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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好意思,钟宁心里有着极大的纠葛,虽然自己与殷昊承已经成亲了,可如漆似胶是一回事,向他求欢又是另一回事。但这在傅太医眼里全是屁!「可什么?都已经成亲了,该做的事也做了,是在害羞什么?」傅太医举手想要打他两下,这才发现笔已经丢了回去,不得不悻悻然地将手收回。「你要说不出口,我去帮你说也行。」那怎么可以?!「不,不行!」钟宁急忙嚷了出来。「我会去跟昊承说的。」当然会,绝对会,必须会。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终结,送上四篇小甜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因为工作很忙,也没好好整理,后来发现有太多错别字,谢谢大家都没计较。二月下旬会开新文,请继续支持,谢谢。第49章番外-用心(二)在医庐待了两、三日,钟宁这才向傅太医告别。走出医庐不远处,殷昊承已经站在那里望着自己。钟宁跑过来,眸子放光。「你在这里等了我三天?」他是否在他的语气里听出欣喜?殷昊承顺势将钟宁抱住,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之后才牵起他的手。「今日才来。」这也太巧了。钟宁又问。「怎么知道我今日就走?」殷昊承扬起嘴角。「我不知道。」「殷门主……」他在钟宁开口前,拉起他的左手,将怀里放得温热的东西拿出来顺势套上钟宁的小指,那是一圈金色的指环,上头啥也没有,却闪着极其耀眼的红光。钟宁注意到殷昊承右手小指也戴着相同的指环。「还担心吗?」缠在自己小指上的红线不知何时竟被殷昊承扯下,说是长期缠着线对指头不好,不让他戴了。原来他已经有所准备。若说不是,他信吗?这样的话就连自己也不信。殷昊承坦白地道。「永远担心。」钟宁嗯了一声,任他牵着,往官道上走去,黄澄澄的稻田随风飞舞。没几日,他们离了京城,走向回家之路。*****不若来时的凄苦,回非凡门的路上,门主与夫人简直甜得让门众人都要受不了。幸好门主大人超级喜欢带着夫人绕路,索性各走各的归途。一路上满是秋天的影子,这是他们相识的季节,再再告诉他们,已经一年了。钟宁依在殷昊承的怀里,冷了就缩在他怀里,累了就靠在他身上,虽然开心乐活,但心里总想着傅太医的话。或许阴阳调合,才是七皇子的救命之道。真是如此吗?犹记得他们俩离开梅花湖时,殷昊承也曾说过自己就是他的药。那时,钟宁只觉得他好笑。可,有没有可能,他真的就是自己的药呢?再说,自己被大门主迷得神魂颠倒,弄不清方向,没道理傅太医也是如此。所以,他是否该试试呢?殷昊承瞧着钟宁迷茫的表情,知道他的心肝宝贝有事瞒着他,自从见了太医之后,他便常常露出这样的表情。虽然,他试着问了钟宁几次,都被他技巧地避过了。经过了那么多大风大浪,他们之间还横着什么?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吗?殷昊承继续猜,钟宁继续想。虽然说不出口,但要他不试又怎能够?不得已,他胡诌了个理由,说是要试傅太医给的新药,因此,暂时不让殷昊承为自己渡真气。若是别人也许信了,但,他不是别人,是他的亲亲夫君,殷昊承在心里暗暗开口。宁宁,这理由太假,你到底想做什么?他虽然想要拆穿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就在他的身边,万一他有需要,再渡真气给他就是。可,两人继续朝伏龙山北上,一连一、二十日,钟宁都不肯让他为他渡真气。不得已,殷昊承只得日日夜夜更加小心地守着钟宁,就怕他出事,牵着、抱着、搂着、护着……偶尔也试着软硬兼施想要渡真给他,但,钟宁就是钟宁,无论那件事,只要他想定了,总是毫无转寰,将他吃得死死的。殷昊承从不解,变成担心,接着是非常担心。他暗忖,再让钟宁这样一意孤行,别说是一年,也许连秋天他都撑不过去。光是这样想着就让殷昊承睡不好着,何况今日,发现钟宁居然连睡都不能睡,他那里忍得住?他拉着心肝宝贝的手,正准备将真气渡到钟宁体内,但钟宁更快地用唇堵住了他的唇。殷昊承早就是钟宁的囊中物,禁不住钟宁一吻,下意识便回吻起他来,两人亲亲吻吻,蹭得火热,没一会儿,殷昊承便伏在钟宁身上了。两人情浓,钟宁被他一拨弄,什么都忘了,接着,趁着他分神的当下,殷昊承握了他的手,便将自己的真气渡了过去。意识到他正在做的事,钟宁惊醒。「昊承,停下来。」钟宁被他惹得没办法,嚷道。「别再渡了,我舍不得,昊承,快停。」虽然他武艺高强,身强体健,可这样日日帮自己渡真气,对他而言怎么会是好事?但殷昊承只是笑笑地吻着他的唇,丝毫不在意地道。「乖,别生气了,一会儿就好。」他那是在生气?钟宁叹了口气,用仅剩的一只手环着他,将人抱得紧紧,心里满满的不舍。「昊承,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好吧,你是对的,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对的……你就是治我的药……」殷昊承笑笑地啄了钟宁一口,在钟宁极其认真的目光中惊觉他的语意,接着,停了动作,将手放在钟宁的两侧,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绿色的眸子深沉如墨,似是平静,却是暗潮汹涌。钟宁知道他正在等自己的解释,虽然将想法说出来让人羞赧,但,他是自己的夫君,不是别人。「记得吗?你曾在离开梅花湖的那一日告诉我,你认为你就是我的药?」他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那时的他感觉到钟宁的身体好转,为此还开心了好几日。「自从我们……之后,我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变化,但我以为……以为是我们情投意合,所以……但,与你冷战的那几日,还有,住在宫里的那几日,我的身体状况又变得差了。」「当然,后来我们又一起了……我又好些,所以,我开始觉得,也许你的话是对的……那一日,傅太医为我诊脉,我们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