五年后堕落成这个样子了。” 蒋泽的小情人突然笑了起来,“他就是朝歌拉,当年很多人的白月光,包括蒋泽。” 蒋泽拍了下脑袋尴尬道:“别说了,给我点面子,太恶心了……” 其他曾经将朝歌当作白月光、朱砂痣的人也跟蒋泽同样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宋风行却是突然看向陈匸,然后才不可置信道:“你是…朝歌?” 十五年前朝歌面对这种情形,会脸红耳赤的跳楼,但是现在他可是脸皮堪比城墙,笑道:“那个宋风行是吧,都是老同学,不提不愉快的事了,嬉嬉闹闹就揭过去了,早知道是你家侄子,我也肯定不会卖啊。不过啊,十八岁的成年人了,看点小片子也无可厚非的。” 眼看宋风行又要动怒了,班长赶紧“哎哎”了几声打断朝歌的话,递给宋风行一杯酒,说:“都是老同学,好不容易的一次同学聚会,别闹得不愉快。来来,跟朝歌喝一杯,往事不追究。” 班长又给朝歌塞了一杯白酒,自以为幽默地说:“什么结不是一杯酒不能解决的?哈哈,实在不行就两杯。” 朝歌没想到班长会递给他一杯白酒,他看着手上的酒,手都在颤抖,脸色变得很难看起来,“这…我不好酒。” 宋风行本来是没有打算和这胖子喝什么同学好啊的酒,但见朝歌脸色那么难看,看手中的那杯酒就跟看毒药似的,便粗声粗气道:“怎么,不愿意与我喝?” 毕竟是成年人,再加上这些同学非富即贵,闹得水火不交也不像成年人的作风,朝歌咬咬牙,想着已经好几年没喝酒了,喝一点没关系吧。 朝歌仰起头,视死如归地就将一杯白酒喝了下去,有些不安的想着这要是回去被吉娜知道又是一通好闹。 一杯下去,喉咙火烧,洁白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转红。 众人看着朝歌克制不住地“咳咳”,都一下明白这真是个滴酒不能沾的主。 再加上这白酒烈性极大,也只有“SONG”能提供地出来。 “朝歌也喝了,你也别计较了,该你了。”班长对宋风行笑道。 宋风行却是一把推开班长的酒杯,“谁跟这个害人精喝。” “哈哈。”蒋泽的小情人笑出了声。 其他人也笑了起来,他们这种笑纯粹的就是高位者对于自己下位者的一种蔑视。 你也配和我喝酒? 你看,我们再不济都有个正经工作,你是什么人,你是活得越来越凄惨的卖黄//片的胖子,一无是处,就算是同学又怎么样,今天来到这里的,又有多少人是抱着谁比谁混的好的心态来的。 陈匸于一旁风轻云淡地抿了抿一口酒,好似厌烦了这气氛,道:“酒也喝了,大家也不要再纠个人恩怨了,继续吃吃喝喝吧。” 有了陈匸的发声,大家又都活络起来,也对,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他们老同学中一个装大款的骗子被当众拆穿,这么多年了,他们什么无耻的人没见过。 “宋风行你这小子,还记得以前踢球时砸了我的头吗?你今天不给我喝一杯我就不放你走了!” 一男人拉着宋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