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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寝宫时,果然瞧见了还亮着的灯光,和等在梳妆台前的人。“为何起身了?”太子殿下入内后,旁的宫人便退了出去,只余下一个竹禾躬身低头侯在一旁。“困。”褚雨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等的人来了,心也便安了,抬眼勉强找准方向,就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室内安静了一瞬,才有声音响起。“将灯灭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弯腰将快速要睡过去的女子抱了起来,往床榻而去。竹禾低头退到烛火处吹熄了灯,极快退了出去。折腾到这个时辰,殿下必定困极了。在家中时,主子是从来按时作息的。一夜安谧。“若是还困,便不必起了。”男人无奈的伸手按住要跟着他起身的人,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莫要这般粘人。”“殿下要去上早朝了吗?”褚雨记得今日并非休沐的日子,睁了眼去看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松惺的温软。“嗯。”男人伸手遮了她的眼,侧头看了一眼要进来伺候的宫人,眼神清淡,却成功让几个宫人住了步子。天色还未大亮,男人离开的时候,日头也未多几分照进宫墙里。东宫的宫人虽已经有了起来扫洒伺候的,却脚步刻意放轻,手上的动作也轻缓,未曾有多的一点声响,扰了寝宫内之人的安梦。宫外。“不知世子特意等本将军,可是有何要事?”沈存对着面前人拱手,开口问了句。他倒是知道,殿下与陈王世子关系不错,但是他与这位世子,是未曾多说过几句话的,也不知道是何事,能劳动世子这么早便来上朝的必经之路上等他。“沈将军,本世子前来,是有一言,想请将军替本世子带给殿下。”陈王世子笑的平和,姿态翩然。他从不爱多事,但是看在上次太子殿下赠他的那颗珠子上,这事,他也不能视若无睹不是。“世子请讲。”沈存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开口应了。他是太子一系的事情人尽皆知,这样一来,找上他倒是不奇怪。只是陈王世子进宫也不是难事,何必特意来寻他。“前些日子,本世子无意间瞧见章统领带了一女子在街上,虽是带了帷帽,却还是觉得有几分眼熟。”陈王世子言笑晏晏,青衫折扇,气质卓然。他不觉得有人能从太子殿下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救下,但是既然是偷天换日,还是莫要太过招摇不是。毕竟这国都里,眼神好的人,大有人在。“多谢世子。”沈存正色拱手,认认真真的谢了句。此事,是他们疏忽了。“将军言重,本世子不过是仰慕将军风采,过来瞧一眼罢了。将军慢走。”陈王世子自路上退了开来,不再拦路。“沈存有幸,得世子青眼。”沈存点头,驾马越过人而去。申时。“太子殿下,这回礼,可满意?”清羽将手上的东西都推到对方面前,脸上的笑意里难得带了几分森寒。“羽阁想如何?”太子殿下翻看了几分手上的东西,神色也冷了下来。贩卖无辜幼童与少年男女,流通与权贵之间,豢养大量死士,若是证据确凿,可判程家那位二公子重罪。“羽阁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只要羽阁的人无碍,这是作jian犯科,还是结党营私,与羽阁无关。”清羽侧过头咳了一声,若不是对方拿了他的人,羽阁也不至于出手。他们不想与朝廷作对,更不想与朝廷合作,但是如今,他的人在程家人手上,便只能来寻合作。“你的人跟着迟行,过了明路之后,扮作亲人带走羽阁要救的人。”“多谢殿下。”清羽拱手答谢,神色舒展了开来。羽阁不是救不出那一个人,只是本就是江湖势力,出手自是不如对方方便,且若是打草惊蛇,恐害了旁的那些无辜之人。待朝廷出手,也能让那些无辜之人,都有个去处。太子殿下自竹苑出来的时候,沈存早早便等在了外面。“殿下,章统领那边,恐怕并未将人送走。”“今日陈王世子寻臣,道是瞧见了熟人。”沈存神色有些凝重,那人,分明是在他们派去的人眼皮子底下送走的,章山本不该有那个胆量,敢欺骗太子殿下才是。“章山曾与虞家有旧。”太子殿下瞧了眼街角的石块,眸色平静。禁军如今虽为他所用,却也只是表面罢了。有些人,恐怕已经从骨子里恨惨了皇室。“您是说,章山是那位的人?”沈存极快反应过来,神色凝重了几分。这般,便说的通了。“可需臣去警告一番?”“不必。”太子殿下并未应许,既然对方敢露面,就说明有不得不出面的事情,总有一日,也得露出庐山真面目来。现下,还不到打草惊蛇的时候。“是,臣明白。”三日期限到的时候,那日起了风。“沉璧公主,这人,是你们沉国之人派来的,我严国虽有失察之责,但是这馆驿被烧,也算是无妄之灾。”齐岁亲自带人压了刺客上殿,将手上的证词都递了过去。“这是贵国国都,是非曲直,自然是由各位一言蔽之,人是我国大皇子派来的,可是贵国究竟是失察,还是有人刻意纵容,却未可知。”开口的青年宽袖束冠,看似半分不让,却是开口将刺客是沉国之人认了下来,阻了身后其余使臣的口。既然此事,是公主所愿,他自尽心尽力。“我沉国公主,也是金枝玉叶,沉国本是想与严国,永结秦晋之好,怎奈造化弄人。”“可是这人,确实并非严国何人指使,你们自己国内的内斗,何必扯上我严国。”有沉不住气的武将当场反驳了回去,神情气愤。难道他们想嫁公主,严国就必须高高兴兴娶了不成。还真是当严国将士的刀枪都变得钝了。双方在金殿上僵持不下,过了许久,才有人踏入殿内,打破了这寂静。“所以派人sao扰我严国边界,也是沉国的诚意不成?”沈存大步而来,单膝跪了下去。“臣沈存,叩见陛下。”“起,沈爱卿所言为何?”上首一直闭着眼睛的人缓缓睁眼,开口说了今日早朝上唯一的一句话。“回陛下,边界急报,有小撮沉国将士,sao扰我严国边界安稳。”沈存一字一句答的铿锵有力,他昨日递出的消息都未到,今日军中的急报便来了,看来那位沉国大皇子,还真是不遗余力。“沉璧公主,不知作何解释?”“本宫无从辩驳,因为本宫自己,也差点死在严国。”沉璧转身看着他,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