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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带笑,神色亲昵:“好了,好了,我下次不再说这些话便是。陌琪可真真会冤枉人,我哪里就次次试探了,分明是出自本意真心。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这回猎了只狐,回头给你做个坎肩与护手倒是正合适,我让常福规整好就给你送过去。”陌琪闻言又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思绪倒是被齐晔轻易给绕开了,她回身与齐晔商议着,神情认真:“我一应冬衣物什都已准备周全,哪里还需添置。不若给轩儿制件披风,再给轩儿与琛哥儿一人添一个坎肩与护手,便正好物尽其用,不会浪费分毫呢。”齐晔看着陌琪心心念念着孩子温婉柔和的模样,目色温柔,笑意暖融。陌一于门外扬声奏报:“主上、小姐,林夫人回房后便发起了高热,常总管已着人去唤秦太医过去看诊……”陌琪急急起身与齐晔行礼告退:“四爷,陌琪要过去看看刘jiejie,陌琪告退,四爷万福。”齐晔轻蹙眉头,柔声嘱咐:“秦太医既已过去,陌琪也莫要太过忧心才是。”陌琪轻轻点头,再次欠身与齐晔行礼后,转身急匆匆的向外行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与喜爱,么么哒~~~第65章母子分离琛哥儿端正身姿跪拜叩首给轩儿请安,清秀眉目恭谨顺安:“罪民林敬琛叩见世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轩儿看着恭谨行礼的琛哥儿,目光微深,神色清淡:“琛哥儿不必多礼,起身吧。”琛哥儿再叩首,童音恭敬拘谨:“敬琛叩谢世子殿下,殿下万福。”轩儿见谨守礼法的琛哥儿,心中叹息,面色无奈:“琛哥儿,你我乃是患难之交,情谊深厚,私下不必如此拘束,还同日前一般就是。”琛哥儿压低身子再拜,神色恭顺肃穆:“敬琛跪谢世子殿下多番救命之恩,若非世子殿下于危难之中出手相救,敬琛恐是早已遇难。只如今敬琛身负血海深仇,无法回报世子殿下之恩情分毫,敬琛甚愧之。若是日后能得机会报答世子殿下,敬琛定当以命相报,万请世子殿下……”轩儿眉目冷峻,音调冰寒:“你分明知晓我并无此意,却非要如此疏离不可。琛哥儿如此作为,所为何意?”琛哥儿心下一颤,以额抵地,神色悲戚:“敬琛乃是带罪之身,万不敢攀扯世子殿下,世子殿下便当从未曾见过我……”轩儿双眼微眯,神色不明,声调沉冷:“琛哥儿,你敢戏耍本世子,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琛哥儿伸手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心中惶惑面色哀痛:“家父之事牵涉甚深,人人避之不及,敬琛身边至亲俱都受到牵连蒙难,轩儿乃是敬琛挚友……”琛哥儿抬头看向眉目清冷的轩儿,神色坚决:“我不能令你受到牵连。”轩儿笑意冷酷:“你母亲方才求到我父王跟前,你却是急着要与我划清界限,真真是有意思的很。你以为你们如今离开,齐王府就能不受牵连了吗?那么前几日又何以呆的如此安心,琛哥儿以为齐王府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琛哥儿摇着头,泪流满面的抬手拉着轩儿的衣角,抽泣着解释:“不是这样的,轩儿。我本以为你们若只是平头百姓,我隐匿休养些时日,再悄悄离开,定然不会拖累于你。家父之事,若有半分不妥,便会万劫不复。你们身份贵重,是万万沾不得的。轩儿,你已经救过我多次,我绝不能让你再为我家之事涉险。轩儿,敬琛不能……”轩儿甩开琛哥儿的手,心中悲愤眉目冰冷:“我齐承轩岂是尔等想交就交想断就断的。当初母妃生下我就那么撒手去了,你当我一点都不怨吗,母妃是如此、姑姑与你也是如此,你们一个一个都是这样,来了又要走,到底将我至于何地。既是要走,当初又何必交付真心。还不如与皇城中人一般各取所需来得方便。”轩儿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琛哥儿,向后退了一步,眸色哀伤:“林敬琛,你当初分我的半个馒头,为我小心捂着的半碗水,将我时时牵在身边的情分,我就不该放在心上,当初我根本就不该救你的。”琛哥儿见轩儿神色悲伤,心中悲痛心疼极了,他慌忙起身,伸手将轩儿搂进小小的怀里,痛哭着急急回道:“轩儿,不要,敬琛非是真心要与你断交,只是敬琛不能、不能拖累于你……”轩儿任由琛哥儿搂着,面容清冷:“我齐承轩放在心里的人,便是刀山火海又如何,我想护就定能护着,琛哥儿,你却是不信我。”“我信轩儿的,我信的”琛哥儿点头又摇头,抽噎着安抚轩儿:“是敬琛想岔了,惹轩儿不虞,是敬琛不好,轩儿莫要怪我。”轩儿看着依然阴郁的天空,微微眯眼,面色微缓,童音清凉:“琛哥儿,你今儿说的话,我便当从未听过。只你今儿既是留下了,日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未曾见过”诸如此类的话。你是我的人,便不论生死都得是我的人,你可记着了。”琛哥儿缓缓松开轩儿,仍带着泪珠的清秀面容神色不明,轩儿伸手缓缓拭去琛哥儿的泪水,轻声叹息:“怎么,可是被我吓着啦。”琛哥儿轻轻摇头,眼神清澈:“敬琛能得遇轩儿,何其有幸,此乃敬琛之福。”轩儿无奈叹气:“我们是好友,无需如此拘谨的。”琛哥儿牵起轩儿的手,看着随风飘摇的花枝,面色坦然:“自家父落难后,轩儿是第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你的情义我一直感怀于心……”心中压得沉甸甸的大石落了地,琛哥儿大大的松了口气,他侧头看着轩儿,缓缓露出个甜笑,真心实意神色舒缓:“轩儿未嫌弃我、避开我真是太好了;还能与轩儿一起真是太好了;还能与安王妃娘娘学画图真是太好了……”轩儿眉头一跳气哼道:“说了半天,这最后一句才是真心的吧,你小心被我六婶给带歪了,回头你父亲母亲非得急疯了不可。”琛哥儿紧了紧掌中的小手,轻轻笑言:“我原本是想勤勉读书日后也与父亲一般做个清流言官。而今我却更想去工部,安王妃娘娘做的河流改道试法真是太神奇了,若是真能推广,百姓定能得福的。”轩儿挑了挑眉,见好友心情不再低沉,心下也松了口气,他浅浅笑着:“你倒是心思多,哪都想去。只是都有心思玩笑了,看来你母亲当是无碍了。”琛哥儿叹了口气:“母亲近来备受打击,情急之下冲撞了齐王殿下,幸而,齐王殿下宽仁,未曾怪罪母亲,还派了太医为母亲诊治。轩儿,我欠你的,怕是几辈子都要还不清了。”轩儿闻言眉头一紧,琛哥儿见了却是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