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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的折腾,尴尬地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蹭了蹭,不想承认,转移话题说:“木屐子也让她们准备了,明日就能送来了。”陆修元颔首:“有杏之安排便可。”又接着轻飘飘地说道:“只是有一件事情,有些意外。”姜杏之咬唇看他,心里有预感他接下来的话,自己可能不想听到。陆修元伸手抱她入怀,双手滑下搂着她的腰,从袖兜里拿出荷包,摸出她的脚链,拿到她面前摇了摇:“杏之的脚链怎么在我这儿?”姜杏之小脸一僵,探手要去抢。陆修元由着她闹,也让她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姜杏之将脚链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水灵灵的眸子偷偷看他,陆修元笑容温润,看起来斯文又有礼。偏偏他是个坏心的,明知道她的意思,却仍旧问出来。姜杏之轻咳一声,指指他手里的荷包:“哝!我是想送道长荷包的,谁知不小心把脚链掉进去了,我也不知道呀!”说完,摸摸后脑袋:“哎呀,我好像有件东西忘了放进箱子里了,我去瞧瞧。”姜杏之转身往外走。陆修元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问:“是哪个侍女这么不小心?今日是一条脚链也就罢了,明日万一是旁的物件呢?杏之可要仔细查清楚了,更要赏罚分明。”陆修元揪着不放,姜杏之又羞又恼地转过来说:“是我啦!”陆修元这才装模作样地惊讶了一下,姜杏之窘迫地跺跺脚,娇嗔地不满说道:“道长不许这么坏。”陆修元压抑住笑意,清浅的长眸闪过疑问:“那杏之这个是作何用处?”姜杏之张张嘴,憋了半天也憋不住半个字,索性作无赖状,摊摊小手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这仿佛更利于陆修元做坏事了,陆修元掐着她的细腰,将她带到后面的床榻上。一陷入软绵绵的被褥,姜杏之就慌了手脚,胡乱扑腾了一下,陆修元飞快地除了两个人的鞋子,覆身压了上来。姜杏之绯红着脸,慌张地小声说:“还有人呢!”陆修元勾起唇角,温声说:“没有人。”甚至还贴心地松开对她的压制,斜着身体让她看。姜杏之不死心,果然探头瞧了一眼,殿内哪里还见到一个人影。姜杏之是个识时务的好姑娘,心知自己挣扎不过,立刻在脸上挂起乖巧的笑容。陆修元却又松开她,慢斯条理地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坐在床尾,姿态矜贵优雅。姜杏之不解他这在做什么,眼巴巴地瞅着他。陆修元从她手中拿回脚链,指腹摩挲着晃悠悠地小铃铛,顺着冒出来的棉花丝,将里头的棉花扯了出来,松手的一瞬间的,清脆的铃声响起。听惯了的银铃声此刻却仿佛敲在心底的重重鼓声,姜杏之贝齿扣着唇瓣,印下浅浅的牙印。陆修元手指捏着她纤细的脚踝,解开她的长袜,姜杏之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小脚踩在他的手心,还有没有他手掌大的脚小巧又白嫩,脚趾头泛着粉色,宛若刚剥下的菱角,看着她的脚趾害羞的蜷缩在一起,陆修元眸子暗了一下。姜杏之轻轻的哼了一声。陆修元手中不停,将脚链戴回她的脚踝处,收紧两端的拉伸,动作不急不缓,轻柔极了,时不时温凉的指尖还会拂过她的小腿。撩拨得姜杏之面红耳赤,心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陆修元薄唇微抿,握着她脚腕的手指收紧,戴完脚链没有立即松开,而是抬头看她,挑了挑眉,语气暧昧:“还请杏之教教为夫。”教什么?自然是教他铃铛是如何用的。姜杏之被他瞧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面容叫得比夏日盛开的鲜花还要娇艳,她知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看了眼床榻外面的灯,小声说:“道长去灭烛台。”……次日,姜杏之又是睡到巳正时分才醒。姜杏之趴在被子上,脑袋发闷,这比她还未嫁人,住在西宁侯府时还过分,那个时候她们做姑娘的,除了冬日,每天都需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嫁给道长后,有东宫在,她还以为又需要她晨昏定省,结果道长又帮她推了,如今一想,竟诡异地觉得道长的目的可能不是怕她在太子妃那里受委屈,还是为了他自己。“殿下,于公公过来了,说是来商议出行的事情。”十五挂起床幔,轻声说。这是目前姜杏之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她摇摇脑袋,不再胡思乱想,连忙起身洗漱换衣用早膳。出行事项安排得妥当合理,姜杏之听着于安给她介绍着其中安排,都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于安说完:“殿下可有什么不解的?”姜杏之摇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夸道:“行程安排得很好啊,瞧着不像是连夜赶出来的呢!”“太孙殿下几日前就嘱咐下来,为了殿下能在扬州多待几日,太孙特地将扬州安排在了最后。”于安献宝似地说道。于安在宫中历练几十年,能从小小的内侍爬到奉宸宫总管这个位置,最会看人眼色,闻言,脑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帮着太孙说好话。几日前?姜杏之眨眨眼睛,手掌按着还酸着的后腰,揉了揉,她好像被骗了?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晚一点儿,大家不要等啦,明早来看。☆、第78章第七十八章于安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拍须溜马上栽了跟头,察言观色这一本领他可能比不过宫里那些行走在御前的人,但在这奉宸宫内他自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他除了刚进宫那几年犯过小错儿,后来再也没行错一步。所以看到姜杏之脸色微妙时,他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回完话,回到自己屋里慢慢地回想,才品出味儿来。额间瞬间聚了一滴冷汗。车架停在奉宸宫前,于安放轻脚步走过来,拉出香净:“两位殿下还好吧?”香净摸不着头脑,看着他满脸疑问:“于公公?”于安讪讪地笑了笑,自己真是糊涂了,摆摆手:“去忙吧!”香净看着于安的背影,皱了眉,恰好有个小侍女喊她:“香净jiejie,这个编篮放哪里?”香净回神,踩着小碎步跑过去。车厢内姜杏之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本古人的画技书,小模样格外的认真,若是她的唇瓣没有气鼓鼓的扁着就更好了。陆修元剥完手中杏子的杏子皮,用小叉子挑出里面的果壳,完整的橙黄色的果rou盛在小巧精致的碟子中。陆修元拿起一旁的湿巾子擦了擦手,端着碟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