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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这个小姑姑的。”林安宇眼神在她手上转了一圈,估摸着她是不好意思了。“真的吗?”自己的心意被肯定了,让她感觉很开心,上前把自己紧紧攥着的铜钱放到了盆里。合力把正滦扒了,放在了盆里,刚放进去这水还是让小家伙惊了一下,哭声立刻充满了这房子里。林安宇这个做爹爹的在旁看着倒还没什么反应,做爷爷的林大江开始急了,不好打断,连连催促着何氏快些。洗三完了,便开始午饭了,今天这大好的日子,怎么也得摆上丰盛的一餐,即使以林家现在的情况来说也算是很好的了。林宝绿等正滦洗三结束,就有点坐立不安,看到桌子上的宴席之后更是站了起来,想开口憋红了脸。“二叔二婶,三哥我要回去了。”“怎么这时候走,坐下坐下,哪有让人饭前走的道理。”何氏皱眉:“现在外面可危险了,等会儿吃完饭我让你三哥送你回去。”“就是,宝绿你做啥,今天可是吃大户的日子,可不得留下好好吃一顿。”林芊芊看不得她磨磨唧唧的,直接把人拉到了桌前,饭菜都是早上就在准备的,放在锅里温着,这时候吃正好。“我……”林宝绿还没说完,就被芊芊打断了,把人拉到了一边做思想工作。其实林宝绿这次来是瞒着家里,悄悄的过来的,爹娘都有些小心翼翼,怕她被发现了爹娘不高兴也不好做。“这有什么,要是被发现了你就说,你是回自家去拿东西了,过去时忘了拿,女儿家的小东西,他们也就懒得问了。”林芊芊保证道,大人才懒得管十三岁的小姑娘家想什么呢,更不会想到她敢自己跑来这边。林宝绿对此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留了下来,她自己其实也不想走,只是怕二叔家觉得烦,而且也确实是怕爹娘不高兴。林大海就跟着了魔一样,无比的相信跟他们住一起会过得好,而其中是否有自己家在围墙外面的不安全感,就不得而知了。林安宇在吃完饭后把宝绿送了回去,只站在不远处没过去,等她进了门就转身走了。洗三之后的就是满月了,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接近,林安宇抽空去了县城,这次他是真想把这事落实下来的。进城后直奔医馆,与上次同样的大门紧闭,这次好运气没有眷顾他,封闭的医馆内空无一人,就连药材也散落了一地。把几家医馆都跑遍了,也没看到一个大夫,这是……大夫都去逃难去了,还是被人给抓了?上次回去时碰到了一些人,能大摇大摆的在空荡的街市上走,证明了他们不怕谁,这应该就是城里现在的势力了。林安宇再搜寻了一遍,这次多注意着些大宅院等地方,若是有人组织了起来,那必定会选择一个舒适又宽阔的地方来作为住所,再没有比有钱人家的宅院更好的了。有人醉醺醺的从一道大门里走出来,林安宇抬头一看,这大门上豁然挂着罗府二字,而前面出来的人也觉得眼熟。在联系上这宅子的名字,不正是他来送熊时曾经见过的下人么?说来也确实,罗家人曾帮过他在封城时出去,而那时他说的话或许当时他们没赞同,可回过头应是商量过的。毕竟他们要是一点都不相信,也不会就这么帮了他,只是不知他们到底离开没有。章节目录第122章林安宇在他经过时,猛的捂住了他的嘴,拖到了一旁。“唔唔……”那人被这么一吓,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脑子都清醒了,大冷的天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把钱和粮食都交出来。”林安宇从后面捏住他的脖子,大有一不对劲就把他掐死的意思。“没……没有!”被挟持的人根本没听清楚就说了一句,感受到掐着脖子的手瞬间收紧,呼吸骤然被打断,他伸出双手用尽全力想让自己解脱开这危险的境地,却只能发出一点气音。林安宇在他快窒息之前松开了手:“要命还是要钱?”“咳咳,我、要、要命!”那人死里逃生,简直是对方说什么是什么,但转念一想,他没有钱啊?更别说粮食了,想到这他瑟瑟发抖,要是拿不出来,后面这个人会不会一时冲动把他杀了?“这罗府谁最有钱,或者说是谁做主?”林安宇放下的手瞬间捏住他的肩膀,把他的双手钳制在了背后,压低了声音问。虽然同样的动弹不得,但脖子被放开了而且问的也不是他,拖别人入火坑总是比自己掉下去要好,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有心坑那个老爱跟自己作对的老赖一把。林安宇抓住他的手一用力,几乎能听到骨骼哀鸣的声音,这原罗府的仆人再不敢有什么小心思,立刻求饶。“是……是马鹏,他是这里有钱的,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他的!”“你骗我不识字?!这明明是罗府,里面的人怎么可能姓马!”林安宇佯装愤怒的问,实际有些想笑,名可能没什么问题,可搭配上这姓就有些好笑了。“不,不是的。罗府的人早就走了,去年就离开了这里,一直没回来,”这仆人以为他真不信,错手杀了自己就惨了,立刻慌乱的解释。“这里只有下人,主子们都不在了。这个马鹏带着人闯了进来,现在我们都得听他的。”“都听他的你还能这么自在?”林安宇只一眼就看出了这人所隐瞒的,好歹也算罗府的人,在被占了地方之后还能好吃好喝,总不是什么好的。“这不是……”“我看城里都没有大夫,是被你们掳去了?”“我……我不知道啊?”“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马大人带来的人有好几百,我哪儿知道有什么人……”这人委屈,虽然跟着马鹏吃好喝好,可很多东西他是了解不到的。林安宇皱眉,不过几百人里面有大夫的可能性很大。把手上这人顺手拍晕了,扔到了地上。这人没有支撑又晕了过去,立刻躺到了地上,但他身上nongnong的酒味,即使被人看到了也会认为是一个醉鬼,没得让人多看一眼,最多把他身上的钱财偷了,或者干脆把衣服也偷了,冬衣里缝得厚厚的棉花,也可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