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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你刚才怎么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是唇语?”还能把每一句话都重复出来。“那你就能回答我的问题?”导演悠哉游哉地前后晃荡着凳子,阮苏看着有点担心凳子会垮。她想了想,如果导演真的会唇语,那这件事情其实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猜到,看导演也不像是会到处乱说的人,这样算来,说了倒也无妨。阮苏点了点头:“是。”导演露出了“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的表情,乐呵呵地哼了一段小曲,很快也肯定了阮苏的猜测:“我年轻的时候耳朵受伤了,听不怎么见声音,嫌丢人,就每天去大街上看人家的嘴型练习唇语,看得多了,时间长了,就会了。”阮苏突然还挺佩服导演的,听不见声音是件挺孤独的事情,感受这个世界的热闹的能力比普通人都弱了一半,还能这样乐观坚持下来,其间肯定经受了不少困难。“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觉得我很惨,高兴着呢!”导演吹了吹胡子,“你们就是爱看表面,一点也不懂。”阮苏有些羞愧地红了红脸,她刚才刚一有了同情的想法就被看穿了。“你俩咋闹得矛盾啊?”导演刚问完就挥了挥手,“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就问问。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他隔着个外套把周瑶抱回来,我还想着你们是不是就因为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才闹的矛盾。”周瑶就是那个受伤的女孩子。阮苏弯了弯唇:“不是。”“人刚一带回来,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再一瞧——找你解释去了。”不等阮苏说话,导演立马解释:“我可不是故意听,我本来是想找队医的,眼神太好,一不小心就看见了。”导演着急辩解的样子还挺好玩,阮苏望着前方唠嗑的几个年轻人,忽然发觉池景辰并不在,下意识地寻找了几眼。“您看都看见了,还来问我啊。”想池景辰,阮苏的心还是没出息的柔软了许多。池景辰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很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但是对于喜欢的事业,需要帮助的人,他又可以忍耐。和导演的这一番闲聊好像拉近了些距离,两人都开启了玩笑。阮苏发现,导演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穷,是比想象的更穷。以至于,一个剧组,哪个嘉宾都不是他亲自选的。导演轻笑了声:“哼,那不是想确认一下吗,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爽快承认了。”“谁叫我相信您啊~”阮苏活跃了下气氛,“资金短缺您都还要拍,也是很厉害啊。”“想拍就拍了,反正拍完我高兴就成了。”导演站起身,阮苏也跟着站起来,“行了行了,走吧,你该去和前男友睡‘大通铺’了。”晚上睡觉是几个人用木头搭起来的简易支架下,最上面一层铺了树叶可以防下雨。加上节目组最先开始是送了每人一个睡袋,那个受伤的女孩子走了,就给了阮苏,阮苏深深怀疑这是这个节目里最贵的东西了。因为时间关系,位置不大,晚上睡觉的时候多少有些挤。周围有河,潮湿容易招虫,和导演拉近了些关系的阮苏得到了一份香樟树叶。烧着香樟树叶可以驱虫,但是味道可能多少有点不太美妙。姜倪却难得的没有挑刺,从导演“翻译”过来的那段对话中,阮苏算是知道之前那些流言的真相了。大概是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心理和生理都很疲惫,阮苏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清晨林间的鸣叫让阮苏从梦中惊醒,看了眼手机,时间还很早。这个手机也是导演“友情”破例可以留给她的。不过阮苏还是没忍住地猜想,导演可能是没钱给她片酬了。还以为自己是最早的,迷迷糊糊爬下去洗漱,等从河边回来时,却看见池景辰低垂着头靠在她的床前。听见她的动静,倏地睁开了眼,眼神凌厉。见是她,眸色瞬间软和,摊开手露出一捧小果子,因为很久没开口,乍一说话声音有些低哑:“你吃。”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要跟大家说一句对不起,文笔不好,在锻炼,写不出你们希望的那样,是我没做好,让你们失望了。但是有些事情也要说清楚——【辰哥在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抱一个受伤的女孩子,还是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回集合点,这样不是很正确吗?虽然分手了,但是事后他还是跟软软解释了。他要是在那个时候因为担心软软吃醋什么的没有抱那个女孩子回来,软软就就会觉得他很差劲不是吗?换位思考,你是那个受伤的女孩子,你会觉得辰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私狭隘?】再说第二个问题,辰哥有没有和姜倪保持距离。他没有吗?对姜倪说话都是什么态度,可以再看一看。没有证据石锤的事情空手锤了人家,那样能给予姜倪沉重一击吗?要知道,吃瓜群众们最喜欢的是石锤不是吗?那样姜倪才会得到更深的报应。而且,姜倪和辰哥之前还牵扯了大头(辰哥好友),这件事情没那么好解决,没有证据锤姜倪,辰哥怎么跟朋友说明情况。书中的人物没有上帝视角。☆、第29章青黄交加的果子上很光滑,还能看见上面清洗后粘附的水珠。池景辰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些圆滚滚的小东西,像对待着什么稀世珍宝,满怀希冀地递向她:“酸酸甜甜的,你肯定喜欢。”被他那样专注的目光看着,阮苏的心跳再次没出息地不规律起来,垂在身侧的指尖轻颤,身体的记忆下意识地让她想伸手去接,但是很快理智就占据了上风。“谢谢池老师,但是我不喜欢,池老师还是留给别人吧。”阮苏把手侧在身后,没有什么感情地弯了弯唇,正要转身离开就听见贺朝的声音:“苏苏姐,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水吧~”一个比一个烦。阮苏也不想理他,但是周围除了导演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她只得不动声色避开贺朝,“不了,谢谢。”说完就去一旁叫覃雅起床。覃雅怕自己睡过头,昨天睡觉之前摆脱阮苏洗漱完回来叫她。贺朝目送着她和覃雅说笑,待看了几秒后回头对着池景辰挑衅地勾了勾唇,视线移到池景辰手中的小果子上:“苏苏姐现在不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小东西了,池老师不如分给大家吧?”池景辰冷冷地睨着他,漆黑的眸子透着噬骨的危险寒意,微眯了眯眼:“从前喜欢,未来会有可能再喜欢。而从前不喜欢的——哦不,是讨厌的。”池景辰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肆意的贺朝,轻巧转身:“以后也不会喜欢。”早上大家都是空着肚子,除了一人吃了几颗池景辰摘的果子再没有其他食物。经过一行人的商量,决定四个男人去砍树完善睡觉的小木架子,三个女生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