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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殷昊承为了他的理由感到心疼,没来由地想到最近跟钟宁在一起的某人。「你跟那个穆绍霙一起时,也睡在椅子上?」一想到这个,他就对那家伙不爽到极点。「总不能让绍霙睡椅子吧?」钟宁摇头。「他娇生惯养的,那能这样折腾?好了,闭上眼睛。」谁管他是那位?不要来折腾他的门主夫人就好了。殷昊承在心里啧了两大声。「就算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睡?」殷昊承坏坏地拉着他的手问着。「我想跟你一起。」不能做想做的事,至少也要亲他几下,摸他几把,解解馋也好。「不好。」钟宁没有回避,小脸微红地解释。「我没殷门主那么高强的忍功。」他的表白弄得殷昊承心情大好。「太喜欢我了?」钟宁的脸更红了,杏眸目光闪闪。「对你,太容易情不自禁。」也许这就是忍耐太久的后遗症吧?一经解放,覆水难收。殷昊承喜难自抑,伸手便将一旁的钟宁拖到床上,强势地压在身下,用力地亲了一大口。「夫人与我心有戚戚焉,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明日成亲吧。」钟宁愣了。「明日?」「对,明日。」*****才一个晚上,非凡门京城分堂整个布置起来。虽然说时间匆促,没有宴请外宾,但红案、喜帐,无一不缺。该说葛分堂主效率神速,还是早有准备?就连新人的红袍也合身得很。大门主一扫昨日的失意怅然,此刻简直就是生龙活虎、意气风发。当他与师弟蓝毓秀对看时,两人使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蓝毓秀挑眉,师兄,要记得我的好。殷昊承点头,感谢师弟相助,你的关键时刻,我责无旁贷。钟宁虽然心生疑窦,但因为自己曾经为难殷昊承那么久,如今终能相守,还是觉得自己亏欠良多,因此对于非凡门门主和门众的诸多小动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句话也没多说。欢欢喜喜地拜了堂,殷昊承表面上得意洋洋,却在暗地里注意着钟宁的一举一动,查觉到他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目光怡然,不安的心情才慢慢放下,开怀地当着他的新郎。然而,喜宴上,新郎的面前是药,不是酒。殷昊承脸上的笑意略减,轻唤了新娘一声。「宁宁?」门主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尤其他的本业是个大夫,专治非凡门门主。「门主都好了?」殷昊承嘀咕。「人逢喜事精神爽。」再说,他不也说过,药都是毒,能不喝就不喝。钟宁瞪他一眼。都煮了,端了,管他什么精不精神?「你喝是不喝?」殷昊承看看左右,都是自己的属下,众人虽然不敢明白地笑出声来,但每个人都在等他的回答,可,眼前之人是自己至爱,再怎么不想喝,也只能皮皮地笑道。「回房你再喂我喝?」钟宁目光一沉。「现在就喝。」深吸了一口气,殷昊承乖乖喝下,不是昨日那苦死的药,而是他夫人亲手熬的甜。喝光药,空了碗,望着钟宁关切的眸子,就算别人怎么笑话,心早已满溢,无需言语。况且,这样一来,正好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好理由。接下来,殷昊承顺势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师弟与其他堂主为自己正大光明地挡酒。享受着众人投来的暧昧眼神,殷大门主拉着钟宁往房里去。钟宁了然地道。「不愧是门主,这招顺水推舟果然高明。」殷昊承笑得可爱。「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当然想早点和你独处。」吃那些有的没的,会比吃他诱人吗?说完,想起什么似地又道。「还有,为什么还叫门主?不是应该叫夫君吗?不然,叫名字也好呀?」钟宁看他一眼,兀自走在前头,殷昊承轻易地赶上他,不死心地拉着他的手喊。「宁宁,你何时叫我的名字呢?」两人推门进了内室,红烛喜帐,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两人的脸都泛红潮。钟宁羞涩地轻笑,映着红烛,一张无瑕的小脸白里透红,两只水眸带着款款深情,樱唇不点而艳,美得销魂夺目。殷昊承瞧着,俊朗的面容带着兴奋的红晕,嘴角绽着笑意,将钟宁打横抱起。钟宁就势搂着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还没喝合卺酒。」他都知道了,怎么可能还让他喝?殷昊承看着他,眸子里充满愧疚和不舍。「已经喝过了。」钟宁想起他喂自己吃下的那一口面,还有他借着生病拒喝喜酒的样子。「你心疼了?」殷昊承回道。「我把酒戒了。」钟宁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靠在他怀里,心里觉得甜蜜无比。待殷昊承将他放在床上,跟着上床的那一刻,钟宁挑开他的发髻,取他的一撮发与自己的绕了结。「今朝结发,永结同心。」殷昊承着迷地看着他的举动,听着钟宁开口。「昊承,从今以后,只许爱我一个,对我千般好万般疼,倾尽心力让我开心,让我顺心如意,万一,有一天……」殷昊承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用自己的声音取代了钟宁接下来的话。「今生今世,只有你我,欢欢喜喜,生死相随。」他的誓言引出钟宁的眼泪。「好感动,是吧?」殷昊承吻着他的眼泪,自己的眸子也带着湿意。「是不是更爱我一点?」钟宁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来。「你不也哭了?」殷昊承抓住他伸过来拭自己眼泪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我舍不得你哭,心疼。」钟宁想要拉回手,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瞧着他诱惑人心的目光,钟宁娇羞地道。「所以,你打算说一个晚上的甜言蜜语逗我开心?」殷昊承的气息抚着他的脸,大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要我说一辈子也成,不过,比起说话,我更是个身体力行的人。」他倒是说到重点了,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引起的情潮,钟宁脸上更红。「你……试过?」殷昊承那双带着□□的绿眸狂野又迷人,极其认真地望着他不放,望着他万年难得一次的困窘。「宁宁,你忘了吗?我一直为你守身。」他的坦白让钟宁脸色泛红,嘴角噙淡淡笑意。「那么……」但殷昊承却将问题丢回他身上。「我以为宁宁是医者,多少懂得一些。」至少前面几次差点擦枪走火都是他主动的。闻言,钟宁咬唇,不悦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死紧。「医者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