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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才能好好地规划她的未来。姜杏之把匣子放到膝上,搓搓小手,期待的打开铜扣:“哇!”香净不明所以,她今天放银子的时候,数了数,只有几颗小碎银子大都是铜板,最多二十两银子,值得惊叹吗?二十两银子能做什么呢。只够给她们姑娘每日多添些饭菜,也用不了几个月。姜杏之吃穿用度都从公中走,不需要她额外花银子,但各处打点的可不少,像厨房的饭菜又油又腻,吃着不消化。香净只能添补银子让厨房师傅另开灶台给姜杏之做饭菜,一月下来,姜杏之的月例银子大都费在了这上头。可姜杏之不过问钱财,她不知道啊!满当当的铜板对她而言已经很多了。姜杏之抱紧钱匣子,这可是她全部的家当。-夜晚上了床,躺在绵软蓬松的被子里,姜杏之心底装了事,蜷缩在床上,睡得并不熟。“啪——”的一声,半开的窗户被风吹得合上了。姜杏之惊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乘着月光打开枕头边上的钱匣子,数了数才又睡了过去,小手还不忘搭在匣子上护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正巧被过来给她盖被子的香净瞧见了,香净挠挠脑袋,满头疑问。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来看我的文,接下来的三个月希望一起度过呀;第一次写重生文,有一点点的紧张,全文架空,剧情为感情服务,有bug请温柔指出,会斟酌修改。--【开了两篇预收,有感兴趣的戳一戳专栏收藏呀!】【古言预收,假太监X哭包太妃!】皇帝驾崩,幼安还没来得及侍寝就从新妃变成了太妃。明珠蒙尘,宫人心中惋惜。直到一日,宫人无意撞见,权倾朝野,阴狠毒辣的西厂提督将娇艳欲滴的太妃的堵在宫墙下,手指拂去她的眼泪,沉声问:“躲着臣?”幼安眼泪汪汪地摇摇头。“那是臣伺候得不好?”幼安声音哽咽,面颊飘红:“督公很好。”【下一本现言预收!】舒尔第一次见到顾淮凛是在学校漆黑的后巷中,少年穿着残破的黑衫,手中拎着木棍儿,满身戾气。舒尔坐在轿车内,匆匆一瞥,只当他是个长得好看的不良少年。再次相见,少年成了她的新同桌,穿着一尘不染的校服,以年纪第一的成绩作为学生代表进行国旗下讲话。夏日炎炎,蝉鸣声声,顾淮凛声音清冽,认真地给身旁的小姑娘讲着题。乖巧粉白的小姑娘,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少年睫毛轻颤,牵起薄唇:“不许走神。”·即使我出生泥泞,也要摘下黑暗中最纯净的茉莉。☆、第2章怎知第二章姜杏之晚上没睡好,小脑袋转动思索了一晚上,次日醒来时意识昏沉,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恹恹的。她又梦到那个男人了,姜杏之茫然地眨眨眼,是上天在暗示什么吗?那个眼熟的身影她却想不明白她在那儿见过,姜杏之敲敲脑袋,一无所获。有些受打击,不过更打击人的还在后头。原来香净想不通姜杏之为何那么宝贝那二十两,方才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才得知姜杏之以为二十两银子是笔巨款。香净忍着笑,讲道:“府里办场席面少说也要七八十两,夫人姑娘们每季做次衣裳一百两也是不够的……”阿渔在一旁宽慰她:“不过二十两也不少啦,一串糖葫芦两文钱,二十两可以买一万串糖葫芦呀!”姜杏之小脸一阵儿白一阵儿红的,最后实在忍不住伤心地倒在床上,扯过锦被蒙住脸,弱弱地说:“我头疼,让我再睡一会儿。”“姑娘头疼?奴婢去请郎中。”香净大惊以为她磕到的地方发疼。姜杏之急忙拉住她:“没事,没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香净这才顿住脚步,狐疑地打量她,有些不放心:“那奴婢去帮你煎药。”锦被里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出一双明亮水润的眼睛:“你去吧,放心有阿渔陪我呢!”香净还是先去给她点了一枝安神香才去干活了。看着香净和阿渔在屋里忙碌的声音,姜杏之觉得幸福极了。但心中又有些沮丧,她真是个一无所有的小穷光蛋。姜杏之在知晓了自己的结局后,不可能无动于衷,任由时态发展成上辈子那样,她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姜杏之往锦被里缩了缩,她要回扬州,这里不是她的家!伴随着袅袅沉香,姜杏之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吵闹声。姜杏之被惊醒,迷瞪瞪地拥着被子坐起来,茫然地望着外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阿渔的声音响起:“赵嬷嬷!”姜杏之意识回笼,她都忘了,接下来该是祖母惩罚她去玉霞观静修了。姜杏之想,她该委屈的,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难道别人打她,她就只能干站着由人欺负吗。可摸摸心口,她却好像没有感觉了。姜老太太身边最得意的赵嬷嬷甫一进屋就瞧见姜杏之坐在床上,清丽娇怜,说实话这六姑娘可算是她们府上颜色最好的姑娘了,性格也好,只可惜不在老太太身边长大,也不如旁的姑娘会撒娇讨老太太喜欢。赵嬷嬷轻咳一声,看她抬头,额头上的伤痕格外显眼,心底一虚,底气都不足了:“六姑娘,老太太问你身子怎么样了?”“赵嬷嬷劳烦你告诉祖母,我身体已大好了。”姜杏之声音软和。赵嬷嬷顿了顿,端起架子道:“老太太说家中姐妹平日里拌拌嘴便也罢了,若动真格吵闹动了手可不算小事。姐妹间闹得如此难堪,老太太也自责没有替四爷教导好你,已自罚茹素一月,姑娘如今年纪渐长,气性也大了,便让姑娘收拾行李去玉霞观住一个月,消消气性。”“四jiejie呢?”姜杏之水汪汪的眸子清澈透亮,好似能看透人心一般。赵嬷嬷尴尬地摸摸盘得顺滑的发髻,含糊说:“四姑娘自然也是要受罚的。”姜杏之像是听不懂一样,眨眨无辜地大眼睛,疑惑地问:“是吗?”赵嬷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六姑娘,老奴也知道你心中存着气,不过万事要以大局为重,四姑娘刚和赵国公二公子定了亲,两家联姻,可是大事……”姜杏之不为难她,说到底她也只是传话的,也改变不了什么,笑了一声:“劳嬷嬷走这一趟了,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