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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的伤口,一用力,受伤的腿部无法承受,整个人差点跌倒在地,幸亏护士眼明手快,接住了她,这才免了她直接与冰凉地板接触的命运。“对不起,我忘了。”钱多多懊恼地向用力搀扶着她起身地护士道歉。护士抬头,淡笑着说:“钱小姐看来很想见徐小姐呢。”护士的调侃让钱多多的小脸浮上一抹红晕。“还、还好啦。”“啊,徐小姐来看你了!”护士刚把钱多多搀扶到床上,不经意间扭头一看,病房门口赫然矗立着一张轮椅,轮椅上的人正柔情似水地凝视着病床上的人。钱多多一听这话,猛地抬头往病房门口望去,看到病房里脸色苍白的徐闻,挣扎着想要过去查看他的伤势。“阿烈,你怎么过来了?”她拨开护士,扒拉着轮椅,试图自行坐上去。“多多,别动。”徐闻温声命令她,随后又对护士吩咐道:“你可以出去了。”护士点头,悄悄走出病房,并贴心地房门关上。徐闻推着轮椅缓缓来到钱多多面前,钱多多看着他被宽松病服掩盖的腹部,心疼道:“你伤口还没好,怎么可以到处乱跑。”“我想你了。”他笑得平和,星光璀璨的眼睛里尽是她忧心忡忡的面容。钱多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酸酸的,又甜甜的,被这两种滋味充斥在心头,一股难言的滋味在身体里肆意蔓延,充斥着她每一个细胞。“我去见你不就好了,明明我的伤势比你轻多了,你瞎折腾什么啊。”钱多多嘀咕着,一道阴影落了下来,脸颊被某样湿润的物体印上了一瞬,她怔怔地看着那张肤若凝脂的面孔,一时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讨厌吗?”他问。钱多多猛然回神,迅速摇了摇头,脸上的红霞更甚。不讨厌,怎么会讨厌呢,他是她喜欢的人,虽然曾经用谎言欺骗过她,但是比起失去他的痛,那点欺骗就显得微不足道多了。“徐烈,你是真心想要跟我在一起的吗?”她问得忐忑,但即便如此,不知为何,她心里好像已经有了笃定的答案,他是想真心跟她在一起的。“我想跟你在一起,从以前就是。”无论岁月怎么变迁,他也无法把她从自己的心头抹去。“那么你可以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彼此之间都要坦诚相待,不欺骗对方,可以吗?”她无比认真地望着他。徐闻伸出手臂,掌心落在她脸颊,轻轻抚摸着,那略显冰凉的触感让钱多多不着痕迹地哆嗦了一下。“好,但是你要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他答应得干脆,但是同时又提出了另一个条件。钱多多愣了一瞬,随后羞涩地点了点头,她垂头的刹那间,竟没有注意到跟前那人眼眸中的光芒大盛。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轻轻环住时,才愕然地抬起头,人,已毫无预警被徐闻拥入了怀中。“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从阿闻死去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他的声音颤抖,不难听出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句话。这份来之不易,仿佛走过千山万水才来到她身边的感情,让她不禁红了眼眶。她回抱着他,因为激动,不经意加大了力道。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钱多多立马松开了手,万分紧张地追问他:“阿烈,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低下头,查看他的伤口,果然,病服腹部位置染上了猩红的液体。“我这就帮你叫医生。”她说罢就要下床,准备去叫人,徐闻却拉住了她,“不用,多多,只是伤口裂了一点而已。”“怎么不用,都裂了。”钱多多不赞同他的想法。徐闻坚决地摇了摇头,“如果叫医生,他们就会把我拉回隔壁病房,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他委屈地说着,眼眶里湿润湿润的,一如昔日的“徐闻。”钱多多最见不得他这样,也舍不得他露出这种难过的表情,可若是任由他伤口就这么裂着不顾,她也做不到,思索了一会,她沉声说道:“阿烈,伤口是肯定要看的,但是我会在你的病房里陪着你。”徐闻不语,只是落寞地垂下了头。钱多多无奈,知道这是他无声的反抗,沉默了一瞬,她懊恼地说道:“阿烈,别这样,伤口都裂了,如果一直不管,留那么多血会对你身体造成伤害的。”徐闻仍旧是病恹恹地垂着头。“行了,阿烈,说吧,你想怎么样才愿意叫医生。”其实钱多多大可直接摁铃,把医生叫过来,但是看到徐闻病弱到仿佛快要晕死过去的脸庞,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尊重一下他的想法。垂着头的徐闻听到这话,嘴边当即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淡笑,当他抬起头时,那抹诡计得逞的笑,早已消失无踪。他无辜地望着她,“可以亲我一下吗?”钱多多:“???”亲一下可以止血?她怎么从没听说过亲吻还有这种功能?“如果你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愿意叫医生。”钱多多这下子终于明白了,他这是挟伤口以令诸侯。深呼吸一口气,算了,亲就亲吧,又不会少块rou。嘴唇向下一低,身子猛然被人一扯,四唇相接,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什么事,嘴唇已经被人撬开,双舌交缠在一起,只听到耳边传来啧啧的暧昧水声。她脸红心跳地声承受着以他为主导的亲吻。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不过须臾的时间,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这个亲吻终于结束了。她气喘吁吁地趴在徐闻胸前,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是经过了激烈的亲吻所导致的。好不容易把剧烈的喘息平复下来,钱多多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仰头,看着他优美的下颚线,羞怯地提醒道:“你得看医生了。”为免他反悔,她迅速趴在床头摁了一下呼叫铃。很快,医生急步而来,看到床上依偎在一起的亲密男女,老脸浮上尴尬之色。“钱小姐,是脚痛吗?”他偷偷打量了一下以男主人之姿将钱多多抱在怀里的徐闻。“不是我,是他,他伤口裂了。”钱多多注意到医生略显怪异的目光,连忙把环外自己腰上的手拉下来,悄悄挪动身子,把自己与徐闻距离拉开一些。显然,徐闻很不喜欢她这种举动,眉头一皱,但很快又恢复原先的态度,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急步上前来替自己做检查的医生。医生的手指堪堪碰触到他的腰际时,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