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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长女是继妃生的,已经远嫁到兖州,剩余四个女儿都是妾室所生。二姑娘虞素宜是王侧妃侄女,三姑娘和五姑娘是李姨娘所生,四姑娘则是周姨娘所生。这些,还是她们来清芷园之后,徐笙又找了王府里的老人了解了的。徐笙才想着这些姑娘都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院子里,不找自己的茬,下午二姑娘身边的婢女便过来了,说是府里的梅园里花开的很妙,想举办场花宴,邀请自己交好的姑娘来参加。二姑娘说自己离开冀北一年,许多交好的姑娘许久未见,想趁此机会联络联络感情。此事,徐笙自然不会不答应,只是虞素宜只派了一个婢女前来打招呼,未免将她这个嫂子不放在眼里。她看着站在下方忐忑的婢女,也不忍为难她,只是道:“回去告诉你家姑娘,让她直接去和虞管家说就是了,我一向爱偷闲,不爱管这些。”那婢女的了话,回去告诉虞素宜,却挨了虞素宜一巴掌。“那个低贱的女人,不过是凭着我三哥哥宠爱她,当上的王妃,现在我不过是想半场花宴,便如此推三阻四。想当初我父王还在的时候,每次办花宴不是林氏亲自cao办的?”“徐氏竟然敢推脱,我要去告诉我母妃?”说着,虞素宜就要往外冲。“姑娘!”身后几个婢女忙叫到。“你给我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婢女追出来,只见王侧妃不知何时来了她们姑娘的院子,正将她们姑娘堵在院子门口,冷面怒斥到。“娘,你可要为我做主,那女人”“我如何为做主?”王侧妃打断她,冷冷道。“你父王不在了,无人再为你我母女撑腰,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时候,连王妃也要礼让三分的虞二姑娘了吗?”“没了你父王,你什么也不是!”“不是还有娘你吗?你那么厉害,你帮女儿教训教训那个徐氏,好不好?”虞素宜没有管王侧妃的冷脸,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糊涂!”王侧妃一把甩开她的手,厉声呵斥道:“你以为你娘无所不能?昔日你娘也不过是靠着你父王宠爱,才让你在这府里如鱼得水,现在你还想和往日比?”虞素宜侧过身子,怒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她亲自为我cao办!”“啪!”一道清冽的巴掌声响起,虞素宜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冷冷的王侧妃,哇的一声哭起来:“你打我,你竟然打我!”王侧妃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屋子里走,一面走一面道:“都怪我把你养的这样娇纵,这府里现在谁不是看着王妃的眼色行事,虞管家那么厉害的人,不也是小意伺候着,偏偏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想让徐氏为你cao办花宴,还想教训徐氏,你是嫌命长了不成?”“早知道,我就不该一直娇惯你,让你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你因为那个贱人打我?”虞素宜哭闹起来。“啪!”王侧妃又是一巴掌。“那是王妃,你的嫂子!”她说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可是她必须让素宜清醒,这么大个院子里,那些仆妇都不是她们的人,她的话不出半日,便能传遍整个王府,到时候王妃和虞管家知道了,没她们的好果子吃!“我今日便要好好教教你!”虞素宜已经被连续的两巴掌打的镇住,就那样被她拽进了屋子里……事后,这事传到徐笙耳里,她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放在心上。王侧妃是个聪明人,她意识到。可聪明人,也是难缠的人。后来,那花宴到底是没办成。虞管家听说那事,原本意思是既然二姑娘想办,。那就给办,反正王妃已经同意了。可是王侧妃却咬紧牙风,死活没有让虞素宜办那花宴。又是一场大雪飘落,已经十一月底了,距离虞臻去无终已经半个月了,早上才徐笙收到他的来信,说自己已经到了无终,这几日有些忙碌,经常出城去狙捕南下的匈奴人。又给徐笙说了许多无终的趣事,说她遇见的那些买卖汉民的匈奴人已经被他抓了起来,城里的汉民全部被放了。虽然下着大雪,他们无终家里的大树依旧青翠挺拔,等来年春天再带她回无终来看看。徐笙含笑看完这封信,然后提笔回了一封,交给送信的人,送去给虞臻。就这样,俩人保持着通信,一直到了年底。年底快要过年了,整个信都热闹起来了,附近的百信都来赶集买年货,坊市里到处是卖糖葫芦和糖画的,还有表演杂技的,徐笙还专门出去看了几次,写信告诉了虞臻。不过,她最近也忙了起来。年关府上事情变多,她跟着虞伯也渐渐打理一些事情,空闲的时间便少了许多,整日是一忙完便倒头就睡,绿柳还取笑她今日十分嗜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冬眠。徐笙不理会她,还是捡了空闲就补觉。广平县县令内院。身材富态,一身珠光宝气的孙夫人正靠在软枕上,对孙玉柔道:“我上个月随你父亲去信都参加冀北王继位典礼,你猜我看到了谁?”孙玉柔趴在桌子上,百般无聊道:“我才不关心娘你看到了谁,你只管告诉我,那冀北王好不好看,是不是如传闻中那样,面如冠玉身材挺拔,英俊潇洒?”孙夫人瞪了一眼孙玉柔,说到:“冀北王哪怕再英俊潇洒,也不是你能肖想的。”“娘,哪有人像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孙玉柔不依。“还肖想,有你这样的吗?”孙夫人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你姑姑现在在长安做皇后,冀北王反了,咱们一家子留在广平不是遭罪?以后你不要在外人面前再提你姑姑了,你记得,咱们家和他们关系早就断的死死的了。”“那冀北王不收拾咱们家就不错了,你还去惦记,你是不想活了?”孙玉柔嘟着嘴道:“我不就好奇嘛!”“好奇也不行!”孙夫人严厉到。她没有告诉孙玉柔,这些都是她爹说的。“好了,不问就不问,那么凶干嘛!”孙夫人不理她,又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