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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雀小声回。皇后步子一顿,“何时之事?”林耿可是她的心腹,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下了死牢?“昨日夜半时分。”喜雀道。皇后拧起眉来,“昨日夜半时分?他做了何事触犯龙颜?”喜雀将她扶到妆台前坐下,一边拿起玉梳给她梳发一边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滴血验亲的结果是,八皇子与皇上的血相融,证明八皇子确实是皇上的儿子,如妃借机状告林大人设局陷害,那名叫慧儿的宫女也临阵倒戈,人证物证俱全,林大人当场被下了死牢,皇上的旨意是择日问斩。”“蠢货。”皇后怒骂,“林耿这个蠢货,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为何不与本宫商议过后再动手?打草惊蛇不说还被人反将一军,偷鸡不着蚀把米,简直蠢到家了。”喜雀停了手,不敢再给她梳头,想了想猜测道:“也许林大人是想事成之后再禀报娘娘,给娘娘一个惊喜。”“愚昧无知!”皇后更是恼火,手在妆台上重重拍着,“一手好局全败在他手上了,这事要是本宫来办,这个时候在死牢的就是如妃母子和靳阉狗了。”喜雀低下头道:“娘娘所言极是,林大人还是浮躁了点,哪及娘娘深谋远虑?”“传消息给兄长,让他去查一查胡一全。”皇后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吩咐道。喜鹊问:“娘娘是怀疑胡院首真的在水里动了手脚?”“林耿虽然愚蠢但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诬陷如妃,他所言之事必是真的,但滴血验亲却证实八皇子是皇上的儿子,这其中必有蹊跷,能动手脚的只有胡一全,如果本宫没猜错,胡一全一早便被如妃收买了。”皇后说着朝喜鹊伸手。喜雀立即将梳子递给了她,“娘娘所言甚是,奴婢这就去给冯大人传信。”皇后拿着玉梳一下一下梳着长发,眸光锐利,如妃,本宫真是小瞧你了。“母妃,熙儿怎会宿在母妃的殿内?”赵熙醒来后发现不是在他的皇子所,兴奋极了。如妃一边给他穿衣一边笑道:“昨晚上母妃和父皇玩游戏,把熙儿也叫来一块玩了,熙儿不记得了吗?”“熙儿想起来了,熙儿和父皇母妃玩了扎手指的游戏。”赵熙说着去找被扎的那根手指,“母妃,在这呢!”如妃拿过他rou呼呼的小手看了看,见上面有一个小红点,她心疼问:“还疼吗?疼的话母妃给你呼呼。”“不疼了,熙儿是男子汉,男子汉才不怕疼。”赵熙挺直小身板道。如妃被他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宠爱道:“对,熙儿是小男子汉,熙儿最棒了。”赵熙被夸,得意极了,在床上跳了跳,想起什么拉着母亲的手问:“母妃,父皇呢?”“父皇有朝事要处理,回宫去了。”如妃理了理他跳乱的发道。赵熙哦了一声,问:“那我们何时能再和父皇玩游戏?”“你要是乖乖跟着太傅念书的话,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了。”如妃一边给他一件一件把衣衫穿上一边诱哄道。赵熙三岁启蒙,已经念了一年书了,虽是皇子可终究还是个四岁的孩子,赵熙经常会对如妃说不想念书,想陪在如妃身边,如妃平日虽宠爱他,也懂得为其计深远,变着法的鼓励他念书。赵熙拧了拧小眉头,还是应道:“好,熙儿一定好好念书。”“熙儿真棒。”如妃亲了他的小脸颊一下以当奖励。给赵熙穿好衣衫,又亲自给他洗漱好,皇子所来人接了,如妃将人交给皇子所的管事太监吴公公,再三叮嘱,“劳烦公公多多看顾八皇子,有任何情况都派人来告知本宫一声。”说着还让秋琴拿出一个厚厚的荷包来塞到吴公公手中。吴公公推脱了两次谄媚笑着收下了,“如妃娘娘放心,八皇子是人中龙凤,皇上极为看重,咱家一定会好生伺候的。”“娘娘,若真不放心八皇子,何不向皇上请旨,将他接回沁芳殿来住?”吴公公带着赵熙离开后,秋琴扶着如妃回寝殿,在路上不解问。如妃一步一步走着,缓缓道:“本宫的见识终究是浅薄了些,本宫怕八皇子跟着本宫不小心学了本宫的言行举止去,以后遭人笑柄。他是皇子,不是普通人,本宫如今能仗着皇上的宠爱护着他,等以后人老珠黄失了宠,不能护他了还是得靠他自个儿。”“都说父母之爱子必为其计深远,本宫也得为他计一计深远才不枉我们母子一场的缘分。”秋琴赞道:“是奴婢短见了,八皇子有娘娘这般为他着想的母亲,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德。”如妃张了张嘴还是没再说话,希望是赵熙的福德而不是灾难吧。“如妃娘娘,皇上有旨,请娘娘过去说会话。”这时,文成帝身边的内侍王德过来传话。如妃顿了片刻道:“劳烦公公了,待本宫更衣便过去。”换了身素雅的衣衫,如妃带着秋琴去了文成帝的寝宫宣政殿。“靳都督觉得在哪一日处斩林耿合适?”宣政殿内,文成帝正与靳磊商议处斩林耿之事。靳磊回道:“奴才今日问了司监局,明日是个问刑的好日子。”“明日?”宣政殿思索了片刻道:“好,那便定在明日,此事由你们东厂负责监斩,你一定要替朕亲眼看着林耿被斩首,朕方能出口恶气。”靳磊抱拳应下,“奴才遵旨。”如妃来到宣政殿外,便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她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并没有进去。王德进来通报,“皇上,如妃娘娘到了。”“让爱妃进来。”文成帝立即露了笑。靳磊很识趣的道:“如无别的吩咐,奴才先行告退。”“去吧。”文成帝朝他摆手。靳磊行了一礼,转身离去,刚走到殿门口,如妃带着人进来,两人迎面而上,靳磊抱拳一拜,“见过如妃娘娘。”“靳都督不必多礼。”如妃轻轻扬手。靳磊起身退开让她先走。如妃脸色平静,带着秋琴从他面前走过去,无意间嗅到他身上的淡淡梅香,袖中的手指慢慢收紧。“这是我用融雪时的梅花做的香囊,可好闻了,送给你。”“真好闻,沁如,谢谢你,以后我一定每天都带在身上。”“好,你要是哪天忘了带,我可不依你。”四年了,她再次嗅到了他身上的梅香,他又将那个香囊带在身上了,他是什么意思?“爱妃,来朕身边坐。”文成帝笑着朝如妃招手。如妃行了礼,施施然走过去,不料被文成帝一把拉进了怀里,她一个不稳跌坐在了他的腿上,她吓了一跳,忙要起来,“皇上,不可,您龙体有恙,臣妾怕压伤了您。”“无妨,朕已经无碍了,且以你的重量哪能伤到朕?你就安心坐好,陪朕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