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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键盘。村上悠从书醒来,抬起头问中野爱衣:“赤琦她男朋友做的什么工作?”上一次出差,去的是岛国最南边的鹿儿岛,现在又是北边的札幌,这两者之间全程3000公里,几乎跨越整个岛国。“好像是摄影师吧?”中野爱衣语气不太确定。“都不容易啊。”“听赤琦说,他本人好像挺喜欢到处乱跑的。”“那挺不错的嘛。”村上悠继续看书。“悠哥哥,你在干嘛呢?铃音姐还有柰柰都去换衣服去了,你也快去啊!”“我为什么要换衣服,我不去。”“都停电了,你待在家里能做什么?”中野爱衣问。“不是跳闸吗,怎么就成停电了?待会我把开关打开,开我卧室里的空调,顺便把【杏杏】、【落汤鸡】它们带进去。”“【杏杏】它们的确需要人照顾。”中野爱衣点头。悠沐碧小脑袋很灵活,转眼想到办法:“寄放在宠物店好了,正好可以修指甲。”“【杏杏】是该剪指甲了。”中野爱衣再次点头,这回拿定主意:“就把小家伙们放在宠物店吧,怎么样呢,村上君?”“怎么都可以,反正今天我不想出门。”村上悠不相信东山柰柰是个好人。笹冢站二手书店老板送他的,上面也只说了如何周转于四个人之间,超过四个人他可没办法。他蓦然想起,在三月一日,开工宴那天,他没去会怎么样?或许现在一切都会大为不同。那个时间线的他,是否会轻松一些呢?但这一推测设想,立马又被他自己推翻了。不是开工宴,就是配音现场,两人总会相遇,然后他——是否还会写信不知道——一定会劝她回来。这是必然的结果,哪怕时间从头再来,也不会有第二种路线给他选择——他已经放不下佐仓。但现在越是难以抉择,村上悠越是不想再和其他女性有任何工作以外的来往。东山柰柰描述的未来十分美好,引人堕落,但那是不可能的,或者只有极为渺茫的可能性。先不说中野,光是佐仓,她在面对这件事时,具体会怎样想,怎样做,谁又能预测?进退两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就是自己堕落的理由吗?村上悠想。“既然这样,”中野爱衣笑着说,“那就麻烦村上君你看家啦。”“好。”村上悠顿了顿,又说:“剪指甲的事也交给我吧,你们尽管去玩。”悠沐碧也不再劝。一会之后,佐仓小姐和东山柰柰换好衣服回到客厅。“村上君,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东山柰柰眨眨大大的眸子。“村上君不去。”中野爱衣解释说,“我们这次就开一个女子会吧。”“他不去怎么行!”佐仓小姐突然说。“为什么不行?”悠沐碧希望村上悠去,但没想到为什么不去不行。“那个...”他不去,自己的身材还有长腿给谁看?自己可是想趁这次机会,让村上这个腿控彻底迷上自己。“嗯?”悠沐碧疑惑地歪头看她。“...那个,我不放心他一个待在家!对,没错!”佐仓小姐想到理由后,回答的干脆起来:“他可是能在公共场所说自己是腿控的变态,再加上现在是夏天,不能让他一个人待家里!”“啊?”村上悠。“是啊是啊。”东山柰柰点头,一副受害者模样:“我在拍专辑MV的时候,村上君还偷偷跟我说,{东山,我刚才在看你的腿}这种话。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用我们的长筒袜,或者其他衣服,做一些恶心的事情怎么办?”佐仓小姐给她一个“配合很好!”的眼神。躺着的村上悠一下子侧过身,看向东山柰柰。东山柰柰微微屈身,手拉住到膝盖的裙子下摆,侧着脸,害羞地说:“村,村上君,别看。”“噫~~~”悠沐碧发出嫌弃声。村上悠把最后的希望看向中野爱衣。中野爱衣脸朝着佐仓她们,一闪一灭的眼睛移到眼眶最右边,她就这样毫无生气地斜盯着村上悠。村上悠无话可说了。能说什么呢?佐仓和东山说的不是实话吗?他躺在榻榻米上,哑口无言,任由中野爱衣牌空调喷撒只对他一人有效的冷气。“村上,去不去?”佐仓小姐问。“去。”东山柰柰拍了拍没有被抓出褶皱的裙摆,使它更加平整。第255章这个作者磨磨唧唧,始终不肯推动剧情。夏日的东京天空,该怎么形容才好呢?用{和动漫里的一样}似乎显得笼统和虚幻,难以真实地传达给读这行字的人。但仔细想想,文字本身就有局限,再加上与文字相比不值一提的运用文字的人,想要传达一片天空给人的舒适和震撼感,怎么想都是一件不简单的事。那就用【蓝与白的天空,色彩单调却又鲜艳。】——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简单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只希望读者把这句话读三遍,再结合实际经历,最后在大脑努力构造出和自己现在所看到的同样澄澈的天空。村上悠站在路边电线杆下,望着纵横交错电线上的八月晴空,心里想着七月份的构词。“村上君,要吃什么口味的?”小卖铺里的中野爱衣唤了一声。“菠萝。”不一会儿,几个女孩手里吃着冰激凌走过来。“给。”中野爱衣把冰棍递给他。村上悠撕去已经挂上水珠的包装,咬了一口。他跟在她们后面,一起慢悠悠地走在居民区巷子里。为了把宠物寄放在最近的宠物店,他们走了一条不经常走的路,很窄,再小的汽车也开不进来。在路边有一家麻将店,门口牌子上写着老板年轻时候是职业选手。上面还有比赛时的照片。过了麻将店,再下一个20度左右的小坡,有一家红色挡雨板已经掉漆的花店,是一个老婆婆开的。夏天是花店的淡季,村上悠经过时望了一眼,只看到一片绿色的盆栽,没瞧见鲜花还有客人。老婆婆吹着风扇,在柜台后面看着一台同样苍老的电视机。村上悠看了眼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棍。“这是桃子味的?”“是啊,怎么了?”中野爱衣回头看他。“不,没什么。”隔一段路出现的榉树,电线杆的倒影,互相吃着对方冰激凌的女孩们,还有偶尔吹起的穿堂风,村上悠感觉自己被逼着出来也未尝不可了。这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