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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的额头弹出了一个手势。这一下纪子洋更懵了,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定在原地。“这手势你是从哪儿学的?”那个孩子笑着指了指远处的卫夕,“他啊。”“什么?”“他以前和我们一起玩过啊,他教我们的,”几个孩子还随声附和着,“这是庆祝胜利的手势!”纪子洋咽了咽口水,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几个孩子,又转过头看了看远处的卫夕。这种表示胜利的手势是初中时纪子洋和他的几个队友一起发明的,虽然卫嘉乐也知道,但是已经失忆的卫夕怎么会记得这种事?再说,卫夕什么时候擅长踢球了?如果他后来踢得好了的话,刚刚为什么又说他不会呢?“你们确定和那个大哥哥一起踢过球?”“恩,踢过好几次呢,经常能碰见。”纪子洋慢慢皱起了眉头,在感受到震惊的同时,他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等到纪子洋回到卫夕的身边时,他一边穿外套,一边有意无意地问卫夕,“你和他们一起玩过?”“没啊。”“那他们刚跟我说以前和你玩过。”“认错人了吧?”卫夕说的很平淡,纪子洋观察着卫夕的神情,看他完全不像是在撒谎。“怎么了?”纪子洋愣了一下,然后冲着有些疑问的卫夕挤出了一个笑容,“没事,晚上想吃什么?”卫夕略带犹豫地眨了眨眼睛,“随便。”只是等到纪子洋去开车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对着纪子洋的背影看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纪子洋有什么事在瞒着他,而且还是和自己有关的事。吃完饭,卫夕一个人回到家里,最近身体总是觉得很疲惫,他想赶紧洗洗早点休息。只是洗完澡以后,耳边又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开灯,卫夕一个人来到落地镜的前面,目光低垂,没有一丝□□,嘴里却一直喃喃细语着,像是在和人说话,又像是在说着梦话。一切都那么安静,只能偶尔传来一两声微弱的笑声,只是整个房里除了卫夕以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纪子洋回到家里,匆匆钻进书房,目光落在书架上一排排看过去,然后伸手拿出一本书,放在写字台前仔细地翻阅了起来。没过几天,许飞那边的报告终于出来了。纪子洋托着沉重的步伐从许飞的医院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眼前还充斥着那厚厚的病例上的只言片语。重度精神分裂…阳性…“卫夕的情况不是很乐观,虽然情况很复杂,但是初步鉴定卫夕有可能是患有精神分裂症。他的症状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幻觉,按照他所说的和检查报告来看,他存在严重的幻听、环视,而且无法区分幻觉和真实,甚至会长时间沉浸在妄想里,这种情况是非常严重的,已经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必须尽快带卫夕投入治疗。”“再拖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我不知道你对他到底在介意着什么,但是如果你继续选择保守治疗,恐怕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无论如何,首先你至少应该让他明白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纪子洋坐在车子里抽着烟,他的神色很冷峻,此时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没人能知道。等到卫夕打开门看到门口的纪子洋时,来人依旧笑容满面的和他打着招呼。卫夕对纪子洋这种事先没有通知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反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纪子洋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卫夕,再跟我去一趟医院好吗?”卫夕犹疑地歪着头看着纪子洋,“出结果了吗?”“恩,我们一起去取好不好?”“哦,好啊。”不就是去取个结果么,用得着跟哄孩子似得么?卫夕不觉有疑,换了件衣服就跟着纪子洋出了家门。然而等到他再一次来到那家医院的时候,纪子洋却并没有急着带他领完结果离开。纪子洋带着他来到了一个装修的很漂亮的房间里,屋子里有地毯,有沙发,有鲜花,还有盛满水果的盘子和精美的茶具。许飞伸出手请卫夕坐到治疗用的沙发上,卫夕有些胆怯地看向身边的纪子洋,纪子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过去。“卫夕,今天我想和你谈谈。”待到卫夕坐定,许飞温柔地对他说道。“谈什么?”“谈一谈你,谈一谈…季长思。”卫夕愣了一下,像是不太明白许飞的话,又一次抬起头看了看旁边的纪子洋。那目光里带着一丝求助,可是纪子洋即使收到了这样的信息,也还是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眼里似乎还带着一抹忧伤。“卫夕,看着我。”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卫夕觉得有点迷糊,冷不丁被这声音一唤吓了一跳,像只小猫一样胆怯地回过头,“恩?”他以前也在纪子洋手里做过一些恢复记忆的治疗,谈话、催眠,他都经历过。然而眼前的这位许医生的手段显然不像纪子洋那么温柔。许飞那强有力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卫夕,按照我的问题去思考,除了你以外,有人没有别的人见过季长思?”“什、什么?”卫夕有点懵,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起来,脑袋里越来越乱,眼前的一切也乱乱的。“这么久以来,你有没有和他一起见过第三个人?”“……”身体越来越轻,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他有没有带你去见过他的朋友?他有没有对你提起过他的家人?”卫夕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一个网里,胸中像是闷着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一时间脸上有些发烫,连眼眶都觉得有点发热,“……你到底想说什么?”许飞顿了顿,轻飘飘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认为,或许你的生命里,根本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做季长思的朋友。”卫夕听着这句话,一瞬间皱紧了眉头,连眼眶都红了,“你…你胡说!”为什么要对他说出这种无厘头的话呢?这太失礼了!他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