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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气得肺都炸了,差点爆粗,大声嚷嚷道,“你你小子居然在演戏!你到底什么人?”本想着给大家留下一个光辉伟岸的形象,没想到搞了半天,他就是一个被忽悠的傻子!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灭了这小子!年轻男孩,“我”话未说完,楚大江循声望过去,眼前一亮,欣喜若狂地跑过来。一把握住年轻男子的手望向身后紧跟而来的苏晚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天哥,嫂子,找到景天了!他在这里啊,这里啊!”许飞扬收回拳头,望向楚大江,恨恨道,“楚大江,你认识这个小骗子!”看在这小子是熟人的份上,他暂时饶过他!嗯,只是暂时!楚大江给了许飞扬一记白眼,“她就是嫂子的亲弟弟苏景天!我们来火车站,就是为了接他啊!”许飞扬一怔,“”那暂时这两个字,还是收回去吧!苏晚晴快步走过来,看着变了个人似的苏景天,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苏景天,不是让你过来帮忙,怎么一下火车扒人家的钱包?搞了半天,居然说是在演戏!你到底搞什么名堂!”第416章彻底接受他许久未见苏景天长高了,又胖了一丢丢,清瘦的脸颊晒得黝黑,眼底坚毅,嘴唇上甚至长出绒绒的胡须,褪去以往的稚嫩气息变成男人模样。难怪,一时半会儿没瞧出他是谁!在苏晚晴的记忆中,苏景天始终停留在孩子时代!苏景天看到喘着粗气跑过来的苏晚晴,表情又恢复成腼腆的模样,“姐,我我刚才是想试试京都火车站的治安情况!这是老师交代的实践任务之一!等回训练营后,我需要向老师写一份详细报告!”说完,他冲着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中年妇女,笑了笑,“大姐,谢谢你的配合!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先走了!”中年妇女半晌才缓过神来,“哦,小伙子,谢谢你!那那我走了!”搞了半天,这孩子是学生!苏晚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她看着苏景天应对有余的状态,心里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忍不住感慨道,“景天,爸妈要是看到你身手矫健的样子,一定会非常高兴!”虽然他比不过许飞扬,可目前状况,已经很不错了!苏景天听到这话,很是神气,“姐,原本爸一定要送我来京都,我软磨硬泡,终于一个人坐火车过来!姐,你一定要记得和爸妈说说今天的事呢!”“你放心吧!”苏景天听到这话,终于放下心来,望向站在一旁的楚昊天,想起以往抗拒他的事情,耳根子浮上一丝红晕,“jiejie夫!”到现在为止,让他喊楚昊天姐夫,还是有点别扭!可从心里上彻底接受了他!在长时间的训练里,他与大家学习、生活在一起,他内向的性子慢慢被大家接受,画画特长得到大家一致肯定,整个人变得自信开朗自然而然,会反思自己以往的不当行为。楚昊天看着苏景天眼里的光亮,衷心为他的改变感到高兴,“景天,这是公安系统专为具有侦破犯罪天赋的人才开设的训练班,听说你又晋级了!恭喜你!”苏景天听到楚昊天的表扬,高兴地快要飞起来,脸颊浮上一丝可疑的红晕,“谢谢姐夫!我会继续努力的!一定要向你学习!”啊啊啊!姐夫居然表扬他了!这几天,他才听姐说起楚昊天是京都特警队队长的事!而他们在训练营里听到最多的事,就是特警队英勇破案的事迹。尤其是特警队队长多次潜入敌方,将敌方一网打尽的事。没想到这英勇善战的队长,居然是他的亲姐夫!他怎么还舍得把他往外推?苏晚晴见气氛缓和,打断了苏景天继续聊下去的念头,“景天,你以后多得是机会向你姐夫学习!现在,先去看看冯程远怎么说吧!”只有找到冯程远,让他说出中年男子的面貌特征,让苏景天画出来,拿到人民医院各科室去寻中年男子,才能尽快找到冯雪儿!“好!”半个小时后。他们开着车来到关押冯程远的拘留所。刚走进大门,一阵嘈杂纷乱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声声急促的声音传入耳里,“快快快,快打120急救电话,快!嫌犯快断气了!”苏晚晴心猛地一沉,快步跑向前,拦住想跑出去求助的狱警,“警察同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你说谁快没气了!”力道袭来,这狱警呼吸一滞,“放放手!听说有位姓冯的教授快要死了!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没有查出来!”苏晚晴眉头拧成一团,厉声喝道,“是不是冯程远!”这狱警也顾不上纠结苏晚晴的态度,下意识地回了句,“就是冯程远!吃早餐时还好好的!突然之间不知道抽什么风似的,整个人变得烦躁不安后来,再后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苏晚晴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无法忤逆的威严,“快点带我去快看他!”对方已经出手!如果冯程远死了,什么都完了!这狱警看着宛若天神般的苏晚晴,一瞬间怔在原地,这带外人去监狱里头接触犯人,明显违反规定的事!可不带她过去,嫌疑犯马上要死翘翘了!到时候上头追究责任下来,还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喽出面顶着!他到底是带?还是不带?就在狱警犹豫不决里,许飞扬掏出证件重重地砸在狱警身上,“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马上带我们进去!要是冯教授死了,唯你是问!”这狱警一看证件,只觉得森森冷意从脚底窜上头顶,对着许飞扬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严肃道,“我马上带你们进去!”事到如今,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与其被领导责骂,总好过误了事被上头追究责任!拘留所的房间,又大又脏又乱。十多个嫌疑人、打架斗殴的混混住一间房,小小的厕所在角落里,大大的通铺上堆满了稻草和黑色被褥,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冯程远被抬了出来,躺在房间外的走廊里。这昔日满身荣誉的教授早就褪去意气风发的模样,一动也动躺在地上,和一条即将死去的流浪狗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