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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刘白吃了一惊,费劲巴拉地仰头:“你干什么?”体温似乎比刚刚还热了一些,就连气息都带上了股子灼热,郑一墨的手臂从刘白腋下穿过把他固定在怀里。睡衣向上拉扯起来,露出下方小片平坦白净的小腹,才走几步就与郑一墨未着寸缕的胸膛贴在了一起,那一小片的区域温度骤然升高,刘白微微挣扎,头发扫过郑一墨的颈间,弄得郑一墨有些痒。郑一墨脚下停了停,又蓦的贴到他的耳边叮嘱他:“别乱动。”嘴唇几乎贴着耳际擦过,刘白的耳廓都泛着热,此时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对上郑一墨一双深邃的深色眼仁静静地盯着他,似乎在等他安静下来,只好松开了隔着自己与郑一墨的手臂,任凭郑一墨将自己送上了二楼,放回了卧室。章姨很快将药送了上来,刘白听话的吃下,又去看仍杵在他房间没走的郑一墨,用眼神儿暗示他赶紧滚蛋,郑一墨好似入定,无动于衷。两人好像在玩瞪眼睛游戏似的互瞪了半晌,刘白身子不舒服,终于顶不住了,张口赶客:“你怎么还不走?”郑一墨非但没走,反而上前了一步,替刘白拉扯了一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掖好被角,裹成了一只蚕蛹:“好好休息。”刘白莫名其妙地斜他一眼。抽什么风呢这是。郑一墨还顺势摘掉了刘白耳朵上的纸塞,张张口,本想说点儿别的,结果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正好让张小民放两天假。”刘白白眼翻出天际,跟他挥手告别:“滚,赶紧滚!”第20章Chapter20刘白的身体素质显然是不太好的,淋一场雨就病,好的还很慢,足足病了一个多星期才算好。网上的骂声在刘白放任自流的情况下,虽然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时候那么激烈了,但仍旧还有那么一部分无聊的粉丝,不知是对沈烟爱的太深还是恨得太深,滞留在刘白的微博上不肯走,每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洗礼刘白的耳目。刘白索性也不再去看了。再次上线的时候,是的官微发布了新动态。这部多灾多难的片子终于要开机了。开机仪式定在了C城,因为剧组将在那里的外景地拍摄部分外景。开机仪式倒是与刘白那个世界的程序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无非也是冗长的讲话,摄影机的揭幕,最后摆上香案贡品,大家齐齐上香图个好兆头。最后就是留给各家新闻媒体的采访报道时间。郑一墨与唐妃自带的影响力让场上的媒体坐了不下数十家,都整齐划一的举着话筒往往众人面前递。按照计划,在场的几个主演都要依次回答记者的提问,刘白站在窦文章的身侧,看见话筒的逐步递进,就快要到他的跟前儿了,再看一眼那些记者望过来的眼神儿,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要问什么问题。果不其然,话筒刚从窦文章的手里放下,那些注目礼也瞬间转移到了留白的身上,有个姑娘声音高亢而尖锐,跟唐妃相差无几,从众人的呼喊声中脱颖而出问刘白:“请问您对最近网上的一些不友好的评价有什么感想吗?”一瞬间连几位主演的目光也都齐聚了过来,唐妃抿着嘴角,脸上还带着讥讽,窦文章显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面露迷惑,而郑一墨的眼神儿逆着光,看的不太分明。刘白接过了话筒,望了一眼将几位主演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和那些对着他拍个不停的机器,微微垂首,很快抬起头来笑了笑:“演戏这个东西,难道不是能者居之吗?”这话一出口,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瞬,一时间热闹的现场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全员都安静了下来,一脸吃惊地看向刘白,就连最开始提问的那个女记者,都微微张口,不知该如何接话。呆滞的众人片刻后才都恢复正常,瞬间安静如鸡的媒体记者们集体行动起来,他们眼神儿发亮,手脚麻利地动起来,开始记录拍照,生怕遗漏了今天这平凡无奇的开机仪式的唯一爆点。刘白这句话,说的语态轻松,内容也是老调常谈,常常被一部分对如今的影视行业、娱乐圈痛心疾首的评论家当做口头禅,但在当前这个情况下说出来,那藏在语句中的潜台词可就大不一样了。“刘白,你能解释一下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吗?”“刘白,你这番话是不是指自己比沈烟更有能力?”“刘白……”……记者们听出来了,其他人当然也不会听不出来,梁振生两眼一抹黑,脚下几乎要站不住了,赶紧扶了一把身边儿的马宇。他本以为刘白是个聪明人,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应当懂得在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娱记面前说些什么才是。怎么一定要语不惊人死不休,非要搞个大新闻才行?唐妃的反应更是激烈,当场就变了脸色,十公分的高跟鞋一跺,差点儿踩到梁振生的脚,下一秒就要冲着刘白冲过来。这哪里是什么开机仪式,简直比狗血大戏还要跌宕起伏。眼看唐妃要当众上演一出“罢演大戏”,郑一墨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了唐妃,跟她摇摇头,唐妃抬头看看郑一墨紧皱的眉头,愤愤地“哼”了一声儿,没再有进一步动作。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镜头对着他们,这要是唐妃一巴掌下去,刘白可真要“一打成名”了。而后郑一墨微微侧首,皱眉看向刘白。他心里也是大为光火,恨不得现在上去揪住刘白的衣领子叫他闭嘴,但他自己也分不清这股子怒火究竟是因为刘白的发言侵犯到了他的沈烟,还是因为刘白淋了一场雨之后居然一点儿教训都没吸取。刘白不肯再张口回答媒体们的任何问题,准备将话筒交给他身边的下一位,而后才刚刚因为刘白的暗示性发言沸腾起来的媒体又再一次地凝固了。站在刘白身边的女演员薛雅清没有接话筒,而是从几位主演的身后蓦然伸出一只手来,轻巧地接过,走到了人群的前方,勾起嘴角,冲着镜头笑了笑:“我相信刘白他没有这个意思。”刚刚的女记者惊诧的脸色再次变幻,好像是遇见了什么惊喜,两颊迅速憋成了一片激动的粉红,爆发出一声尖叫:“啊!是沈烟!沈烟来了!”人群sao动起来,包围圈再次向内缩小了一些,梁导苍白的脸色终于回了温,露出似带着慈祥的迷之笑容,对沈烟投去一个怀有感激的眼神儿。沈烟握着话筒,专注地听记者接二连三的提问,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跟刘白的皮笑rou不笑形成了巨大的差别,仿佛让人置于春风之中,倍感舒适,连提的问题都不好意思太过于尖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