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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轻笑,小小的纸张微微颤抖。原来在她眼里,自己是这般模样。陆修元平复情绪,面上还带着浓厚的笑意,他竟不知小姑娘胆子这么大。这一刻很想抱抱她,陆修元忍不住又笑了两声。不过她胆子再大也还是个有色心没色胆,难怪白日里藏着掖着不让他碰她的书,看见他站在书案前像只炸了毛的小猫。许久之后,陆修元将画夹入书册中,交还给初一。初一把书册揣进衣兜里,轻声叹气,她也没想到,有一日她会做这种事情。拿了书册,回到姜杏之那儿,按原样放回。黑夜中悄无声息,一切如常。第二日,姜杏之起身,脑袋昏沉。坐在书案后面愁眉苦脸的,过了会儿,拿出她画的那两张画儿,小手摸摸,瘪瘪嘴,窝在椅子里不想说话了。许是心有灵犀,没过多久,子晋拎着昨日才还回去的食盒又过来了。满当当的燕窝和一叠杏花饼。阿渔看得眼睛都直了,掩饰不住的震惊。送走子晋之后,她忍不住说道:“幸好昨日听了姑娘的话,给道长吃了燕窝。”姜杏之点点她的额头:“昨日你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是我没想到道长这么大方嘛!”阿渔傻笑,何况这还都是上等的血燕。姜杏之笑嗔她一眼,拿起一块杏花饼慢慢吃起来。“姑娘,这其中不会有什么陷阱吧?”阿渔欢喜过后,又说。哪有这般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想多啦,道长又能骗我什么?”姜杏之呛了一口,好不容易才咽下口中的杏花饼,喝了一口茶,好笑地问。再说,现在这情形,她才看起来像骗子吧!姜杏之默默地想。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追思,家国永念。愿山河无恙,世间皆安希望大家都健康平安。——这章也有红包☆、第10章第十章得了那些好东西,自然是要去道谢的。姜杏之踩着小碎步,穿过杏花林又急又稳地往观门跑。岱宗观后院,高大参天的古柏前置了一张圈椅,陆修元靠着椅背听着面前的人说话。“属下以为,主子还是亲自去趟真定府。”陆修元揉着额角:“这件事就交给华信办。”口气中隐隐有些不耐。那人不敢再说说,只能称是。忽然子晋从前面过来,站在廊下:“主子。”不多话,陆修元已然会意,眉目的间的冷意减退,起身望外走。众人来不及反应,陆修元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留下他们面面相觑。陆修元从岱宗观后院的绕出来,就听到清脆的银铃声,弯唇迎上去。“道长也不必每次都来接我的。”姜杏之小跑过去,仰着娇面,软软绵绵地说,像是在撒娇。陆修元嘴角噙着笑,不知想到什么:“说的是。”姜杏之嗓音温软,叽叽喳喳说着话,一点儿不都不嫌吵闹,反而像是平淡的池水中投入一颗石子,鲜活了起来。“杏花饼真是好吃极了,不知道长做了多少,可有给自己留些?”姜杏之弯着眼睛说。一边说着话,一边踏进屋,这才发现屋内隔扇大开,通透明亮,春光肆意,姜杏之好奇地看向后院,发现后院竟站了好几位文士装扮的男子,都是头戴乌角巾,穿着宽博衣衫。一脸好奇地望着她。姜杏之笑容一滞,下意识地躲进陆修元身后,十分窘迫。毛茸茸的脑袋抵着自己的后背。陆修元臂膀微动,将她挡得严实,眯眸扫过去,几人立刻束手垂头,调转了朝向,不敢再瞧。陆修元抬脚。姜杏之发觉他要离开,伸手揪住他腰后那块布料,紧张兮兮地说:“道长。”陆修元侧身,清浅的呼吸就打在她脑袋上面,风姿卓约,声音温和:“没事,别怕。”大掌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心不似他人,反倒凉丝丝的,姜杏之被他牵着手腕来到上回她坐的那张矮塌:“先坐会儿。”姜杏之乖乖点头。陆修元没松开手,而是攥得更紧:“等我。”姜杏之感觉的他的大力,心中有些意外,望进他的眼眸,他不笑时眼睛很是深邃,仿佛里面有无尽的深渊。姜杏之眨了眼:“我会等你的,道长放心。”陆修元得了他的保证,这才松开手掌,轻笑一声:“案上还留了几碟杏花饼和牛乳茶,若是喜欢吃,多用些。”说罢,便去了后院。一回生二回熟,姜杏之能好好地把自己招待好。除了鞋子,挪坐到矮塌上,看着糕点揉揉饱饱地小肚子,她有些吃不下了。为了不辜负元蕴道长的心意,她吃了好多杏花饼,比一向能吃的阿渔都多。犹豫着便只倒了一杯牛乳茶,慢慢啜着。窗户并未关上,他们的谈话似有似无地转入姜杏之的耳朵。姜杏之偷偷看了一眼,精致的衣料裁剪得当,完美地包住他的身体,元蕴道长只立在那儿便是一道风景,宽肩窄腰,当真养眼。那几位文士看着比道长年长些,估摸着三十五岁上下,但她总觉得看起来他们对道长太过恭敬了。轻飘飘的几个字,却被她补中了重要信息。真定府,启程……姜杏之这才恍惚记起,上辈子,她回西宁侯府后,子晋好像也离开了。子晋向来是跟在元蕴道长身边的,子晋离开,元蕴十有□□也是如此。按上辈子的情况,她们明山一别,便再也没有见过。也许他们后来回来了,可汴京这般大,见不到也是正常。这辈子会有不同吗?姜杏之心里乱糟糟的,难道以后她和道长真的再也不会见面了?直到陆修元在她身边落座,她才回神,收起心里的那丝茫然。望望后院,那些人已经不在了。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长也不告诉我,你有客人啊!是不是打扰你了?”似娇似嗔,却又小心翼翼。陆修元:“无碍,并不是什么大事。”姜杏之快速看了他一眼,还是问出口:“道长要下山出远门了吗?”陆修元似乎并不意外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勾着唇角:“没有这个打算,放心吧!”姜杏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突然升起的喜悦,抿唇笑,像只偷了腥的猫儿,再回味他方才的话,他让自己放心吧!!姜杏子心都提起来了,她放心作甚?她才没有担心忧愁呢!姜杏之掩耳盗铃般地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牛乳茶,待那丝甜味漫入心头,才镇定下来。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