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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位子上煎熬下去。于是,她逐步交代了暗地里过从甚密的官员、余下的死士花名册与召集令,再就是于她而言算不得大事的官员之间行贿受贿。.晚渔和顾岩陌相继回京之后,都比较忙碌,又都甘之如饴,手边多了一堆分外事,全因自己手伸得太长,自找的。因为刑讯齐成的事,马鹏程与夫妻两个走动得更勤了,或是商量逼供的路数,或是告知进展。晚渔有暗卫统领及时告知的皇后招供诸事,便给了马鹏程不小的助力:齐成眼看着皇后落败到了最狼狈的地步,很多事只是谁先说的问题,立时什么心气儿都没了,也就老老实实招供。这一年的春日,京城官场女眷传的最多的,不外乎是皇后林林总总的症状,知情的笑一笑,讳莫如深,不知情的却坚信皇后中邪,要疯了。好些人没来由地觉得晦气,便常去寺庙、道观静心驱邪。很久没去过顾家的甘太太与甘琳就在其中。甘琳的婚事,她倒想破罐破摔,随便哪一日闭着眼嫁了谁,事实哪儿是那么简单:甘家父子的前程还搁置着没个着落,门第相当的,少不得要观望到尘埃落定时;门第寻常的,甘家又怎么忍心女儿下嫁?便一直没有眉目。一家人反倒老实了,心也就静下来,准备再等一半年。这天,甘太太带着甘琳上街,想添置一两样随身佩戴的物件儿,请高僧开光。中途母女两个有些乏了,转到一间茶楼的二楼喝茶。位置很好,远看是春和景明,近看是市井繁华。无意间瞥见的一幕,让母女两个同时凝眸:长街之上,傅晚渔身着玄色深衣,负手而立,身形纤细,身姿挺拔,神色沉冷地看着面前一把年纪、满头大汗的官员。明晃晃的阳光下,因为那份带着兵气的美、透着肃杀的气势,让人心里凉飕飕的。隐约听到有人低声议论:“上了年纪的官员,是不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他怎么惹到傅郡主了?”便有人笑道:“眼下,锦衣卫很多事情,都需得郡主做主。锦衣卫不是也管修理街道的事儿么?这一阵,不少路段被人蓄意毁坏。这类差事,锦衣卫的人懒得做,可不就要跟巡城的人要个说法——咱们这位小郡主护短儿。”语声落下,引得一片善意的轻笑声。母女两个俱是神色一黯,却都没收回视线,静静地望着傅晚渔。看清楚了顾岩陌的发妻是何许人,也便从死心到安然了吧。顾岩陌出现,实属意料之外。他与镇抚司指挥使一面说着什么,一面步履生风地走向傅晚渔。到近前也没说话,只是递给她一个小盒子。傅晚渔神色立时转为柔和,便是不能得见她的眼神,也能感受到那份温柔。顾岩陌对她一笑,接替她询问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傅晚渔立刻从威风凛凛的小郡主变成了小鸟依人的顾少夫人,笑盈盈的,由着他将人打发了。镇抚司指挥使笑着指了指一间酒楼,看得出,是在邀请。夫妻两个同意了。镇抚司指挥使走在前面,顾岩陌走在中间,晚渔落后一两步。三两步之后,顾岩陌头也没回,却向后伸出了手。晚渔紧走两步,将手交到他掌中,于是,并肩前行。顾岩陌侧头看了看身边人,延逸在唇边的笑容,透着说不尽的温柔、宠溺。甘琳看到此刻,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她哭了,片刻后,又笑了。傅晚渔是与天下绝大多数女子不同的人,顾岩陌爱她。或许,只有那女子能走入他的心田。她一场惦记落了空,到了今时今日,终于明白自己当初多可笑。那夫妻两个之间,任谁能横插一脚?承认自己可笑了,也就真的放下了。有的人,不是你不能喜欢,而是关乎着是否自不量力。甘太太没眼泪,只有满脸颓然。到此刻,女儿能看透、想通的,她又何尝不能?母女两个离开茶楼的时候,没留意到,酒楼近前有人多看了她们两眼。当日午后,罗文华把甘家母女两个的异状告诉了晚渔。晚渔想了想才知道他说的是谁:“我们家舅太太、表小姐?”罗文华笑着颔首,一看便知,她并不知晓以前一些枝节,斟酌之后,觉得三夫人是难得的好婆婆,但他还是与晚渔说了查到的那些枝节的原委——“甘家父子的前程,郡主和三少爷费心安排一下吧,毕竟老实了不是?终归是三夫人的娘家,她先前心疼您和三少爷,现在,您该为她着想。”“的确是。”当晚,晚渔问起甘家父子前程的事。顾岩陌想了想,不无尴尬地笑了,“安排过了,但因着离京的事,便搁置了。”晚渔笑着掐他一把,“你别管了,明儿我跟吏部打个招呼。”顾岩陌犹豫一阵,到底是没反对。他是想让她过得如意,可对她而言,有事忙才是如意的光景,那就随她高兴吧。没多久,甘家父子的前程有了着落,做父亲的到户部做堂官,官职与孝期前一样;做儿子的又回了翰林院行走。一家人得到喜讯,心情复杂难抒,齐齐登门,向三老爷、三夫人道谢,赌咒发誓地保证日后以顾家马首是瞻——哪里品不出,顾家不出手的话,他们不知道还要坐多久冷板凳。三老爷与三夫人面上不动声色,照常应承着,私下里琢磨一阵,再去打听了一番,便知道是晚渔的意思了。夫妻两个就想,说不定,上辈子晚渔就是他们的亲闺女,真贴心。而这一阵的长公主,处境比较尴尬:皇后开始生莫名其妙的病之后,她又在养心殿罚站了数日。皇帝偶尔也会看到她,却总是视若无睹。晚渔回来之后,一次与皇帝一起往外走,看看她,说:“亲眼得见,才觉着有些不成体统。”皇帝就说:“不成体统好一阵了。”晚渔轻轻的笑,“还是到此为止吧。”皇帝真就应了,当即让她回府。长公主回到府里,想以晚渔讲情为由见个面,可帖子一次又一次送到顾府,总如石沉大海。熬到春末夏初时节,长公主实在熬不住了,这一日打听到晚渔进宫,便一直等在她回顾府的必经之路。也如愿见到了晚渔。暮春的午后,阳光暖融融的洒下来,身着一袭家常道袍的晚渔缓步走向她。眉目如画,整个人也如在动的悦目至极的画。长公主连忙快走几步,“长宁,你总算肯见我了。”晚渔似是而非地笑了笑,“您这样等着,我不见也不成。”长公主忙道:“先前你讲情的事,于我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