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结合热(新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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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泄,小区高层卧室,正中心的大床不停地晃动。 银虹跪趴在床上,塌腰撅着屁股,双腿大开跪着,上半身埋在被子上,双手被一根红绳绑在胸前压在身下,以非常奇怪的姿势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床上,汗水沿着皮肤的纹理流淌,被子上湿了一片,头发黏糊糊地堆在一起,有一滴汗水滑落,掉在他的睫毛上。 银虹费力地闭上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在被深度契约后进入结合热,像个处于发情期不知餍足的畜牲,一晚上都在缠着她的腰,张开大腿求cao。 而温闻也在不知疲倦地按照自己的心意索取,满足他的诉求。 房间萦绕着啪啪的rou击声,哨兵的生殖腔被人反反复复地捅开,已经合不拢,胸前的红肿的茱萸在床单上摩擦。 两条打颤的腿如同筛糠,软得根本站不住,是被她死死钉在roubang上,才保持着这个姿势。 温闻摁住他的脖子,冲刺几十下,最终释放在他体内,然后把累得睁不开眼的银虹抱起来,亲昵地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 “你要是累,就睡吧,我抱你去洗澡,不会淹到你的。” 她丝毫不介意怀里的人像条死鱼,安静地闭着眼,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洗澡,洗干净后又殷勤地换套干净的床单,搂着香喷喷的已经睡熟的银虹睡觉。 结合热会持续三到五天,哨兵在这段时间,身体会像坠入火炉,处于浑身发热,高温不退的状态,需要向导精神力的抚慰,必要时,需要引导他进入精神高潮,以免体温太高,烧坏身体。 银虹的反应,不再像第一天晚上,刚被注入向导素,坠入结合热初潮时那样热情主动,被撞得狠了,也只是遮住眼,发出些破碎的闷哼。 被向导素影响,进入精神高潮的时候,他也只会抱着她,埋在她的脖颈处,小声地抽泣。 温闻会在结束时,掰过他的脸,吻掉他眼角没来及掉下的泪珠。 结合热到后期,他的耳朵和尾巴已经收不回去,每天除了在各种地方zuoai,就是被温闻塞进浴缸,清洗尾巴上的jingye。 银虹累得趴在台子上睡觉,温闻拿着花洒,任劳任怨地帮他洗尾巴,用吹风机吹干,再把他团进被子里睡觉。 她作为单兵,体力充沛,又被共享哨兵旺盛的精力,在用精神力滋养哨兵的同时也能得到反馈,只要睡眠充足,第二天就能生龙活虎,帮他疏解每一次热潮,银虹的结合热过得既轻松又痛苦, 结合热即将结束的当晚,温闻用红绸绑住他的手脚,吊在半空中,cao弄他的zigong颈,这个地方最为敏感,被撞到第一下,银虹就已经溃不成军,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高潮过后,小腹下面除了酸胀,什么都感觉不到。 第二日一大早,闹钟响半天也没人关,吵得人耳朵疼,银虹皱着眉,不耐烦地推醒身侧的向导,他嘴唇翕动,但是嗓子火辣辣的疼,最终也没说出口。 温闻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揉着眼睛摁掉闹钟,熟练地转身抱住他,避开他嘴巴上破皮的地方,亲了一口,因为刚醒,说话带着鼻音。 “我今天要去学校,昨天给你请了几天假,你休息两天再去上班。” 说完,她亲了口他的脸颊,又一路向下,吻他的脖子、锁骨,又将一小粒红豆含在嘴里嘬,嘬得银虹腰软,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推开已经摸在他大腿内侧的手,嗓音嘶哑道:“快去,别一会迟到了。” 温闻抑制不住的勾唇,又亲他一口才松开他,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洗漱,临走前又将闷在被子里,睡得脸通红的银虹挖出来,喂他喝水。 温热的水刚接触到他的嘴,他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喝起来,因为喝得太急不小心呛到。 温闻一边给咳嗽的银虹顺毛,一边忍不住数落他:“喝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被重新缩回被子的银虹软绵绵地瞪了一眼,上挑的眼睛仿佛在指责她,他又困又浑身使不上劲,到底是因为谁。 温闻心虚地摸摸鼻子,在他耳朵尖亲了一口,“那我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银虹背对她没吭声,敷衍地动两下耳朵算作回应。 温闻一路上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她偷偷地从后门溜进去,刚坐在座位上,旁边就冒出一个人,递过来一份作业。 温闻顺手接过来,感叹道:“不愧是你,不用我说,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 来人是白晓,和温闻清冷锋利的长相不同,白晓貌似白花,又温婉如玉,思维敏锐,善于洞察人心,是朵出了名的解语花。 此刻解语花十分八卦,目光揶揄地用胳膊肘创她,“哎,怎么样怎么样。” 温闻埋头补作业,随口道:“尾巴很大,掉毛贼严重,天天梳毛捡毛,攒够一小盒了。” 当时银虹看见她收完房间的毛,将其团成毛球,放到盒子里装好,表情十分怪异,若不是还没从高潮缓过来,手软腿软,估计会直接扑过来抢走。 白晓在旁边,一脸深有体会,她的兽人哨兵是只长毛猫,平时衣服上到处都能找到猫毛,换毛季更甚。 但她不是专门来和温闻讨论养猫心得,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要与她说,表情也因此有些严肃,“纪灿,他好像要来我们学校了。” 温闻笔尖一顿,蹙眉看向她,“怎么可能,哪来的消息,可靠吗?” 白晓消息一向灵通可靠,放在之前,她一定深信不疑,但纪灿不该到他们学校,他很早就确定去c大的王牌专业,那是他兴趣与天赋所在。 但是白晓十分肯定。 温闻心不在焉地补完作业,把第二节班主任的课上完,请假回家。 到家的时候,纪灿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耷拉着脑袋,头发遮住小半张脸,听见她推门走进来的声音也没抬头。 温闻回来得急,上完课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一身运动装,头发束起,边走边撸起一只袖子,神色有些不耐,“跟我上二楼。” 二楼尽头有个房间,放着温闻到处搜集来的道具,已经有专业调教室的样子。 纪灿上次进去,还是因为私底下飙车,cao作不当出了车祸,直接进了治疗仓,还试图瞒天过海,被她发现,狠狠罚了一顿。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一脸不忿,“你什么都不问,就要罚我,凭什么?” 温闻站在楼梯口,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让人看不出情绪,“你现在上来,我们还有的谈。” 她神情一贯镇定平静,但纪灿还是从她眸中看见压抑的怒火,气势瞬间弱下来,像霜打的茄子,垂头半刻站起身,拖着步伐跟过去。 房间很大,墙面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各种样式的鞭子,温闻挑了一根藤条握在手中,活动活动手腕,声音带着冰碴:“过来。” 纪灿扒着门框,看着陈设如往常的房间和向导阴沉的脸,如掉进冰窟一般,脸色煞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真的怕温闻,尤其是领教过她的手段,她的惩罚,不同于父亲的恨铁不成钢和纪辰的无可奈何,而是不掺杂任何情愫,重复且密集的鞭子落下,不携带任何的性,只是为了罚。 明明他和哥哥都是她的哨兵,但她对待他的态度却与后者截然不同,他觉得在她眼中,他只是一个长不大需要责罚威慑的孩子,是不听指令违背规矩的小狗。 而不是伴侣,不是与向导心身契合的哨兵。 藤条挥动,划破风声。 “我说,过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