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在春梦中滋生的邪念(文末彩蛋可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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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晚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半睡半醒间,她偶尔能听到一两句痛苦的呻吟声,还隐约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揉着红肿的伤处,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等等,她是一个人睡的,哪里的手? 该不会是—— 她睁开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身边的两个红毛吓了一跳。 “做噩梦了吗?” “你的头怎么受伤了?” 弗雷德和乔治趴在床上,都没有穿裤子,见季星晚醒了过来,他们艰难地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朝她投来关切的目光。 空气中残存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季星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向他们伸出手,一不心碰到了弗雷德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怎么打的这么重,还流血了。” “呃……”弗雷德沉吟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这样的,爸爸mama很生气,气的不能再气了。” “然后呢?”季星晚提高了音量,“你们就把我们上床的事也说出去了?” “是啊,”乔治沮丧地说,“我们觉得,他们的怒火既然已经达到了顶点,干脆全都告诉他们算了,省的挨两顿揍,我们以后也能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 “可惜我们的判断出现了错误,他们揍得更狠了,”弗雷德抓了抓头发,“mama本来想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的,见你房间里的灯关了就没来打扰你。” 季星晚忽然感到一阵心塞,爸爸mama都快气疯了,他们还敢火上浇油,他们不挨打谁挨打? “晚晚,你快去看看弗雷德的屁股,是不是两边对称了?”乔治见季星晚的情绪有些低落,又开始像往常开玩笑逗她。 季星晚没有理他,而是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根蜡烛,她只用手指搓了搓烛芯,温热的火光就瞬间填满了大半个屋子,弗雷德和乔治对她凭空召唤火焰的能力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他们还是头一次被她这么认真地盯着屁股看,所以显得有些害羞。 他们背上、大腿上到处都是紫色的淤青,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还泛着血丝,季星晚心疼地抹着眼泪,嘴里埋怨他们不早点把她叫醒,一边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着。 药膏一接触到皮肤,便立刻化开,几乎连半刻钟都不到,他们身上的红肿和青痕就全都消失了。 季星晚把药膏收好,终于露出了笑脸,“嗯,两边对称了。” “好啊,小坏蛋,你又取笑我。”弗雷德红着脸,把季星晚压到身下,逼着她向自己道歉。 “好了,别闹了,”乔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晚晚头上的伤还没好呢。” 弗雷德砸了咂嘴,向季星晚索要刚才的药膏,想给她也抹上一点。 那种药膏是专门用来去除伤疤的,光是给他们抹屁股就用去了一半,现在就剩下最后一点了,季星晚舍不得给自己用,反正脑袋上又不会留疤,就骗他们说已经用完了。 “到底是怎么弄伤的?”乔治把她搂进怀里,担忧地问道。 季星晚不敢说比尔抱了她,只说被他抢走了缩龄剂,她一着急才撞到了门上。 弗雷德和乔治气的脸色发白,缩龄剂一旦失效,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他们一边安慰着女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报复比尔,他们的女朋友,只有他们能欺负,别人都不行。 季星晚打了个哈欠,想告诉他们别去找比尔的麻烦,最近还是先安分一点,免得又要挨打,可她实在太困了,话还没说出口,眼皮就耷拉了下去。 睡梦中,一团金色光雾将她层层裹住,她的身体极其困乏,她挣脱不开,只能慢慢地等光雾散去,而后,她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只有黑与白的世界。 是在梦中吗?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浴池里,这里是……霍格沃茨的级长浴室? 她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这个里的装潢和霍格沃茨的级长浴室大体上是相似的,除了窗户的那张美人鱼的画像,现在那个地方变成了一只张着大嘴的青蛙。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她咬了咬手指,发现疼痛感和色觉一起消失了。 确实是在梦中。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星晚惊愕地抬起头,发现离她不远的位置坐着一个英俊的少年,他手中握着魔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但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对,没错,感知,梦里的一切都不是感官刺激下的存在吗? 浴池里泡沫浮动,将他们的身体遮盖的严严实实,但如果两人挨得再近一点,还是能看到彼此赤裸的身体。 浴室、帅哥、裸体……怎么看都像是个春梦。 季星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她一点都不想做什么春梦,她可是有两个男朋友,每天都被喂的饱饱的,就算在梦里都没什么欲望。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相貌英俊的少年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将魔杖抵在了季星晚的脖子上,“回答我!” 听到少年冰冷的呵斥声,季星晚不禁有些恼火,她这一整天都诸事不顺,在梦里还要被人欺负。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年手中的魔杖直接飞了出去,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少年脸上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他定定地望着季星晚,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迫切。 “无杖魔法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星晚见他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点邪恶的念头:她想看到他慌乱的表情,想听他低声啜泣,想要把他捆起来随意凌辱。 因为是在梦里,就算她做一些过分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伴随着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被无限放大,她舔了舔嘴唇,朝着面前的少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