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下(和泉守被被3p,前列腺按摩玩弄尿道)
书迷正在阅读:老攻粉助我强势翻盘、见雪深、一人两命、反派洗白录(原名:放鹿天)、每一个落入天空的孩子、【原神海维/知妙】自作自受pwp、【究惑】各种play——独立短篇、专属年代、英年早婚ABO、穷苦龙宝宝养人记
作者:熊猫 和泉守疲倦而餍足地侧卧在座椅上,半合了眼,虚虚窥着那两个人。 此时山姥切国广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迷茫,碧绿的眸子安静地看着雀,带着单纯稚气的信赖。和泉守闭了眼,怀疑自己刚刚是看错了。 无论从那个角度想,山姥切国广都没有理由在他们面前装疯卖傻。 处理完了和泉守,雀松了口气,转身抱住山姥切国广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低声开口:“实在忍不住的话,把衣服脱了吧,我看看你的情况。”,然后便放开了他。 谁知听了她这话,山姥切国广撤了撤身子,却没有立刻照她说的做,安静地凝视她片刻,然后垂下眸子,开始慢吞吞地解自己衣服。 雀有些不解,但看他表情不像是不愿意,动作虽然慢,也没有拖拖拉拉的意思,便压住了自己的疑惑,安静地看他脱。 当对方下身完全显露在她面前时,她惊愕地抽了一口冷气。 平整却并不光滑,带着坑坑洼洼疤痕组织的下身,没有它本应有的器官,取而代之地是一个尿道棒,来堵住尿道口让他不至于漏尿。 山姥切国广看着惊愕的雀,内心有几分后悔,也许不该让她看到他残破的身体?若她因为恶心而疏远他……他的想法倒也不是不能继续进行,只是会麻烦许多。 “也是伊藤诚干的?”雀皱着眉,拇指指腹摩挲着他坑坑洼洼的下体。不想却听得对方否认了:“不是,我自己割的。” 雀猛地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山姥切国广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身子弓了下来,眸子看向地面:“他下了禁制,小解太麻烦了,所以把它割了……我不是有意违逆的。”,他轻轻颤抖起来,拳头握起,“主,我不是有意违逆的。” 雀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只是太痛苦而已,不是有意的。” 然后她便见那双碧绿色眸子欢快地抬了起来,欣喜地望着她,然后又收敛起来。对方抿了抿唇,捏住了她的衣角,带着渴望与小心翼翼。 雀会意,抬手捏住了他的尿道棒,询问他:“你现在想小解吗?” 山姥切国广摇了摇头,眸子带着清澈的依赖,凝视着她。 雀便放开了那根棒子,手指探向他的后xue,没有立即插入进去,只是在周围轻轻浅浅地按压着,帮他放松。对方有些羞涩地到她怀里,克制地轻轻环住她,没有给她任何压力。 微微叹口气,她将中指探入他的后xue,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抖了抖,立时停了下来,轻轻拍拍他的背,待他放松下来才继续探索,然后食指跟了进去。 她能听到他在她耳边紧张吞咽的声音,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顺从地,将自己完全交给她。不得不说,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两根手指在后xue慢慢探索着,将敏感潮湿的内壁一寸寸展开,直到怀中人发出一声呜咽,她大概了解了对方的敏感点所在。 然后灵力探出,延伸,扩展着山姥切国广的后xue,挤压着他暴露无遗的弱点,使他颤抖着收紧了手臂。 身体不自觉随着雀灵力的潮汐与手指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那根棒子在雀身上来回磨蹭,从内部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呜咽着,直到听到他的主轻轻嘘了一声,他反应过来,抬手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这也失去了环抱住她的能力,他微微后撤,沉默地看着他的主。 雀看着他委委屈屈的眸子,忍不住轻笑了笑,低声道:“你可捂好了。”,说罢抬手将他按躺在地上,后xue中的手指突然猛攻了一下他的前列腺位置。 她听得他抽气的声音,手指又慢慢放缓,另一只手抬起,捏住了那根棒子。 “会,会弄脏车里的。”他哀哀地低声说,明明弄脏车里麻烦的是她,他害怕个什么……莫不是疯子也有廉耻之心? 雀如此想着,安抚了一下对方:“放心,我有分寸。” 握住尿道棒的手开始慢慢捻起来,让那根棒子在她的手中缓缓旋转,搅动起敏感的内壁,他便没了心思管会不会弄脏车里,只仅仅捂住了嘴,将即将脱口的声音压了回去。 雀一只手转动着,清浅地抽插着,让那根棒子不至于从他的下体中脱落出来,另一只手cao控着粗壮的灵力,猛地撞击了一下他的后xue,让他挺起身子,又将前面送给了她,棒子突然从前面狠狠戳在前列腺上,过多的快感让他眼神涣散片刻。 但她到底怕尿道太过脆弱,并没有过多的这么玩,双手都轻轻浅浅地抽插着,sao弄着那个内部的敏感器官,直到对方扭动起了身子,一双碧绿眸子带着些许水光凝视着她。 这双眸子,很适合哭。 在这样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时,手便像是失去了她的控制一般,再次凶狠地前后冲撞着他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双漂亮的眼睛止不住的翻白,生理性的泪水溢出,当他缓过来再次凝望她的时候,眸子就像是初春被雨洗过的嫩叶一般——不,嫩叶不足以描述他的眸子,那更像是沾了水的宝石,绿的璀璨,夺人心魄。 她几乎要沉溺在这双眸子中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似乎是想在对方用碧绿的湖溺死她之前先一步让对方臣服于她cao纵的快感之中。 一波波猛烈的快感浪潮的侵蚀下,山姥切国广像是脱离了这幅躯壳,无神的双眼望着雀,手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能,仍然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一丝一毫的声音露出去。 他像是一条挣扎的鱼,在她的手下颤抖着扭动身体,承接着她赐予的所有快感。虽然事实上是,他只要轻轻一喊,或者稍微做出什么表示,雀都会理智回笼,放开他。 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任她失控,任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体上,即使只有片刻。 人生不正是由无数个片刻组成的吗? 当雀的动作猛烈到近乎残酷的时候,他的脑袋终于被快感冲垮,停止了思考,完完全全地被快感充斥着,所有不能喊出来的呻吟全部化作羞耻百倍的词句,在脑海中翻滚。 高潮的瞬间,或者说并没有那个瞬间,他似乎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等再回过神来时他便看到了雀有些担忧与后悔地看着他。 他微笑着起身抱住了对方,眷恋无比地蹭着她的脖颈,轻声问:“主人,您开心吗?” 雀有些尴尬,没有做声。 “我很开心,”他侧过脸,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颈,“我很感谢,您终于来了。” 您终于来了,还请留下来吧。 虽然听上去还是有些疯,但不得不说,她很感动。 就连脑袋不清楚的人都明白她是个好人好吧! 反手拍了拍切国的背,安抚着他。 山姥切国广安静地任她轻轻拍着,视线有一刻停留在了和泉守的身上,但很快就移了开来。 他不行。 他需要找更适合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