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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拍过X光片,况且腿受没受过伤、伤到什么程度医院都是能查出来的,拿这个造假的可能性太低。唐泽礼杀害路逸程和郭心怡的事情毋庸置疑,但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六年前省城连环虐童案的真凶。模仿作案就不应该并案。白子峥见池朗似乎早有了同样的猜想,反问道:“那你呢?”池朗道:“感觉不一样。”他知道白子峥不信直觉这一套,所以很快补充道,“省城连环案的凶手消失了六年,今年年初突然开始在津南作案,由于作案手法的相似性,我们初步认定是同一人所为,这是前提。小白,我记得你问过一个问题,你说凶手在这六年里经历了什么,导致他的犯罪手法进一步升级了,这是我第一次产生怀疑的地方。一个人的习惯可以改变,但是他的观念很难改变。不喜欢吃糖的人可以慢慢变得喜欢吃糖,一个完美主义者很难容忍残缺,道理是一样的。六年前的案子里凶手表现出了高度的一致性,津南的案子呢,没有,犯罪手法发生了改变。第一,他用了火,死者的身上有烧伤。第二,他拔了死者的指甲。第三,他养花,并且用花铲殴打了被害人。第四,他对年仅九岁的女性被害人实施了性侵犯,还利用她的衣服进行了多次手|yin。第五,他处理被害人的衣服,不是扔了,而是送到了大学的爱心社团。这五点构建出了一个全新的犯罪模式,相同点是什么?全身赤|裸的尸体、手腕和脚腕的捆绑、殴打和虐待的痕迹,这些在津南的案子里都不是重点,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六年前的案子带偏了,两个凶手有重合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我们把他们当成了一个人,凶手的形象自然出现了偏差。”他边说边示意白子峥去拿一旁的资料,又继续道:“今天在唐泽礼家看到郭心怡的裙子,多多少少也肯定了我之前的想法。省城案的被害人里也有女孩儿,但凶手自始至终都没对她们产生过‘性’方面的想法,没有强|jian,也没有进行猥亵,哪怕是在殴打泄愤的过程中他都尽量避开了这个区域,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性’很排斥,津南案的凶手却和他恰恰相反。再加上另外四点,我有理由认为津南案的凶手是模仿作案,而省城案的真凶另有其人。”池朗站在专业领域的分析很不含糊,白子峥听得也很认真,正要把省城案的资料从档案袋里给拿出来,却冷不丁地被里面夹着的刀片给划伤了手,登时一愣,没想到一叠照片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陷阱”。池朗原本想听白子峥谈谈他的看法,顺着他的目光却看到他右手无名指的指腹上浮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白子峥弯腰把掉落在地的刀片捡起,随手扔在桌上,看着他道:“你不至于这么害我吧?”刀片是韩毅那边拿来做切片用的,前两天的确丢了一个新的,估计是贾晨松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夹在了里面,没想到今天却误伤了白子峥。池朗在解释之前显然更关心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地道:“小白,让我看看。”说着拉过白子峥的手,就见一滴血缓缓地流了出来。白子峥的手指修长,掌心温暖干燥,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池朗没想到第一次拉白子峥的手会是这种情形,深夜的灯光下,伤口凝结出的血珠似乎显现出一种别样的艳丽,像是伊甸园里诱人采摘的果实,情不自禁地让人沉溺其中。池朗也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蛊惑,低头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吻过那一道细长的伤口。白子峥猛地一震,察觉到池朗的舌尖正在轻轻舔舐着渗出的血迹,湿润和几乎细不可查的吮吸触感更是让他的呼吸难以遏制地一沉,被池朗握住的那只手禁不住微微一颤,嘴唇动了动,喉头干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上却像烧起来似的,只觉得燥。他从这个角度看到池朗低垂着的眼睛,神情温柔,又好似甘甜如蜜,这是白子峥第一次感受到池朗身上那种看似轻浮实则却充满控制欲望的沉重气息,像是一张网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全身僵硬,只消片刻便可以成为眼前这个人的猎物。然而池朗却放开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小白,你讨厌我吗?”一阵沉默。池朗只当他默认,之后是得意的乘胜追击:“不讨厌就是喜欢了?”白子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说不出这种紧张的心情是因为什么,空气中发酵出一种堪称冶艳的荷尔蒙味道,在眼前迷蒙出一片让人神智昏聩的雾气,游走至四肢百骸,像是吸力强大的磁石,引诱着人与人之间在慢慢靠近。就在两个人的嘴唇几乎都要碰上的时候,贾晨松却不合时宜地推门叫道:“池科?人呢?”硬生生地让白子峥清醒过来。第24章第二十四章虽然不是筹谋已久只是临时起意,池朗还是险些被贾晨松的到来给逼出一口老血。难得有孤男寡男深夜共处一室的机会,池朗有心好好利用,没想到不仅没能得偿所愿,反倒成了如今这个哭笑不得的局面。贾晨松刚一推门进来就觉得气氛诡异,奈何他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先声夺人地强调了自己巨大的存在感,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打了个哈哈。池朗轻轻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借着起身拿包子的动作拉开他和白子峥之间近得有些过分的距离。白子峥的表情却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发怵,逼得贾晨松只能胡乱地顾左右而言他:“小白,你耳朵好红啊哈哈。”这下更是捅了马蜂窝,凛冽的杀气让贾晨松下意识地“咿——”了一声,这才觉得白子峥确实不高兴,而且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才不高兴,又听白子峥站起身道:“我回去了。”往外走的时候只留下了一个背影。池朗刚把目光转向白子峥泛红的耳朵,闻言忙道:“小白,等等。”说完从抽屉里拿了条创可贴给他。白子峥停下脚步,略侧过身来看他,但是没接。池朗撕开包装,温声道:“贴上吧,还是我给你贴上,啊?”他这句话说得讨打,后半句的声音又放得极轻,尾音微微上扬,显出他一贯的轻佻和放肆。白子峥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的嘴唇,残留在指腹上的触感就和火烧一样,仿佛刁钻的流毒,密密匝匝地缠绕上来,如同一棵植物的根须包裹了心脏。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所带来的思维上的困乏,让他在某一瞬间的确体会到了池朗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堪称恐怖的控制感,一个绮丽的梦境,充满了诱人随波逐流的气息。然而这种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许是因为池朗的那句“威胁”起到了作用,白子峥十分顺从地接过了他手中的创可贴,随手缠在了自己的无