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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这样一来他们想什么时候停下来就什么时候停,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方便多了。“救命啊,救命啊——”马车刚出了小镇,迎面的路上便有一女子边跑边喊着救命,靳磊让车夫停了车,他下车一看,几个壮汉追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要打要杀的。“公子救命,救救我,他们要逼良为娼。”少女见到有人,忙扑过去跪地求助。靳磊扶起少女道:“你放心,真是他们逼迫你,我自会为你出头。”“臭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这人是我们万花楼的人,我们mama花了十两银子从他老子娘手上买的,她的身契还在我们mama手上。”领头的壮汉拿着棍子指着靳磊威胁。靳磊问少女,“他说的可是真的?”少女哭着点头,“我爹欠了别人的赌债,没银子还,就将我卖去了窑子里,我是不愿的,求公子救我一命,我就是为奴为婢也不做窑姐儿。”“你既是不愿,那我替你赎身如何?”靳磊问。少女跪地猛磕头,“谢公子,谢公子。”跟着壮汉回到万花楼,靳磊花了一百两银子替少女赎了身,拿回了身契。“你且回家去吧。”靳磊将身契还给她道。少女扑通跪了下去,“公子,我不想回家,我要是回去我爹还会将我卖了换钱,求公子可怜可怜我,就留下我吧,我当牛做马报答公子。”“我和娘子游历天下,不方便带着你,你既不想回家,那我赠予你一些银钱,你自去安身吧。”靳磊说着让芍药拿银子来。少女又哭道:“公子,我想报答您的恩情,我不去旁处,就想跟着您。”“相公,要不就留下她,她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无枝可依也非长久之计。”芍药道。靳磊笑着点头,“那就听娘子的。”“谢公子,谢夫人。”少女高兴不已,又磕了几个头。芍药扶起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华儿。”少女擦去眼泪笑着答。芍药道:“好,华儿,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做些简单的活计。”“谢夫人。”华儿感激不已。主仆三个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喝玩乐,遇到不平之事也会出手相助,五天左右,他们到达了苏州。“相公,你在记什么?”住进客栈洗漱好,芍药去吩咐华儿将路上换下来的脏衣衫拿去洗了,再回来见靳磊在桌前写着什么。靳磊拿给她看。芍药拿过去一看,惊讶道:“相公,你把我们这一路来经历的事情都记下来了?”“是的,这个叫做功德薄,我们每做一件好事就记下来,算作一件功德。”靳磊拿过去继续写,“等我们游历完天下,这功德薄也满了。”芍药似乎明白了什么,“相公之所以愿意和我在一起,是为了积功德?”“芍药,积功德与陪你并不冲突。”靳磊记了几笔道。芍药问:“相公有一日还是会回到佛门对吗”“我一直在佛门中未曾离开过。”靳磊回。芍药苦笑起来,“是啊,你只是换了个地方修行而已。”“只要心中有佛不管是在佛门还是闹市都能修行,我心中有佛,心存善念,所以我不必拘在寺庙。”靳磊写完最后一笔,搁了笔道:“芍药,我积这些功德也是为了你。”芍药不解,“为了我?”“没错,我是人,你是妖,人妖殊途,我们在一起有违天道,终有一日天神会降罪于你我,我且罢了,不过一死,来世还可再投胎为人,而你却有灰飞烟灭之险,但如果我们能积下厚厚的功德,到时天神降罪之时可以功过相抵,能免你罪责。”芍药心中感动,“相公,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却曲解你的意思,我太不应该了。”“既然知道不应该,那以后就帮着我多积些功德,我不希望你有事。”靳磊柔声道。芍药点头,“好,我们多做好事,多积功德,到时候感动天地,我们就能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了。”暗处盯着他们的那两道眸光森寒如冰。华儿洗了衣衫后,又去看了马车和马儿,这才放下心来回房休息。一边走她一边感叹,她真是太幸运了,遇到这么好的主子,主子不但长得好看,心地也好,果然是像由心生,主子对她像家人一样,她在家里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她一定会感恩记在心中,好好报答他们。只是突然,一道黑烟钻进了她的身体,她痛苦不已,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可眼里的笑意却变成了森寒。☆、141、大师与妖3“啪——”重重的巴掌打在脸上,店小二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华儿姑娘,你为什么打人?”“让你给我送早饭,你送到哪去了?”少女双手插腰,一脸凶神恶煞。店小二哭丧着脸道:“你没说要早饭啊。”“就算我没说,你也应该主动送,我们可是花了银子的,竟敢怠慢?”店小二道:“我们客栈的规定是早饭要自己下楼吃的,不包送。”“送不送?”华儿扬手又给了他一个巴掌,凶狠问。店小二不敢再惹她,连应下,“送,小的这就给你拿。”“赶紧的,要是饿着我家主子,小心你的狗命。”她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往马厩去了。店小二揉了揉红肿的脸,抹着眼泪去端早餐。正好走出房门的靳磊看到这一幕,眸光微沉。“你这匹死马,吃吃吃,就知道吃,撑死你。”华儿到了马厩后一边拿粮草喂马一边骂道。一旁其它客人也在喂马的下人看她一样不满道:“怎么怨声载道的,你家主子没给你开工钱?何必拿一匹马出气?马又没惹你。”“关你屁事。”华儿瞪着那下人怒喝。那下人名叫雨燕,是主家的心腹,颇为得宠的,因此也来了性子,张嘴便回:“你这脾气比主子还大,你家主子也受得了你?”“你再说一遍试试?”华儿指着她威胁。雨燕也不惧她,插腰道:“怎么?你还想吃人不成?”华儿袖中的手指慢慢长出黑色指甲,就要朝雨燕袭去。“雨燕,夫人找你,快来。”正在这时,有人在外面喊。华儿停下了动作。雨燕并不知刚刚险些没命,而是瞪了华儿一眼,快步离开了。华儿眸中怨毒,视线盯着雨燕离去的身影,似要将那身影戳成血窟窿。“你喂个马怎么喂了这么久?”另一个下人雨莺拉着她边往房间走边问。雨燕气道:“刚刚在马厩遇到一个人,也不知是哪位客人的下人,一边喂一边骂马,我说了她一句,她凶得要吃人,就跟她争了几句。”“你管她干嘛?”雨莺道:“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