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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只有这个号了,你穿可能会大。”谢米乐本来就是为了陪于休休,不在乎,拿过裙子转身在于休休身上比划。“这种红,我驾驭不了。适合你,休休。要不要试试?”第331章直白得让人受不了(二)于休休心不在焉,说:“这个多少钱?”艾玛比划一个数字,笑说:“便宜。”于休休扭过头看霍仲南,将衣服在身前比划着,“好看吗?”霍仲南皱了皱眉,对这种招摇的红,并不能接受,但是他得多大的胆,才能在众目睽睽下说于休休不好看?“还行。”于休休抚摸一下裙摆。还行,就是很一般喽。于休休莞尔一笑,走到他身边停下,又望了望他身边的叶艾艾。“我试试看。要是合适,也照顾下你朋友的生意。”……她走进了更衣室。这会儿店里没有别的客人了,天气闷热,明明开着空调,仍然觉得毛孔在不停往外渗汗。艾玛找了凳子出来,招待霍仲南和Kong坐。又热情地陪着谢米乐选衣服,而叶艾艾就站在霍仲南身边,双手比划着跟他聊天,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兴奋,热情。霍仲南不时看向更衣室,有一搭,没一搭。谢米乐看得脊背发僵,觉得店里越发的热,空气很不同寻常,索性不选了,低下头来假装玩手机,给钟霖发消息。这时,更衣室传来于休休的声音。“大魔王你来帮帮我。我拉链卡住了。”大魔王是谁?只有谢米乐和霍仲南知道。叶艾艾一头雾水的东看西看,谢米乐看霍仲南沉着脸,眼皮一跳,心说于休休你好会玩,嘴上假模假样的问一句,“要我帮忙吗?”于休休咬牙,“你赶紧选衣服吧。大魔王,快来。”霍仲南从申城机场开始就没得到她一个好脸色,这会儿突然被特许进试衣间给她拉拉链,难免不生疑惑。小丫头贼精。这个时候让他进去,是做什么?“来了。”他淡淡应了,没说什么。可是,他一起身,叶艾艾和Kong的脸色就变了。他是大魔王?他去更衣室,他们是什么关系?一目了然。……试衣间比较简陋,只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光线也很暗。霍仲南一眼就看到于休休穿着她自己的衣服,牛仔短裤,大T恤,哪来的什么拉链?他嘴角微牵,伸手勾住她的腰,直接拉高她的T恤,看她的牛仔裤,“哪里卡住了?嗯?”于休休莞尔,双手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挨上了去,“你说呢?”试衣间太小,她这一动作,就有明显的声响。霍仲南眼皮微微一跳,脸颊抽搐下,警告地看她一眼,“赶紧试。”“你怕什么?”于休休看她的眼神固执又调皮,不仅不换,索性把那件大红的衣服往凳子上一丢,整个身子往他压了过去。霍仲南没想到她这么孟浪,来不及反应,后背砰一声撞在门板上。木门原本没拴,没关严,这么一撞,声音极大。霍仲南看到她挑衅的小眼神,突然咬牙,拖住她的后腰,把她拽过来,低头,盯住她,“于休休,你在搞什么?”“搞你呀。”于休休的手摸到他的后腰,推开他的衣服,往上游移,发现他后背汗湿。她笑了起来,“紧张?”霍仲南蹙眉,审视地看着她。“刺激?”于休休又笑着,手从后背往前——霍仲南捉住她的手,“你在吃醋?”于休休抬起下巴,不说话,满脸是不服输的倔强。两人眼对眼,霍仲南哼笑一笑,“因为艾艾?”啧!于休休浮上笑,“艾艾,好亲热呢。听说她的名字都是你取的。霍先生,我原本以为只有我才有帮人取名的爱好呢?原来你也有。你为什么没帮我取一个名字?”霍仲南说:“我怕于叔揍我。”于休休:“少来。你跟她什么关系?”霍仲南看了看紧闭的门,“你都看到了。没有关系。”一个正常人类,当然有他正常的社会关系,在于休休没有认识他的近三十年人生里,会认识各种各样的女性,暗恋的,情窦初开的,甚至初恋……这些女性才是促成一个男人成长的阶梯,构成了他完整的人生。于休休懂得这个道理,可是依然忍不住心里发酸。因为他是霍仲南呀。他和别的男人不同,他没有朋友,没有正常人应有的社会关系,因此,这个叶艾艾就是个意外,是他人生中曾经出现的变数。吴梁曾经把于休休归为霍仲南人生的变数,所以,她很享受这个独有的存在感和不一样。如今发现,在她之前,在她认识他很久之前,就有过一个女孩儿,进入过他的人生,有过“取名”这样亲密的关系,她受不了。与其说她吃叶艾艾的醋,不如说是她很介意霍仲南那一段最痛苦的人生,她没有来得及参与。他病得最严重的几年,也是他设计生涯的创作巅峰,这些都是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完成的,不仅没有她,甚至有可能那个女孩儿的参与。那是他的青春,她也是他的青春……于休休心脏突突地跳,大脑充血。明明知道这是无理取闹,明明知道这很不规矩,她还是做了。不仅激动,语气也生硬。“没有关系吗?她叫你哥哥,就像我曾经叫你哥哥一样。”霍仲南眉头再次蹙起,看得出来,他已经用尽了力气温和地和她解释,“我没有meimei。你不是,她也不是。”于休休:“那我是谁?”霍仲南看着她,半晌,微微一叹,“于休休,你是我的女人。她只是一个路人。”路人吗?于休休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跳跃闪过的火花,有那么一瞬,觉得他这个解释是无奈之举,就像谢米乐的哲人钟霖说的一样,男人为了让女人听着开心,不得不说的善意的谎言。于休休心里憋了气。汹涌而来。也许从申城就开始了,也许是从内岛他转身离去的时候,也许是那个女孩儿惊喜的看着他那一刻……她离开父母独在异乡,突然有了无助的感觉,特别想要抓住点什么。这种不确定,让她浮躁不安。知道该闭嘴了,还是忍不住又多话。“如果只是路人,你为什么邀请她去你家里?你可不是对路人这么好的人。”于休休记得很清楚,他曾经的未婚妻许沁女士,在南院门口吹了几个小时候冷风,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固执地看着霍仲南,等一个解释。霍仲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