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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吗?你不是说过因果循环吗?我欠了丑丫的,总有一天会还的,我也会度不过结丹心魔劫的!”------------第八十八章一话引心魔“胡说八道什么!”秦淮怒斥道,终于将心绪放在宁欢的身上了。当触及那伤痕累累的额头时,身形一颤。他怎么能为了外人,而再次伤害师尊,何况还是那般恶劣的女子。他简直该死!秦淮闭上眼睛,敛去眼底的痛苦,扭头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女子,终是道“你走吧。”宁欢大喜“谢师尊成全!”帝清欢看着戏剧落幕,又是宁欢胜利的结局,抬起头,仰视着那高大的男子。“我说过我不回来吗?呵呵,你们还真是可笑。”“你说什么!”秦淮睁大眼睛,眼底闪烁着惊喜。喜悦?帝清欢微微一怔,她不离开,他竟然高兴?高兴什么?高兴又有可以折磨的人,还是仅仅高兴她的不离开……“丑丫!你不是要走吗?”宁欢气白了脸。“花儿都没有给我,我会走?你想什么呢。”帝清欢轻蔑的看了宁欢一眼。秦淮看了看结界中的那抹红色,凌厉的眼神待着nongnong的威压汹涌而去,让帝清欢脸色瞬间没了血色,身子颤颤发抖。“怪不得简瑶待你如此之好,原来是想让你替她偷走罂粟花!”秦淮说不出自己该是笑还是哭。帝清欢离去的步伐停了下来,平静的声音带着嘲讽“不是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无论在你手里多久,也改变不了你抢走她的事实。你为何总是不明白……”秦淮全身的怒气一滞,脸色瞬间煞白,身子微微颤抖,整个人都陷入那句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不会的,不会的,他已经找回了师尊,怎么可能还会失去!想起他手刃师尊时,师尊那失望的眸子,难道师尊真的不想再见他,真的会舍他而去吗。不!不!不!不!师尊是他的,谁都抢不走!他欠师尊的,他今生会还的。谁敢夺走她,便是不死不灭的仇敌!无论是谁……噌,秦淮身上的杀气竟是凝结成雾了一般,一双黑眸已经通红,手中的灵剑散发着杀戮的气息,隐隐有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师尊,师尊。”宁欢惊恐的看着血色修罗般的师尊。秦淮丝毫不为所动,灵剑指去,可那抹柔弱的身子却早已消失在道路尽头,不见踪影。秦淮的杀气一滞,滔天怒火满心杀意竟是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憋得心都疼了。噗,竟是气得吐出一口血,血迹残留在冷硬的下巴,更增添他几分嗜血落寞。“师尊,师尊,你怎么了?”宁欢急坏了。秦淮拭去嘴角的血迹,不曾想,竟是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走火入魔。多少年了,他已经没有受过伤了,却不想败在一个废物凡人身上。呵呵,还真是天意弄人。秦淮仰望着天空,师尊,难道这就是我欠你的因果吗?所以才会喜欢上那么一个脏东西,这就是我的罪孽惩罚吗?“师尊,师尊,你到底怎么了?”宁欢看着那悲痛欲绝的师尊,突然觉得好陌生,她从来不知道,师尊还有这么一面。师尊身上仿佛藏着太多的秘密,而且是让她无法企及的秘密……“宁欢,你会离开我吗?”秦淮的声音充满了自我否定,那般的脆弱。宁欢被那炙热的怀抱惊住,羞涩爬上了她的脸颊,颤抖着手抱住那有力的腰,坚定道“永远不会!”“你永远是我的!”秦淮眼底满满的占有欲。师尊是他的,谁都抢不走。可被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萦绕的宁欢却是改变了她对秦淮的心思。如果以前是尊敬孺慕占有欲,那么面对这个年轻有为天下第一的俊美男人所告白的时候,宁欢对秦淮的心思只剩下了爱慕。没有人能够拒绝秦淮这般的宠爱,也没有能拒绝秦淮这般的男人……所以当数年后,走到那一步,谁都怪不了谁,谁都没错,不过是命运弄人而已……而将后山禁地闹得天翻地覆的帝清欢此时却走在下山的路上,她已经快走出后山的范围,一路上很是安静,没有受到灵兽的攻击。一路上,帝清欢都在磕着灵果,从头到尾,没有停止过,当遇到不喜欢吃的灵果时,便直接丢掉了,半点没有不舍。当走出后山禁地的范围,隐隐看得见其他峰的弟子时,帝清欢停下了脚步。“回去,不必跟着了。”话落,后面寂静无声。帝清欢眉眼有些不耐,冷声道“说了,不必跟了。”梭梭,树林边缘处树枝颤抖,一只白色的身影隐隐显露出来,可终究没有走出最后的遮羞布。“你怎么知道我跟着?”“饕餮,你不该来的。”帝清欢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声音微微沙哑。“你不让我跟,我就不跟吗?你当你是谁啊,敢命令我。”帝清欢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到那双泛红的眼眸。“回去吧,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帝清欢慢悠悠的站起来,一步步往山下走去,那陡峭的山坡更彰显那孱弱的身姿,仿佛风吹一下,就会倒了一般。当那身影消失在视野后,饕餮从林子中钻出来,在那里静静地站了很久,就这样盯着帝清欢离去的方向,仿佛跟亘古不化的石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毛茸茸的白猫动作利索的钻进林子中。而此时的帝清欢才提着几块灵兽rou,慢腾腾的往后山禁地走去,路过饕餮故意露出的一条尾巴时,动作一顿,随后又目不斜视的离开了。几个时辰的路程,让帝清欢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帝清欢气闷的看着孱弱多病的身子,虽然养了五年,但每月一次的蛊虫反噬,依旧将她的身子折磨得分外体弱。还没有抵达湖边,帝清欢便看到那伫立在树下的卓越身姿,目光一直看着路口的方向,看样子是在等她。如果是平时,估计还会出言挑衅几句,可她现在实在累极了,完全不想理会他。目不斜视的错过秦淮,往木屋走去。“你以后不要欺负宁欢。”帝清欢的动作一顿,随后继续往前走去。“可听明白了?”秦淮的声音还算得上温和。可帝清欢的身子确是动弹不得了,完全被禁锢,而且周身围绕着杀意,仿佛她不同意,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