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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摩擦声,细微撕拉,将气氛都提到了微妙。身后的另一个男人也聚精会神的盯着他她腰带的动作,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外面雷鸣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殆尽。腰带滑落,接下来是外衣。女子睡得似乎并不舒服,手指抖动着,时而会翻动着身子,让黑衣人倒是愁着什么时候继续下手。外衫很快被拨开,白色的里衣出现在两人眼下,薄薄的衣料紧贴着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灯光的原因总能隐隐看见那白色里衣下淡淡的红色,那是每个女子最后的防线。黑衣人不暇激动了起来,手指都在抖动,眼里的光芒闪烁的厉害。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手指放在那女子的衣襟处,眼下便是了。姜云妨暗暗咬紧了牙关,身上被的气息喷洒着,却丝毫没有感到暖和,反而一股恶寒包裹着全身,本是晕晕乎乎的神态,现在都全然清醒了。双手也不知不觉收紧,隐忍着动作。现在还不行,她必须得忍。然而那手却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停下动作,衣襟被了一小块,露出白嫩的锁骨,因为橘红的光茫而泛着红,如摆在桌面上香醇的食物。引人入胜。再往下,胸脯都能感到一股股冷风滑过。姜云妨想着自己恐怕了。“还以为皇宫是多干净的地方呢,没想到出来散散心都能看到这般令人作恶的事。”正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道讥笑的声响。打断了黑衣人拉着那到了胸口的衣襟。两人猛然一惊,唰得一下回头望去。那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水蓝色锦服的男子,那人羽冠高束,容貌清柔,五官好比女子一边柔美,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容,若不是双眼折射的寒光让人不敢靠近,与那沉闷的嗓眼。当真会让人恍然一位是女子。“你谁?”黑衣人单手撑地,气势汹汹的站起身子,不过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罢了,看着人比较纤细,弱不禁风的样子。让黑衣人未生丝毫畏惧。反而更加嚣张的走到他面前,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高了一个小指。正方被居高临下的看着,倒是生了寒意。强压着矮了一截的气焰,凶神恶煞的瞪着眼前纤细的男人,喝了一声:“臭小子,你敢坏大爷的好事?”男子眼里波澜不惊,沉默片刻,竟轻笑一声,双手环上胸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莫不是这皇宫是你的天下?他人还做不得不安事的主了?”黑衣人语塞,磨起了牙棱。骂了句脏话,就要抬手给眼前的人抡上一拳。拳风凌厉,却端倪四起。男子顺着他的拳风,反手抓住人的手腕,微微用力便把人拖到自己身后,反身一脚踹在那人上。人哀叫一声,身子猛地飞了出去,砰咚一声砸在昏黑的院子里。夜中黑衣人咳嗽几声。隐隐外面却来了动静。他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滚动一圈,嘴角浮现诡异的笑容。而后黑衣人连忙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底抹油般的落荒而逃。里面的另一个人看来,眼睛都愣直了,看见男子阴鸷的目光嗖嗖落在他身上,全身寒毛瞬间乍起,吓得骨头都。“对,对不起……”抖抖嗦嗦的吐出这几个字,便埋着头从男子身边擦身而过,头也不敢回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屋子内昏昏暗暗的烛光随着冷风闪烁跳跃着。男子目光留在最里面那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还是看不清面目。但是那锁骨处大片泛红的皮肤引人注目。男子暗暗滚动着喉结,自己的外衣走了过去,衣服用双手撑开,当正要全数搭在那女子身上时,目光却因为那张绝艳的容颜而呆滞了,动作一时僵硬。不敢相信的出声:“姜,云妨?”第二百七十七章:名声不重要漆黑的宫墙被匆匆而来的火光照亮,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群停留在了这荒芜的院子门口。为首的箫音轻轻摆手,身边提着灯笼的小公公弯着腰走了过来。箫音把他手中的灯笼拿了过来,大步凌云的跨进院子里,身后的人是一脸迷惘的跟上去。进了残破不堪的院子里之后,所有的随从都分为两拨,站在小道两边,手中持着灯笼,将整个院子都照亮了。里面的人听见外面的动静,手指一抖,连忙把书中的衣服落在姜云妨身上,而后转身看去。正好撞见迎面跨进屋子里的箫音。箫音也是诧异:“淮南侯?你怎么在这?”说此间,目光又移到他旁边躺着的一个人的身上,瞳孔扩了扩。躺在地上的姜云妨正思量着什么时候起身,当听见淮南侯这三个字时,心脏猛然沉了下去,紧握的双手缓缓松开。紧张的神情也一点一滴从她身上消散。陈景洲唰的一下由蹲转跪,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臣见过陛下。”顿了顿,发现箫音身后缓缓又进来了一个人,连忙又低下头,身子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想要挡住身后的人。再低低开口:“见过楚王殿下。”蹲着的腿不暇贴近了姜云妨的小腿边。当自己低低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他明显感到身旁的人身子一抖。低着头的陈景洲瞳孔瞬间扩大,脑中的一根弦好似被崩断,嗡嗡作响。今夜是不是要摊上不得了的事了?“景洲多礼了。在私下,就不用如此拘礼小节。”箫音面色突然一变,笑着走过去,顺势搀扶上陈景洲,目光则是抛向他身后,正看的是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草垛上。面容被水蓝色衣衫遮了一般,但看身形与感觉,应该是个女子。陈景洲起身,估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而箫音又先行开口了:“这后面的姑娘是?”装睡的姜云妨忍不住暗暗咬了咬下唇。努力平复自己波涛汹涌的心情,隔着陈景洲的衣服都能感觉两道如炬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似乎要把自己灼烧融化。从来没想过这个结果啊。陈景洲额头冒着虚寒,细想了片刻,才开口回答:“臣夜出散心,在外听见这屋子里有动静,便进来看了看,却看见有两人在对这姑娘无礼。所以便出手相助。”箫音喔了一声,没有追问是谁干的,而是佯装好奇的把脚步往前一步。陈景洲本能反应挡住他的去路。别过目光,脸上浮现可以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