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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夏喵喵:咦?不对,我不需要加班来着,按照西汉政权当小国王的啥都不用管,要加班的是丞相……嘻嘻嘻嘻 刘启:== 匈奴人:你们汉人大大的狡猾。 匈奴人:mama教我不要随便和汉人说话 匈奴人:mama说汉人给的糖不能吃 匈奴人:mama说的都是对的,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 汉使者:=w= 第120章帝国裂变(32) 刘荣被废后就去接手了他三弟原来的封地,成了临江王。临江所在的都城是湖北江陵,是大汉中线大道的最南端,隔着洞庭湖和长沙国遥遥相望。 比起南边的弟弟所在的藩国,临江毫无疑问从地理环境也好历史人文也好都要优于长沙国,且其本身又是陆运、河运的枢纽,因为其生产的木料好,环境适宜又成为了大汉国弩机专业生产地。 此处自古以来就是人文、经济荟萃之地,总的来说,如果仅仅是作为皇子的封地,这地方的条件已经非常好了。但问题尴尬就尴尬在这个地方太好了。 刘荣就藩以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没地方造宫殿了! 宫殿对于一国之王来说是仅次于陵墓的重要存在,这并不仅仅是出于生活品质的需要,也是彰显权威的存在,而且奢华、威严的宫殿就是当地的一张活名片。 当外地的商人一看到这地方有一个大宫殿之后就会觉得此处的主人定然极其富有并且握有权势,也会乐意与你交易并且在此处常驻,学子、农人、匠人亦然。道理就和自己有独幢办公楼的公司看起来逼格总是要比挤在小破楼里面的高大上一点,起码第一眼印象就是如此。 但现在刘荣遇到的问题就很尴尬,江陵本身是楚国国都,楚国在此建都数百余年,城市布局已经发展到了极限,基本上能用的地方都已经被占用了,剩下的就是农田了,压根没给他留宅基地。 偏偏这些旧有建筑在刘荣看来这些也都是古迹,文艺小青年还真舍不得拆,当然,拆房子本身也需要成本这也是一个因素,他当年虽然是太子,但真没存下多少钱来,现在手上的也都是正常的封国资金。 他三弟当年就藩后也是花了大量时间测量地方,宫殿什么的就小小地修了个地基便过世了,刘荣就藩后在祭拜过弟弟之后,便依着继续修建起来。 造呀造的,问题就出来了——地方不够用啊。也不知道是大匠测量时候的问题还是原材料切割时候没控制好的问题,最后这座宫殿就差一点点就能收编,但是再造下去就是太庙的庙外土地了。 西汉和别的朝代不同的一点是,帝皇在各地都修筑了庙。这个庙指的是祭祀的家庙,供奉的是老刘家的先祖,也即是高皇帝刘邦。 在过去是没有这种政策的,此前各王朝一方面因为诸侯王都是异姓王,你在人家异姓王地头弄个自家的家庙算怎么回事。另一方面是没这规矩,家庙是一家之庙,一般来说也就是皇帝家弄一个,哪有人把家庙到处安的? 偏偏西汉有。 这也是西汉的帝皇之道。 春秋战国之后礼乐崩坏,一同崩坏的还有对帝皇的尊重和敬仰,尤其是刘邦出身凡凡,这位平民皇帝在得到民众亲近和拥护的同时难免也失去了民众的敬畏之心。种情况对于封建王朝的统治和管理极为不利,首先民众对于帝王如果失去了足够的敬畏,那么也就代表了施政方面必然会不到位且难以控制地方。 汉初实行黄老之治,轻刑罚,少管束。 畏有些难度,敬倒是还比较好办一些,当年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在各地藩王所在建设家庙,每年过年时候由藩王组织祭祀。这是一种很好的宣传手段,而且辐射面很大。 而每隔几年藩王入京后,还会在京城举办一次大型的祭祀祖先活动,这一活动就要求藩王进贡祭品,一般都是黄金,如果奉上的黄金纯度不够或者数量有差,问题可是非常严重的,轻则削户,重则去国。 因此,家庙所在是非常神圣的。不光光家庙,家庙门口的环境都有严格要求,甚至于如果出现某些会搞破坏的小动物也会要求相关藩王立刻处置。但家庙门口的土地范围倒的确没有明确的规定,所以刘荣就动了下小脑子,他将家庙的围墙稍稍往里头缩了些,然后放出来一些地给自己的宫殿收了尾。 这一举动肯定是有问题的,但他毕竟是刘家人,说白了就是当曾孙的蹭了点曾祖父的地。而且这地也没有明文规定就那么大,不过是之前造了这么大而已,要说有多严重还真不至于。 前提做这事的人不是前太子。 如果要说这是世界上最让帝王看着碍眼的身份,前朝余孽当之无愧是首位,其次就是废太子、太上皇。 拥有这类身份的人就算再老实也是帝王的眼中钉,就算他们本人不闹事,也耐不住有人借用他们的名头给皇帝添堵。 譬如号称是千古一帝的康熙帝也在朱三太子一事上面上演过出尔反尔的戏码。 这一点唐宗、宋祖没有一个逃脱得了的。 刘荣当然不傻,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尴尬。 但他一方面相信自己和弟弟刘彻自幼的情谊,另一方面也对于皇权倾轧带有一份天真的赌气心理。 他很清楚自己这次出事和弟弟没有关系,也觉得刘彻年少,就算有一日他看他碍眼了也要几年后,再加上刘家兄弟父子之间的关系太好,让他不知不觉间会产生一些不应当的期待。他觉得父亲和弟弟不会这样对待他,于是忍不住出手,是试探也好,是一时糊涂也罢,刘荣自己也不清楚。 而在接到长安的谕令之后,他不禁热泪盈眶。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个意外,还以为是父亲抬手放了他一马。刘荣一直是个乖宝宝,偶尔一次的叛逆换来的是父亲的退步和宽恕,此举阴错阳差地平息了刘荣被废之后一直在心口燃烧的不甘之火。 刘启对这孩子不满意的原因也有这小子太老实太听话一条,往好听了说是听话,往不好听的说就是没有主见。 当皇帝的没有主见拿不定主意,谁来拿主意?他母亲吗?还是臣子? 但做皇帝时候的缺点到当藩王却也是优点了。 于是,等刘启拿到中尉府递上来关于临江王私占祭祀庙宇土地修筑宫殿的奏报,正勃然大怒想要派人去查的时候就收到了儿子真挚诚恳的认罪文书。 这份奏书到的非常及时,早到一点刘启定然一头雾水,晚到一些火已经烧起来,就不太好灭了。现如今正是刚刚好。 刘荣做太子几年,文笔功夫到家,写得又真挚又可怜,一并还将赎罪钱两一起掏过来了。刘启又气又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