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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后者哑口无言,唐丽也觉得面上挂不住。她也不敢再小看项筠,这个女人随时随地都留了后手,跟这种人打交道必须要非常的小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对项警官说出这种话,这可是人民警察,你这么做会连累了我们整个会所!”唐丽生气的呵斥道,那个负责人立刻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铁饭碗即将不保。“对不起唐老板,一定是我今天早上睡糊涂了,所以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对不起项警官。”负责人就差扑通一下给项筠跪下,他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没有,就是当时听你说话的时候,我觉得你跟我的弟弟很熟?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面?”项筠突然问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来了很多人,最近我们才恢复营业,现在的生意很好,我们每天都要接待不少顾客,所以真的分不清哪个是您的弟弟!”负责人说道。“他可能也是年纪大了,记东西不太清楚。没想到他说的话让项警官产生了歧义,这一点我代表整个百乐门向您道歉。”唐丽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给了负责人一个眼神,他就退了下去。“也对,每天接待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记得住我的弟弟。不过幸好你们这里的监控设施比较的齐全…”项筠的话还没有说完,唐丽就感到身后都是冷汗,没想到她活到这个岁数,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玩弄了。唐丽保持着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现在好像已经沦落到了说多错多的地步。谈笑间他们来到了唐丽的办公室,唐丽主动打开门那个地下室很隐秘,她就不相信项羽能够发现。项筠给了刘丽一个暗示,让她再叫些人过来。“唐老板的办公室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哪像是我们警局,买个东西还得向上报备。”项筠一边说一边走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然后抚摸着小巧的花瓶。她相信这里一定有密室,但是却不知道密室的开关在哪里,所以只能慢慢的摸索。“项警官如此尽心尽力为人民办事,简直就是人民的好榜样,赶明儿我让人给您送两枚锦旗过去,也好装扮一下你的办公室!”唐丽笑着说到,然后走到了他的按摩躺着,静静的打量项筠,随便找吧,老娘就不相信你能够找到。“这倒不用了,无功不受禄,我也没为人民办多少实事,就不劳唐老板破费了。”项筠说道。“对了,唐老板,这两个仙鹤看起来非常可爱,不知道是何来头?”项筠拿起了两只仙鹤这应该是一对宝物,有些沉重,金碧辉煌的镂空雕艺,看起来精美绝伦。“这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宝物,就是从明代的皇宫里面流传出来的,在民间飘荡了很多年,然后被我从古董市场寻来。”唐丽洋洋得意的说的,炫耀着两个可爱的仙鹤。“真好看!”项筠由衷的赞美,到突然发现了桌子上的一根头发,这根头发是棕红色的。唐丽仍然沉浸在项筠的赞美当中,这时刘丽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唐老板有没有听说过墨子机关术?”项筠突然问道。“啊?”唐丽有些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好尴尬的说道,“我那个年代也没读过几本书,后来一个人出来闯荡,墨子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的,但是墨子机关术我是真不知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墨子可是我国古代相当伟大的一个人物,传说中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一日而败。而且他还发现了杠杆原理,这可比西方早了几百年。”项筠笑着说道,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这根红色的头发,顺着红色的头发打量着周围的几样东西。这里不仅有着文房四宝,还有着古董花瓶,项羽拿起其中的一只毛笔放在了砚台上,然后把刚刚拿起来的两个仙鹤分别放在了毛笔的两端,只听到咔嚓一声,唐丽身后的暗室就被打开了。“项警官,有楼梯!”刘丽率先跑了过去,然后两个警察看着唐丽,防止她逃跑。项筠迅速的从自己的腰上拿出了手电筒,然后带着人沿着楼梯向下查看,发现黑暗中奄奄一息的项桁和谢褚云。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伤痕,此时也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厥了过去,项筠立刻让人把他们送到医院,然后把唐丽带回了警局。☆、第50章项筠的此番出警,不仅救下了项桁和谢褚云,而且有了非同一般的收获。这个地下密室当中一共有上百斤的毒品,其中包括了h洛因,d麻等!超量的伟哥更是不计其数,还有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更是涉及到了毒品的买方和卖方,根据这份文件的内容,警方很快就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连续打击了很多个毒品据点,抓获了贩毒分子和吸毒分子300余名。项桁和谢褚云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这是一个双人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着电视上振奋人心的消息,两个人会心一笑。“看来我们这顿打没有白挨,简直是为祖国做出了贡献。”项桁笑着打趣道。“相信那些犯罪分子一定翻不了身,如今证据确凿,他们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谢褚云说道。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请进。”项桁对着门外说了一声,门并没有锁。唐远征探出了一个脑袋,然后拿了两袋外卖,他的衣服有些陈旧,应该穿了十几年了。“唐伯,真的很感谢你每天替我们送午餐。”项桁由衷的说到,自从他和父亲断绝关系以来,父亲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虽然他的jiejie来看过两三次,可是平时她的工作那么忙。听说项筠最近又被升官了,虽然项桁知道这不是jiejie真正想要的,jiejie想要的是把那群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将那些包庇他们的大老虎一网打尽。“反正我这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也过足了,没有什么人来往,每天除了捡捡破烂,也没有什么事情打磨时间。”唐伯笑嘻嘻的说道,只是脸上的愁容却掩饰不住。“唐伯,你是想要找到那个男孩吗?”谢褚云突然开口问道,曾经他因为不想失去母亲而一再的逃避,但是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更何况那是一条人命。况且这些年母亲丝毫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伤害他们家庭的事情,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谢褚云已经觉得忍无可忍,他现在只想亲手把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狱。“唉!我当然想要找到那个男孩,可是已经过去了15年,也不知道那个男孩在哪里,况且陈伯也不记得是哪一户人家的男孩,这么多年很多户都已经搬走,就算是想找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唐远征唉声叹气,他不是不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