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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胃里会舒服点。秦悦唱的是一首现在很流行的民谣,他的声音原本就雌雄莫辨,微微沙哑又带着几分慵懒,唱民谣的时候,每个字音都听得让人心尖直颤,非常好听。但鹿唯就惨了,他是真的不会唱歌,孟秋帮他找了一首有点像儿歌风格朗朗上口的短歌,结果他唱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唱。不过他天生的小奶音和这种儿歌风的歌曲非常相合,听在耳朵里,虽然调不是很准,但别有一番风味。【我会告诉你们,我偷偷录音了嘛】【!!姐妹你好机智】【楼上姐妹,求音频!】......这一天,五个人一直玩到了晚上十二多。等到几人准备回家的时候,鹿唯才堪堪把六杯半的酒喝完,喝得都有点迷糊了,看着面前的路都是晕的。直播刚才依旧已经关上了,还是孟秋帮忙关的。孟秋小心翼翼地扶住他,才让他不撞到旁边的柱子上。秦悦就比他好了一点点,但走起路来也是歪歪扭扭。路飞一脸严肃地跟在他身后,双手护在秦悦两边,生怕他倒在地上。当几人出了KTV,韩铮指了指路飞:“你去送秦悦,我送小秋和鹿唯回去。”路飞刚想点头,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朝着前面那处扬了扬头,对着韩铮道:“看来不用了,小猪猪同志有人来接咯。”孟秋和韩铮同时转头,就看到穿着黑色连帽休闲滑料外套的杜逸闻,正朝这里赶来。杜逸闻的混血面庞,在夜晚的路灯下更显得轮廓冷峻。当他朝这里过来的时候,头顶上的灯光将他的身影切割成了光影两面,在远处空无一人的宽阔路边,有种料峭的孤寂。但当他走到几人面前,看到软软靠在孟秋肩膀上的鹿唯时,身上的那股天然的冷意顿时如云雾般消散。他从孟秋手里接过软成一团的鹿唯,动作缓慢而细致地将他揽在怀里。而后才看向路飞他们,目光在路飞扶着的秦悦身上绕了一圈:“需要帮忙吗?”路飞挑眉,摆了摆手:“不用,咱们不同路。”杜逸闻于是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他话音刚落,直接把晕得都睁不开眼的鹿唯打横抱起来,步伐沉稳地向停车的地方走去。鹿唯原本感觉自己是在地上走的,每一个脚印,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但是他刚靠着旁边的孟秋眯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突然飞了起来。但是头实在是太沉了,眼皮也困得抬不动,他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放弃思考自己这是在哪儿,而后就任由自己靠在背后温热的物体上,微微挪动头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着。等他再次感觉自己下|身接触到实体的时候,已经被杜逸闻放在了车的副驾驶座上。杜逸闻伏在他身上,帮他系上安全带。近距离的观察下,少年漂亮无瑕的面庞只距离他不到一拳的距离。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两片弯月般的阴影,盖住了那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眼,但遮不住白瓷般细嫩的皮肤。这么近的距离,杜逸闻甚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说不清是奶味还是柠檬味的沐浴露味道。以及淡淡的酒味。大概是杜逸闻的目光让鹿唯潜意识感觉到了紧张,他迷迷糊糊间竟然睁开了眼,正和杜逸闻双目对视。但酒力太强,鹿唯只能看到面前模糊的人影,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能咧开嘴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和里面粉红单薄的小舌头。看到月色下秀美少年毫无防备的微笑,从来不曾慌乱过的杜逸闻只觉心跳的厉害,忍不住猛地后退,结果头部“咚”地撞到了车顶。他甚至感觉不到疼,轻手轻脚关上车门,站在车外。盯着车内的鹿唯看了许久,才平静下心头的躁动,绕到驾驶座位上了车。喝醉了酒的鹿唯很安静,一点没有直播之后的活跃。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窝在副驾驶的大座椅上。一头卷毛碎发已经被他蹭乱,毛茸茸地耷在脑袋上,看着就像一只乖巧粘人的卷毛猫。杜逸闻强行让自己看路开车,但还是忍不住侧目看他,等他好不容易送鹿唯到了他家门口,杜逸闻又盯着熟睡的鹿唯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轻拍他的肩膀喊他起身。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唯唯?”他叫了半天,鹿唯才迷蒙地半睁开眼,从前清澈如水的桃花眼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漉漉的眼睛像是看着他,又像是在放空,带着几分无辜:“你是谁?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少年的声音甜柔软糯,在寂静的夜色中,像是一张细细密密的网,直接拢住他的心。杜逸闻停了两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但他刚想说话,就看到少年微微歪头,半睁半闭的桃花眼再次闭上。醉酒的作用让少年眼尾泛红,像是涂了层胭脂,让原本干净秀美的面庞染上一抹艳色。酥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少年体温的酒香充斥在他鼻息:“我不要你,我要杜逸闻。”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甜。下章——奉旨撒娇略略略。[秦悦路飞故事木得细节描写,怕大家不喜欢,就放在番外里详细写啦啾咪~]☆、本文独发晋江文学城,切勿盗文,请支持正版,给作者留份口粮杜逸闻一愣,只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人按捏在了手里,软成一片。全身的热度都在飙升。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摸上鹿唯的额头,而后缓缓向下,勾勒出对方姣美的面部轮廓。当感觉自己快忍耐不住的时候,杜逸闻立刻收回手,深吸口气坐回位置上,声音暗哑低沉:“鹿唯,你真会牵动人心神。”紧接着,车内瞬间安静下来,杜逸闻看着对方的睡颜,伸手从后座够到一个靠枕,将其拉开成一条薄被,盖在鹿唯身上。等把这一切都做完后,他才轻声开口:“唯唯,你——你喜欢他吗?”杜逸闻说这句话的时候,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颤抖,在谈判场上都面部改色的男人,头一回感受到内心的紧张。他看着副驾驶上闭着眼睛少年,耳畔间甚至能听到血液在动脉流动的声音。而垂眸的少年隔了半天才再次睁开眼,水汪汪的桃花眼像是糅杂了一片碎水晶:“你说谁?”杜逸闻重复了遍:“......杜逸闻。”他缓缓念出自己的名字。这种交出名字等待被审判的感觉,让他放在腿上的双手忍不住握紧。而让他连心都揪起来的,是少年接着说出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