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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的粗壮此时正牢牢实实地插在看上去紧致万分的roudong里,大概交合的太激烈,xue口四周都泛着娇媚的红色。“真没想到哥哥竟然会来。”扫了眼站在门口看不出惊讶还是生气的周禹彦,周禹冽故意大幅度地在袁越屁股里抽动了几下,听着袁越呜呜地发出悲鸣才停下来。“是不是电话里听着不过瘾,所以才回来看的?”“我回来拿东西而已,原来你们两个是这种关系。”盯着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周禹彦冷笑着。果然没有猜错,当初弟弟挑衅说对袁越“做了和哥哥一样的事”就是这个,从他的口气听来显然不是一次两次,他们这种关系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袁越竟然没对自己说,他也是心甘情愿的麽。不是……不是的!周禹彦射过的冷漠视线让袁越心底一阵刺痛,不悦的眼神好像在指责自己的背叛与欺骗,说不出话,袁越只能“唔唔”地拼命摇头。“我们的关系很简单,就像你和他一样。”周禹冽可不认为自己在做什麽羞耻不堪的事,一边不忘在袁越的屁股里抽动,一边和哥哥聊天,像喝茶一样自然。“他不但把你们的事告诉我,还说你那里有病,哈哈,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麽都不知道啊。”“呵呵,怎麽可能,你看我像麽?”清澈的眸子冷如寒冰,虽然周禹彦没有看着自己,可袁越明显感到那里流露出对自己的嫌恶。“哈哈!我就说对一个闷sao大色狼来说,那个地方怎麽可能有病,有也是憋出来的!”不要……不要再嘲笑他了……在袁越看来,周禹彦此时的一味否定不过是在逞强,试图挽回面子,虽然他亲口说过已经治好了,但之前的秘密一定不想被公开。周禹彦生气了,闪动的眸子里充满了被自己背叛后的伤心。“袁袁你真厉害。”忽然走到床边,周禹彦居高临下望着被侵犯的袁越,眼神如鹰一般凌厉,“你撒谎说我有病就算了,勾引完我现在又开始勾引我弟,真不知耻。”你在说什麽……不敢相信地怔了怔,袁越立刻皱紧眉头,“唔唔唔唔”地用力摇着脑袋。不是的……我没有勾引你们……像看戏一样,哥哥人格分裂似的表演实在精彩,周禹冽忍不住笑问:“是他勾引你?”“要不然,你觉得我会主动碰他麽?”哥哥一本正经的样子,弟弟一下便心领神会,盯着身下不知所措的袁越,周禹冽忽然神秘一笑,改为应和哥哥。“呵呵,早看出来这家伙yin荡了,咱们兄弟的床都上过了。”话落,周禹冽故意在周禹彦面前拔出自己湿漉漉的硕大阳物,而后抬起袁越的腰部,掰开他满是深红指印的屁股,将被自己刚cao弄过的红肿xue口展示给哥哥看。“你瞧,这里yin荡的要命,我怕满足不了他,要不要一起?”屁股高高抬起来被人观摩,羞耻万分,袁越“唔唔”挣扎着,脸憋的比番茄还红。紧紧盯着袁越被插得张开的rouxue,不但媚红的入口沾满白浊jingye,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不住喘息的粉色嫩rou,不过周禹彦很快便把目光转移开,“哼,我对他没兴趣。”“哦?关系突然撇的这麽清?”早已发现哥哥眼中流露出的异样,哪里是没兴趣,明显是在强行克制自己的欲望,说的这麽冠冕堂皇恐怕在顾忌薛缘吧。“放心,今晚的事我不会……”“不必了。”像猜透弟弟在想什麽,周禹彦完全不给他打小报告的机会。“那我只好自己享用了。”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周禹冽放下袁越的腰,而后大大分开他的双腿,重新把分身顶在入口,似进非进地吓唬他,“袁袁你的大救星看上去不想救你啊,你还有什麽要说的麽?”被吓住的小动物在这种时候的反应就是出奇的可爱,被角拿出的一瞬间,便听到袁越沙哑着嗓子大喊,“禹彦是我不好!我错了!”冷漠地扫了床上一眼,目光并没有对焦在任何人身上,周禹彦转过身径直走向门口,“我走了。你们要玩小点声。”“不!禹彦救救我!别走……救救我……别走……”没有半分停留,袁越可怜的哽咽声被留在屋内,卧室门随后砰地一声被无情关上。“哈哈,看来我哥果然讨厌你了……”没想到哥哥居然走的这麽干脆,周禹冽虽然在笑,可心里并不痛快,一面猜测着哥哥可能回到薛缘身边,一面盯着身下泪光盈盈望着门口的袁越,可越看他信任依赖哥哥的模样越生气,“白痴你还想着他做什麽,他都不要你了!”话落用力掰开袁越的屁股,周禹冽将自己的粗热惩罚般地狠狠插入他的身体。“啊啊啊……呜呜……不……”袁越的哭喊与呻吟被周禹冽长时间持续的大力贯穿撞得破碎,门里传出的响动异常激烈,默默在门外发呆了片刻,周禹彦便置若罔闻地离开了。第37章过了最忙的午饭时间,车站前人来人往的小便利店安静下来,五月上旬的天气还算舒服,温度适宜,枝头爬满了绿油油的颜色。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扒着盒饭,袁越嘴里慢悠悠地咀嚼着,眼睛却呆呆望着不远处树坑里的碎石子。两天前的夜晚像做梦一般,谁能想到许久不见的聚会最后却演变成决裂的派对,拉过钩的秘密当众揭穿,直到现在袁越仍深深记得周禹彦得知被自己背叛时的伤心眼神,他生气了,不愿再搭理自己,给他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恐怕已经到了十分厌恶自己的地步。“小袁怎麽跑这来吃啦!”耳边忽然扬起一阵风,不等袁越转头,所坐的木制长椅一颤,跟着一条粗大多毛的手臂便横揽过他肩膀。“唔!”不自然地缩起脖子,袁越挣开男子热情的怀抱,抱着盒饭向旁边移了移,“店里太闷,想吹吹风。”“嘿嘿!我想也是,所以来找你啦。”别看男子像熊一样结实,却比袁越会察言观色,不但顺着袁越的话说,见他有所躲闪也不再得寸进尺。来者正是便利店老板朋友介绍来的熟人王筑,因为他又黑又壮,没来几天便有了一个“门神”的别称,并非对这样不拘小节的人感到不自在,袁越知道问题出在自己,以前的他根本不会对他人的碰触这麽敏感,都是因为……一想起那晚的事,袁越便窘迫地低下头,心里特别难受。周禹冽毫无顾忌地在哥哥面前欺辱自己,而周禹彦却从始至终没有插手,不管怎麽求他都无动于衷,还说了一些莫须有的气话。看着卧室门被撞上,心就像被门缝挤了,抽搐着疼,而那之后周禹冽又强迫他做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怎麽被周禹冽送回家的不记得,唯有的感觉就是无尽的羞耻,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