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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看他这个意思,似乎不打算走,安排阿姨带冯景觅进去喝咖啡,在门口把自家儿子堵住。“做什么啊?”岑旭转过身,“什么做什么?”别以为她什么都看不出,儿子肯定是怕冯景觅到这吃亏才把那劳什子的应酬推掉一块过来的,这八字才一撇就这么护短,以后真娶进门……陈舒上下看看他,“你今天不是有应酬,跟那个什么李总?”“您对公司的事情还挺熟悉,谁给您打小报告?孙省得?”“孙省得可没这个胆量,这小子滑的很,嘴巴又紧,他嘴巴要是不紧,你、你跟觅觅的事能到现在我才知道?早晚把这个孙助理辞了,让他去后勤打扫卫生间。”提起来这个陈舒很有意见,忍不住多念叨几句,陈舒当然也不想做个管东管西的人,可事情出在自己儿子身上,实在做不到不闻不问。岑旭笑笑,“今天是有应酬,不过您突然请冯景觅吃饭,我心里反而没谱。”他拿冯景觅的话直接打趣她:“不会是鸿门宴吧?”陈舒正往客厅走,听了这话,动作顿住,“你看上刘邦了?”还真是母子,说的话都一样。岑旭笑了,声音低低的。陈舒被笑的一头雾水,“笑什么笑?我哪里说的不对,鸿门宴?亏你想的出。你mama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上不了台面?”岑旭摇头,“没什么,就觉得您幽默。”他忽而想起一事,“让阿姨加个菜,芙蓉鸡片,冯景觅爱吃的。”陈舒跟在岑旭后面进门,看着岑旭的背影,又拿眼睛去看客厅里的冯景觅,心中微微吃味。冯景觅没想到家里还真有几位太太在,一个两个的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好整以暇,冯景觅害怕被评头论足,尴尬坐着,组织了半天语言,与她们尬聊。“呀,这花都是你们插得?可真是……真是比专业的花艺师都专业啊……”“我那天问陈阿姨是怎么保持身材的,陈阿姨就邀请我今晚过来吃饭,原来是各位阿姨在,方便我请教……”冯景觅没有李若青有名头,因为冯景觅没有母亲,跟这些太太们根本没交集,所以她不认识这些人,这些人也不认识她。陈舒简单一提李家,她们立马就热络起来,再一问冯景觅姓冯,立马知道了她是哪一位。这边留冯景觅吃过晚饭,岑旭又亲自送走。陈舒在电话里对女儿岑玥抱怨,“你不想生就不生吧,左右已经有个女儿了,这儿子吧,其实有了跟没有一样,以后但凡娶了老婆,眼里就只有自己老婆了,所以还是女儿好……”岑玥略微惊讶,“您哪来的这番言论呢?平常我可是挺不受您待见的。”陈舒摇摇头,“哎呀,我就随口一说。”岑玥说:“哦,是岑旭有女朋友这事让您吃醋了吧?”她唉声叹气了半天,“你弟弟从来都不知道我爱吃什么,却……知道觅觅爱吃芙蓉鸡片……”岑玥说:“咳,我以为什么。”“这还没什么?”“男人都这么狼心狗肺,习惯了就好。”陈舒:“……”岑玥也不知道怎么哄母亲,想了又想,试探道:“要不这样,你做一回恶婆婆,给他搅和黄了?”陈舒一顿,眨眨眼,“能学点好吗?”第40章李若青在家休息了好几日没去上班,这天早晨,冯景觅刚从楼上下来,听见舅舅在教训人:“做什么都要持之以恒,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我以前觉得你是个特别有责任心的人,这两天怎么这么任性?”冯景觅悄悄探头。楼下客厅两个人,一个在沙发边站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着。站着的是李若青,背影娇俏,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坐着的自然是舅舅。在李家,有三个人对冯景觅好,一个是故去的外祖母,一个是年迈的外祖父,还有一个就是舅舅李军。不过赵秀雅很跋扈,舅舅虽然在外面是公司的老板,体面,地位高,但是在家里,并没有多少话语权,不过尽管如此,李军也曾在冯景觅念小学,被李若青欺负的时候,当众打了李若青一次。那次的结果就是,赵秀雅与李军闹了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惊动了。冯景觅接下来几年的日子,都比以前过的更艰难。看到李军在教训李若青,冯景觅心里悄悄暗爽,不过表面上不敢显现出来,她轻手轻脚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轻手轻脚上楼。直到冯景觅换了衣服,拿着包准备上班,才吸引了他们注意。李军抬起眼,问冯景觅:“早餐不吃了?”冯景觅人已经走到门口,听到舅舅的声音,身子撤回来,转了身,乖巧的说:“不吃了,时间来不及了,今天我们部门有会议,迟到了不好……”李军“嗯”了一声,收回眼。冯景觅走后,赵秀雅进来,看见李军的样子,有些不满,“没完没了了?”李军被拆台,皱眉说:“都是你宠坏的。”夫妻两个开始相互推诿,赵秀雅除了生气,更多的,是不满李军否认自己女儿,“我宠坏的?坏在哪里?我从来没觉得若青比别人差,你怎么就只看到她的不好,看不到她的好?”李军说:“那么任性,不是你宠的?”赵秀雅瞪起眼,“女孩子任性一些怎么了?难到以后任由你们臭男人欺负,任由你们捏圆捏扁才叫好?”李若青实在受够了两人的相处模式,甩手离开。冯景觅离开李宅,没有去公司,实际上她今天休息,不过她经常用上班的借口溜出来,冯景觅打算等李老爷子过完寿,去岭南养病以后,直接搬出来住,也免得每天还要忍受李氏母女。这次过寿冯家那边会来人,冯景觅的父亲也会来人,冯景觅这几年跟父亲的关系很僵硬,比前几年还不如。她经常跟林文打趣:“我父亲每次过来李家都有大事发生,因为每次过来也就是参加红白喜事。”不过这次很意外,冯景觅在早晨接到父亲冯得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我因为私事来峄市了,中午我们父女两个要不要吃顿便饭?”冯景觅只问:“谁付钱?”冯得知被问的气不顺,不过到底年纪大,阅历广,没跟她一般见识,“我让助理去定地方,你早点过去,想吃什么点什么。”冯景觅笑笑,“不用点,不管你订哪家餐厅,捡最贵的上,一份价钱一分货。”说完她就被冯得知挂了电话。收拾好,冯得知的助理发过来餐厅的地址,和碰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