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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美丽的模样。小青于是花掉百年的道行,叫自己按男子描绘中的模样成了女儿身。两人确也浓情蜜意了一段。然而好景不长,镇上来了个法海,叫白蛇与青蛇的妖精身份都无处可藏。这一夜,白蛇历尽艰辛去取仙草救她的软弱相公。而青蛇不顾法海布下的机关,来到那名男子面前,已经是遍体鳞伤。小青的眼里含着泪问他:“你不爱我吗?”那男子惊恐地说:“我怎么会爱一个妖怪。”话罢,小青的嘴里便呕出了一口血来。纪绒不知为何,心也跟着揪住了,好像这口血是他自己呕出来的一样,鼻头发酸,心口发胀。但他还没有明白这种难过与慌乱夹杂的心绪从何而来,剧情又很紧凑地发展了下去。纪绒便暂时放弃了深究,看白娘子终于救活许仙,同样得到一句妖怪。不过许仙终究是男主角,要比那青蛇的男人好上一些,慢慢转变了观念,在最后终于完全站在娘子一边。许仙,白娘子,小青,法海四人在雷峰塔下演那水漫金山的桥段。刀光剑影间,小青忽然为白娘子挡下重重一击。“jiejie。”小青原本就法力大伤,这一击后更是濒死了,纪绒看见她满眼绝望地说,“我原以为许公子懦落,不懂你爱他什么,岂知道知你妖身而仍恋你者,已是我所不能得之幸。”“我既不幸,便成全了你们罢。”说罢,小青便化出原形,奋力朝法海飞去。小青死了。纪绒的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顾自地流了满脸。他感觉到脸上有人在动,愣了愣,垂头去看,才看见是赵泽成的手指。赵泽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两个人中间的扶手给摇上去了,人靠过来,肩膀贴着纪绒在碰他。“怎么还哭了。”赵泽成一边擦,一边道。纪绒也不明白,他只是忽然觉得很心酸,或许是代入了青蛇,听见赵泽成这么问他,也觉得十分委屈,停下来的眼泪反而又流了两滴下来。赵泽成愣了愣,突然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将纪绒的脸捧住了,朝向他。仿佛是在用这种方法让纪绒不要看,也不要哭。纪绒挣了一下,没挣开,就开口说:“就是觉得青蛇很惨嘛。”“嗯。”赵泽成应和,他拿空余出来的大拇指将纪绒脸上新的泪抹掉,嘴里评价道,“她运气没有jiejie好,爱错了人。”同样是蛇妖,也同样是爱人,偏偏有这么不同的结局,纪绒不知道怎么又想到了自己和黔诺从小到大差异巨大的人生,便觉得很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纪绒刚哭过,鼻头和眼角都发着红,又耷拉着一小张嘴叹气,有一种另类的叫人垂怜的可爱。赵泽成摸掉他的眼泪,又伸手去点纪绒的鼻子,四处动了一会,才稍稍放开一只手,去拿被他放到后背的爆米花。“不哭了。”赵泽成用一颗爆米花抵住纪绒的嘴唇,轻声哄他。纪绒刚好哭的嘴里发苦,被塞了一颗,便乖乖吃了。没了扶手的阻挡,两个人坐的很近,赵泽成原本放在纪绒脸上的手也从他后背滑下去,变成了搂着他的姿势。大屏幕上的情节舒缓起来,时间来到十年后,白蛇的孩子出生。纪绒对这部分的情节不大感冒,被接连喂了好几颗爆米花,眼神就从屏幕上挪开,看了看不断投喂他的人。赵泽成的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手里拿着下一颗,见纪绒看自己,便凑地更近了,问他:“甜不甜?”纪绒说甜。“甜啊。”赵泽成道,“那我也想吃。”他的下一颗抵到纪绒的哭的红艳的嘴唇上,趁纪绒张嘴的瞬间,便把自己的唇舌也凑过来。两个人就着甜甜的爆米花接了一个甜甜的短吻,分开的时候,纪绒的鼻尖要比方才更红一些。他如同先前的每一次一样,开始有了吸取精气的连带反应。心跳加速,体温升高,觉得满足高兴,也想多碰碰赵泽成。最后一条,以往在学校不行,今天却可以。所以纪绒就主动往赵泽成身上又靠了靠,手也伸过来,揽在赵泽成的腰上,与他贴在一起。纪绒几乎要坐到赵泽成身上去了,他脑袋正好蹭在赵泽成的颈边,两个人维持着扭曲而亲密的姿势。纪绒感觉到头顶被亲了亲,接着赵泽成问他:“再吃一颗好不好?”纪绒躲在他的怀里点头,说好。再后面的电影情节,纪绒就不清楚了,他们分着吃了大半的爆米花,出影厅的时候,纪绒的脚步都有些虚浮,脸和嘴巴红地不像样。他观影时手机设了静音,也是出了影厅才瞧见叶芊芊发来的通知短信。叶芊芊说海港区的教室被妖怪协调处的人指名choucha,近期要停课配合调查。纪绒愣了愣,在他的印象里,几年前那个未成年狐妖女孩仅仅是因为进出娱乐场所就被天雷劈回原形以后,他们狐狸精一族和协调处的关系一直就很微妙。族内大多数人觉得受到了过于严苛的不公平对待,甚至有偏激的扬言要组织偷袭协调处。虽然最后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自那以后族内上下都有意识地与协调处拉开距离,几年下来,两边几乎都没什么接触,一些以前规定的新化形登记啦,各种异族会议啦,也都没有去参加了。纪绒对这次突如其来的重新接触感到略微的疑惑,盯着手机皱眉头。“怎么了?”赵泽成停下来问他。纪绒说没什么,心想自己一介小妖想这么多也没用,便干脆笑笑放到一边,几步跨到赵泽成身边去了。商场空空荡荡,马路也没人。两个人沿着人行道走,恰好让风吹一吹纪绒脸上的热气。路灯的光也温柔,投射成一个又一个从中心到边缘渐暗的圈影,被两人从后往前,一个又一个慢慢地挡过去。纪绒与赵泽成平日在学校总归是师生的关系,背地里多么亲密的动作都做过了,一起去吃饭还是要以远方亲戚为借口,总是隔了好远在走。纪绒偷偷看赵泽成宽阔的背,就曾想过若是与他近近贴着,不知道自己的肩膀该到赵泽成的哪里。事实证明,纪绒是真的要比赵泽成矮了许多。微风吹到两人的身上,皮肤与布料摩挲,手臂与手臂轻轻相撞,而纪绒偷偷侧目,只能看得到赵泽成的喉结。下一秒,纪绒的手便忽然被又热又大地包住了。纪绒人僵了僵,他仿佛被吓到,下意识想缩手,却被很大力道地抓住,动不了。赵泽成笑他:“不是说自己很浪吗,这就害羞了?”纪绒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